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的笑意:“这副将之职却非人人做得,若不自量力怕是定会丢了性命。”
梦翔云微笑道:“孔将军有话不妨直言,又何须言之隐晦。”
孔武道:“你这等区区百姓,如何能出任这副将要职。我孔武可是为冯将军效命多年,这副将之位唯我堪任之。你若不想失掉性命,还是趁早从这‘飞将营’中滚出!”
“孔将军口气不小!不过我一向吃软不吃硬,我若执意留下,你又当如何?”
孔武一言不合竟不由分说抽出腰佩将剑,当即毫不留情直取梦翔云心口要害而来。
梦翔云面上虽不曾显露半点,但对此人毫不隐匿的敌意早有防备,其身形一动之下便立刻飞起一脚抢攻上前。
孔武万没料到梦翔云一出招便已如此凌厉,原以为此人只是个虚有其表之徒,却偏偏是一朝踩到了钉板上。
只见将剑飞射上半空中的同时,孔武胸口也结结实实吃了一脚,结果整个人重重摔了出去。
孔武刚欲翻身而起,却骤感拳风已逼近至面门咫尺。
“你……!”
梦翔云将拳头一收,始终保持平静:“我本无意与孔将军为敌,你若有本事,这副将一职便自取去。然你若道我梦翔云乃是好欺,那便要多吃些苦头了!”
孔武这种目中无人之徒,没有任何招数比下马威更加奏效,倒不是一招胜手后能如何,可单这一份气势也足以教此人不敢再如此放肆无理目中无人。
梦翔云径直转身离去,并从兵卒手中接过缰绳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孔武双拳紧握,灰头土脸起身后除了咬牙切齿外却没有丝毫应对之法。
随后“飞箭营”将从绳池谷带回已腐烂发臭的冯征尸体送至营中,并在冯远严令下好生祭拜下葬了。
这一夜,梦翔云的心情实在是很差。
清儿能够感觉到自回来后梦翔云心境上的不佳,因此便默默陪在身侧未有半分打扰。
梦翔云将盅内酒水倒洒于地,如此权作向冯征兄弟敬酒了。
虽与那冯征不过几面之缘,甚至连话也没谈上几句。可他这等有恩必报,为义舍身的好汉子实在是世间仅见。不管是出于何种目的,冯征也是为救他一命才会惨死于魏续之手。
梦翔云不自觉地又取出了绢布端详起来,对于内中的内容的确甚是好奇,可他始终没有擅自窥探,毕竟是冯征临死嘱托之事,那就是要拼上性命也得将交到李彦手中。
“清儿,你一点也不想知道吗?”
梦翔云抬头时,却发现清儿一直静静待在一旁缝补衣物。
清儿乖巧地轻摇娇首道:“云哥哥若愿对清儿说那自会说,若是云哥哥不想说,清儿自是不问了。”
梦翔云回以一笑:“我若不想对你说,却还能对谁说起……!”
梦翔云语塞之时脑海间不禁掠过了一道灵光,旋即深思之下便有了些许眉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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