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若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张子同的意识在虚无缥缈中慢慢停顿下来,他彻底的昏迷了过去。
在昏迷前,他只隐约记得自己似乎是掉进了无底深渊,然后被无尽的黑色烟雾给吞噬。
洛映雪的境界更低,那环纹蟒类似于天赋神通的强绝一击,不仅透过了‘万丝冰蚕衣’的防御,将张子同的右肩给击得粉碎,那震荡之力,更是将紧贴在一起的两人的内腑,都是震得几乎移位。
两人就相互搂抱着,昏睡过去。
无尽的黑色之气灵性十足,尽皆朝张子同的方向汇聚,然后从那裂缝中逃遁而出。
那黑气从张子同身上经过之时,都会有一丝细小黑线被分离出来,然后顺着他的头部,缓缓进入他的体内。
张子同在最后关头服下的那颗‘气化丹’,此时在他体内已经融化,庞大的药力洪流瞬间流经他的四肢百骸。
他的功力在这一刻又恢复到了巅峰状态,尽管他还昏迷不醒。但是功力的恢复,却也让他体内的太阳黄经心法立时自主运转起来,并开始修复他受损的经脉,肌肉。
当黑气从他的头部进入体内之时,他的血液开始停止流动,经脉开始萎缩,甚至体内的元丹都变得乌黑。
就在这个时候,原本沉寂多时的已有裂纹的经书,忽然暴射出道道灰蒙蒙的光芒,将那些黑气尽数包裹,然后吞吐间,已将那黑气给吞噬到经书的内部空间,慢慢的,随着吸收的黑气越多,那经书表面的裂纹竟然开始愈合起来。
张子同的脸色漆黑如墨,这黑气分明蕴含剧毒。不过他身上的‘万丝冰蚕衣’乃是中品防御灵器,这黑气竟不能渗入,洛映雪一时到也还算安全。
一日,两日。
第二日下午的时候,洛映雪醒了过来。
她感到体内还是一阵刺疼,功力也无法凝聚。感觉到张子同在她身下一动不动,她慌了,忙喊道:“子同,子同,你怎么了?你醒醒啊?”
任她怎么叫喊,张子同仍是声息全无。她顿时大哭起来,“你怎么能就这样扔下我,你是个混蛋,就这样扔下我不管了……”
她伏在张子同的胸口,泪水如线,蓦的,她停下了哭泣,侧耳听了又听,忽又破泣为笑:“是了,他的心脏还在跳动,只是比较微弱,他的身体也还有温度,应该是受了重伤。我就说,他这么神秘,怎会轻易的死掉呢。”
“只是这破衣服,让我怎么出去?它似乎只听张子同的话,难道我要一直躺在他怀里?简直羞死了,再说我也得出去替他疗伤。”
洛映雪怎么挣扎,都无法打开‘万丝冰蚕衣’,最终她放弃了。
“也好,若你死了,我也不能出去,我就陪着你一起好了,至少,能在你身边,我就很高兴。”洛映雪躺在他胸前,听着他的心跳声,微笑着想到。
她忽然一点也不害怕了,就那么抱着张子同,任由‘万丝冰蚕衣将两人紧紧裹在一起。她感到自己并不后悔。
又是两日过去了。这地穴里的黑气终是散尽,张子同漆黑的脸上,随着经书不停的吸收那黑气,也慢慢的回到了原来的肤色。
只是他的体内却发生了异变。那经书将所有的黑气尽皆收到内部空间,而黑气中的剧毒却是凝结成了一颗灰褐色的球丸,散发着无穷的死气,悬挂在他丹田旁边,与那封印的阴毒,元丹,成三足鼎立之势。
可以说,张子同就是一个活死人。这毒丹与阴毒任意引发一个,他只怕便立时会死的凄惨无比。
第五天清早,洛映雪躺在张子同的胸口沉沉睡去,而一声轻微的咳嗽,在这寂静的地底响起。
张子同睁开双眼,肩头一阵剧疼传来,浑身也是无力。
他想到了那环纹蟒闪着四色光芒的尾鞭。难道我还没死?感受到怀中的佳人,他明白自己真的捡回了一条命。
“映雪?映雪?”张子同连声叫道。
似乎有鼾声!这人真是的,还像倾城倾国的大美人吗?原来这美人也有粗鲁的地方,张子同苦笑。
勉强抬起放在她后背的左手,拍了拍,叫道:“映雪,还不醒来?”
洛映雪嘴中哼了一声,鼾声又起。
张子同无奈之极,这样躺着又没办法疗伤,万一再有什么危险,真正是没力反抗了,虽然感觉功力还在,但右肩却是没有十天半月,根本不能动。
想到此处,他左手往下探去,在洛映雪的****上又狠狠的捏了一把。
“啊!”一声尖叫,洛映雪一下子惊醒了,她正想跳将起来,却发现根本动弹不得,两人还紧紧裹在一起呢。而且随着她一动,胸前的那两团柔软,便在张子同的胸口蹭来蹭去,变幻着各种形状。一股异样的感觉又升腾起来。
“张子同,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她轻微颤抖,面色潮红,张口就咬在张子同脖子上。
“疼!”张子同疼得直咧嘴,“你都咬了我两次了。”
“活该!”洛映雪嗔怒道。“还不放开我?”
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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