黑点由远及近不过就是短短的几秒钟的时间,等我揉揉眼睛再看的时候,发现已经到了我的身边。
我非常惊诧于他这种贼快的速度,定定的看了看,忍不住又是一个吃惊。
却见这黑点原来是一艘不大不的船,这艘船最古怪的地方在于它的构造,只因为我从岸上看去,能够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看出来,这艘船——没有底!
从船舱往下面看,能够清晰的见得到浑浊的河水,以及龇牙咧嘴的饿鬼,但偏偏就是这样一艘连底都没有的船,在江上漂得稳稳当当,滴水不漏。
“卧槽,这是人还是鬼啊!”刘老八忽然大叫起来,表情夸张,
我立刻把视线移转到了船夫的身上,只见船上面的人弯着脊背,全身笼罩在宽大的蓑衣里面,但手里拿着的并不是船桨,而是一大块不知道什么动物的肉,血迹还从上面点点的滴落下来。
月落声:“阎王渡口为君开,无钱无命莫进来!”
兔爷儿自然的接了下一句:“若是金银缠万贯,但教鬼推磨台!”
两个人一唱一和配合的天衣无缝,我竟然无端端的起了几丝妒意。就在这时,忘川河中的那个佝偻着腰的人突然发出了嘎嘎的笑声,每笑一声,船就靠近岸边一些,等他的笑声戛然而止的时候,他的船已经贴在了河畔。
“你就是阎王渡?”我问道。
他一言不发,依旧保持着背对着我们的造型,手中的肉块上的鲜血还在大颗大颗的滴落。
月落瞪了我一眼,拉拉我的衣袖,我这才反应过来,刚才那种语气确实有些唐突了,于是改了个口气问道:“敢问,您可是阎王渡先生?”
那人架子明显大得很,半天不回我的话。
倒是一旁的刘老八等不及了,卷卷袖子就:“咱们先上了船再,在这里站着也不是办法,兴许人家是耳朵背呢。”
一旁的兔爷儿脸色大变,我暗道不好,果然,佝偻着身子的人一听到刘老八的耳朵不好几个字,身子一直,然后径直的转了过来。
兔爷儿急切地吼道:“千万别看他的眼睛!”
我一听兔爷儿的吼叫,立刻把视线转移到了阎王渡的躯体为止,不敢轻举妄动了。
而兔爷儿则开始剧烈的颤抖,颤抖的动作越来越大,我急忙去拉住他,只见他脸色苍白,牙关紧闭,手脚抽搐,正是民间所的母猪疯啊。
我想起来这种突发疾病要赶紧给他几个耳光,于是扬起手就要落下去,想不到兔爷儿直直的往后一倒,避开了这一巴掌。
我连忙把他扶起来,这时候他的症状稍微好了一些,但手脚还是颤抖的不听使唤。
“要..”他嘴角抽搐,在我的耳边出了几个莫名其妙的字。
“你要什么!”我急急忙忙的问道。
“要.要!”他再次道,我还是没听清,替换过我的位置,焦急地:“咱们甭管要什么了,先把他嘴巴撬开,免得咬了舌头。”
我一想也是,癫痫发作的患者基本上都是失去自我控制能力的,万一他一个不心,把自己舌头给咬折了,那可就是大不幸了。
“腰!”兔爷儿两眼猛然一瞪,在我要撬开他的嘴巴的时候他终于清晰的出了一个字。
我一听,原来是这么回事,赶紧招呼旁边的月落手忙脚乱的在兔爷儿的腰间快速的摸索起来。
这一摸没摸到其它的东西,倒把他腰间的一张黄灿灿的三角符咒给摸了出来,我又摸了几把,确认没有额外的东西了。
兔爷儿刚才的那句话好似回光返照,一句话完,整个人又开始颤颤巍巍的姿态,我根本来不及细想什么,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把那枚符咒往兔爷儿的额头一贴!
我耳中听见“刺溜”一声,就像是什么东西划过,然后兔爷儿眼睛一翻,不省人事了!
“云峰!”我大惊失色,又是掐人中又是捏脸,鼓捣了半天,兔爷儿这才悠悠的醒转过来,除了虚弱,整个人都恢复了正常。
我你感觉还好吧,怎么犯病就犯病了,真是把我们急得要死啊。
兔爷儿惨白的脸看了我一眼:“我这不是被犯病,而是被勾魂了,你要是再迟上片刻,我怕是就着了人家的道了。”
兔爷儿这么一,我大概的明白了一些,又联系上刚才他们所的“无钱无命莫进来”,基本可以确定,就是忘川河里那个阎王渡搞的鬼。
我拔出腰间的伞兵刀就红了眼,之前目睹了二叔和大牛从奈何桥上经过,整个人都想失去了灵魂一般,我那个时候就暗暗的发誓,绝对不让自己的朋友再受伤害,但现在,阎王渡挑战了我的底线。
月落拉着我:“我们要是起了冲突,大牛和你二叔可就永远就不回来了,你自己想清楚了。况且刚才你也看见了,阎王渡这般的手段,尤其是你能够打得过的。”
一听这个话,我不由的像泄了气的皮球,咬着牙坐在了地上。
兔爷儿的症状来得快去得也快,这个时候已经可以站起来,没想到这个心高气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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