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片刻之后,愤怒占据了更多的市场,我怒到:“老头,现在是几点了,好的一起来呢!”
老头啐了口唾沫,愤愤道:“你懂个屁,我中了这东西的调虎离山之计了,差点着了他的道,你这不是没事嘛。”
我狠狠的瞪了他几眼,不想这老头脸皮奇厚,对我视若未见。
半晌,我终于想起大牛还在地上趴着,生死不知,立刻颠颠的跑了过去,用尽吃奶的力气把大牛扶起来。
“啪!”寿终正寝的手电忽然亮了起来,刚好射在了大牛的脸上,我和他贴的极尽,这番一看见心跳顿时加速,我怪叫一声跳开,大牛没了依靠立刻又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如果我没看错,大牛的眉心,似乎多出了一只眼睛!
老头轻轻松松把大牛扶起,我按捺住惊讶,再次用手电照射,却见大牛的脸上除了那些不知名的油彩,别眼睛,眼睫毛都没有多出来一根。
我面色惨白,想了想,开始摇晃大牛的身子,嘴里道:“大牛,快醒醒!”
摇晃了半晌,大牛还是没有任何反应,我心中咯噔一下,一种不详的预感怎么也挥之不去了,我颤颤悠悠的伸出手去在大牛的鼻端探探,心里已经做好准备。
还好,大牛的鼻端虽然气息奄奄,但聊胜于无,我心中所害怕的事情没有发生。
老头冷哼一声,看了看大牛的脸色对我道:“这子命大得很,一时半会儿死不了,那东西想要害人,也要问问我老人家同不同意!”
我对老头的话嗤之以鼻,他如果真有那么厉害,又怎么会中了人家的调虎离山之计。
老头面色不善,我也不愿意在这时候触他的眉头,只能扶着大牛,想要把他扶起来。老头突然低声道:“别动!”
我的动作僵住,老头凑了过来,伸手,朝着大牛的脖子上一抹,原来是将大牛脖子上的红色丝巾取下,这是我这才发现,丝巾上哪来的半分血迹啊。老头把丝巾放到鼻端闻了闻,又大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我被他看得发毛,关我什么事啊,老头喃喃道:“哼,想不到你的戾气还是没有化解,这么着急就出来兴风作浪了,找死!”
下一刻,我目瞪口呆!那一条被握在老头手中的红色丝巾,竟然诡异的动了动。我看的分明,刚要提醒老头,却不想那条丝巾如一条蛇一般,瞬间就缠绕上了老头的手臂,一丝丝的血滴再度从上面淅淅沥沥而下!
仅仅片刻,那条丝巾已经从他的手臂直直的朝着大臂而上,目标赫然是老头的咽喉部位!
我暗暗为老头担心,没想到老头口中吼出一个听不懂的字眼,左手一直握着的物件在昏黄的房间中冒出一缕青色光芒,紧接着,青色光芒的物件狠狠的砸在了那条丝巾上面。
我开始怀疑那条丝巾是不是一条毒蛇,再不济也是一种有什么的动物,因为那个物件一接触到了丝巾,丝巾竟然开始痛苦的挣扎起来,同时发出了“滋滋”的声音,声音痛苦凄惨,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老头目中金光四射,再度怒吼一声:“找死,看来当初的镇压就是个错误,早知道应该让你魂飞魄散,落得个永世不得超生!”
“呼!”却是滴着血的丝巾无火自,火焰竟然是青色,我鼻中全是腥臭的气味,直欲呕吐的感觉不断的冲击着肠胃。
丝巾终于尽了,老头轻哼一声,我忍住头昏脑胀的感觉,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他的手臂,却见衣服都没烧焦一块,还是漆黑的发亮。
高人,这才是高人啊,我激动万分,要是我能从他身上学到个一鳞半爪,以后还不得横着走。
老头高昂着头颅,挺胸阔步,保持着一个极为拉风的动作,片刻之后斜眼朝我这一瞟,大手一挥,气壮山河道:“走!”
大牛还是处于昏迷状态,我艰难的搀扶着他,一步步的往前挪动步子,昏黄的烛光忽然跳动了一下,我当我走了一会儿再次抬头看时,我前方的老头已经失去了踪影。
正在这时,我前方传来一句惊呼:“不好,森鸿你快闭上眼睛!”
我大脑一时没有转过弯来,只觉得眼皮厚重,困顿不堪,一股股睡意不停的从我的眼皮里钻,不一会儿,我竟然迷迷糊糊的坐下,就此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极为香甜,所有的疲劳都一扫而光,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眼睛,发现周围有些不对劲,揉揉眼睛,四顾一下,头皮一炸,我心中惊恐万分,醒来的地方,赫然就是那个内屋,门牌上写着两个字——拾叁。
我明明记得已经搀扶大牛走出太平间了啊,怎么睡了一觉之后醒来,竟然又回到了这个地方。
一支孤零零的蜡烛在无声的着,发出了昏黄的灯光,四周都是死一般的寂静,我保持着刚进那个门的样子,呆呆的看着里面的一切。
就在蜡烛的前面,一个人影,背对着我,静静的蹲在地上。
他是大牛,不对!不是他!
这个人,穿着红衣红裤,黑色的长发披肩,如同招摇的水草,她的身躯微微的摇晃着,极有韵律的起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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