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客厅内,原本不算宽敞的空间里又挤满了人。
老头明显精神不太好,但还是耐心的坐在了椅子上听着朱大老婆的叙述。
朱大老婆浑身瑟瑟发抖,哪里还有半点的飞扬跋扈,此时就像一只受惊的绵羊一样面容凄苦,语气颤抖:“我家那口子本来是今天送去解剖的,我想着生前不能好好的聚,死后也算是送他一程吧,于是在解剖室外面等着,哎哟我的命咋这么苦呢,朱大你生前不好好和老娘过日子,死后也不让我们得个安宁。呜呜呜。”
我对这种女人天生有一种厌恶,老头明显和我一样,冷冷的:“重点,没时间跟你耗!”
朱大老婆哀怨的看了老头一眼,又瞄瞄后面的几个大汉,极度恐惧的:“就在朱大解剖完成之后的,我和解剖的法医在外面交谈了几句,我坚持要进去看看朱大的身体,结果进去之后.进去之后,我们发现,朱大活了!”
我头皮发麻,脑海中不停地脑补被解剖了的死人活过来的样子,伸出双手抓向你,嘴里还念叨着:“为什么要划开我的肚子,为什么要切开我的心。”这么一想,竟然生出了几丝淡淡的恐惧了。
老头皱着眉头问道:“你的活了是什么意思?你们亲眼见朱大做了起来,还是朱大睁开了眼睛和你们话了?”
朱大老婆抖成一团,哭着道:“不是不是,是我们进去的时候,朱大已经不见了,不可能是有人把他抬走了,因为房间里面根本没有别人,最后我们在解剖床的下面,发现了一排血水组成的脚印,正是朱大的啊!”
刚完,朱大老婆眼球一番,活活的晕了过去,后面一个人熟练的掐了她的人中,朱大老婆这才嗷呜一下醒转过来,再也不出半点话来,只是瘫坐在地上呜呜的啜泣着。
后面那人看了老头一眼道:“我就是朱大的解剖法医秦岭,这件事情的确使我们亲眼所见,不过我对于朱大复活的法还是抱有一些怀疑。”
老头哦了一声,同样淡淡的看了一眼:“如果我没猜错,朱大真正的死因,应该是心肌梗塞吧?”
秦岭眼中滑过一丝惊讶,接着又很好的隐藏了。
老头接着:“按照你们法医那套理论,看见衣着女子衣服的朱大,第一想法恐怕是性癖,结果你检查之后发现死者衣物上并未见精斑,接着你看死者面容扭曲怀疑是被人为的掐死,结果检查死者全身并未发现挣扎所致的淤青,最后无奈进行解剖,这才发现真正的死因——心肌梗塞,可对?”
秦岭面色大变,一看他这样子我就知道老头估计是猜的**不离十了,要不是和老头整天呆在一起,我甚至会怀疑到底是不是他把朱大杀了。
秦岭走到了老头的面前,忽然深深的鞠了一躬道:“老先生,我心服口服,朱大平白无故的消失,我们这些公安人员也要负责,还请老先生指点一二。”完递出来了一沓照片,全是彩色高清,正是一排蜿蜒而去的血脚印,脚印一直延伸到了窗口不见了。
老头不再话了,仔细的打量起这一摞摞照片,大牛也伸着脖子过来一起看,嘴里啧啧称奇,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死人都能活过来,朱大老婆别是你家朱大舍不得你们,死去的路上阎王老同志不收,然后又发给了路费遣返回来,今晚八成是要回家找你夫妻团聚了。
朱大老婆眼睛直往上面翻,眼看又要晕过去了,我赶紧给大牛使了几个颜色,大牛这才住了口。
五分钟之后,老头把那摞照片递给了秦岭,从怀里掏出一个本本一并递给了秦岭道:“这个案子从现在开始,由我来接手就行了。”
我细细的看了本本一眼,发现封面上没有半个字迹,秦岭翻开之后面容古怪万分,最后征得了老头的同意,用我家的电话也不知道打到了哪里去,我远远地听不清楚,仅仅是听到什么“九组。驻滇”等等几个字,五分钟后秦岭带着恭敬的面容回来了,走到老头面前直直站好,“啪”一下敬了个礼,嘴里还念叨着:“首长好!”
我和大牛目瞪口呆,我爸妈更是惊讶的话都不出来,这一个破破烂烂连衣服都懒得洗看上去就像个老乞丐而且神叨叨的老头子,怎么就成了领导了?!
夜晚降临,华灯初上,吃罢晚饭,我和大牛猛盯着老头就是一阵看,老头脸皮再厚也受不了这种待遇啊,我满脑子都是疑问,终于忍不住问道:“第一、老医院的秘密你还没有完,打算什么时候原原本本的告诉我们?第二、你是谁,你来这里的真正目的是什么?第三、朱大和红衣女鬼以及我和大牛遇到的那个破坏我们行动的人有什么联系?第四、红衣女鬼到底为什么要选择我?”
大牛点点头,嘟囔道:“老同志,你现在也是当上了首长的人了,我和付团长也算是首长身边的警卫员了,我们需要对首长负责的。”
老头有些感慨:“我也没想到我这个本本竟然会引起你们那么大的好奇,对于我的身份我可以这么解答,首先,我是一个道士,货真价实的道士,其次,我又是某个组织的人员,奉命驻扎在石镇老医院探求一些隐世的秘密。当然,我的身份也就仅限于此,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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