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这样真的行吗”路半信半疑的看着周践,还是有点怀疑这个办法的可行性啊,
周践真想拍着胸脯告诉路,绝必的没问题,可是手不能动啊,于是周践像哄孩似的,开口道,
“路我给你一个故事吧,相传很久以前,在繁华的巴黎大街上,一位老年盲人乞讨者在自己的摊位前树立一个牌子写着“我什么也看不见”,但收获很糟糕。一位诗人路过,见此情景,遂把牌子修改为:“春天来了,可是我什么也看不见”下午诗人再次路过时,乞讨者已收获丰厚。因为,诗人加的短短六个字,把人们的感情融入其中,唤起了人们对美的情感向往,也拨动了人们心里的最柔软的心弦。所以路懂了吧,我的计划跟这个有异曲同工之效。唤醒的将是人们深藏在心中的那一丢丢悲天悯人的同情人,不要怀疑了,就按我的做啊。”
“姐,我好像听明白了,但是巴黎在哪儿啊路怎么从来没有听过”
到巴黎,周践一眼神往,就只差手捧心状了,
“啊,巴黎,巴黎是一个非常非常浪漫资的地方,是我们这些伪艺青年最梦寐以求的地方,在塞纳河畔吹着风,在埃菲尔铁塔前拍照,在卢浮宫欣赏艺术品,在凯旋门,巴黎圣母院重温历史,啊,那将是多么多么令人神之以往的啊。只要想想,都让我心醉。”
路看着自家姐一副怡然自乐的模样,虽然不是很懂,但是心想那一定也是一个非常非常美丽的地方,
“那姐,你去过哪里吗”路想,自己是被姐带糊涂了,自己从在将军府陪着姐长大,姐去没去过,自己怎么会不知道。只是,从姐嘴里能听到这样一个如梦似幻的地方,就好像姐真的去过那个地方一般,令自己忍不住就问出口。
周践的神情一下子黯淡下来,
“我没有去过,那是我一直想去的地方。所以我拼命的码字写,希望有朝一日能够靠自己的稿费去一次巴黎,可是我只是一个不入流的作者,淹没在浩瀚网界里,一直没有拔出头,稿费更是触不可及。还没等我完结,我就穿越到了这里,所以我”周践突然发现自己情不自禁漏嘴了,额,她这都在什么,再看路一脸茫然,周践干咳几声,
“那个路啊,你是不是听不懂啊听不懂就算了哈,反正就是一个意思,我特别想去那个地方。知道吧”
“姐,路发现自从姐被打入冷宫后,变了很多。”
额,
“我变了吗,变了吗”周践赔着笑脸,哎呀路,你不会也怀疑我不是林锦绣吧,那就死翘翘了。
“变了,姐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也越来越开朗,越来越喜欢与路分享了。”
呼,周践喘了一口气,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掉了下来,
“那是,经大难才知身边人可贵嘛;经生死才知人活之不易嘛;既然如此为何不好好而活,这样才不枉此生啊。”
“姐,你的真好,好像也越来越有内涵了姐。”
额,路你这话的,岂不是以前的林锦绣没有内涵,如果让你们家姐真的听见了,看还不扒了你的皮哦。
路好像也意识到自己错了什么,忙补上一句,“姐以前也很有内涵。”
周践这才满意的笑了笑,样儿。
“路,准备着,我们趁天黑之前为木子赚起。”
“好的姐”路也是满身的激情,于是乎,冷宫中即将开启一副动人画卷。
阳光和煦,风习习,冷宫的院子门口,一把红色漆木椅上坐一美人兮。红色木椅椅腿上,掉了部分漆,露出木头的原始颜色,彰显着它的年代感和破旧。椅子上的美人,一身白衣,眼睛微闭,一脸暖和之色,阳光斑驳的打在她的脸上,一阵阵光晕,仿若是遗落凡间的仙子,只是她的手红肿一片,手指上还有斑斑血迹,无力的垂放在身前的白衣上,那么醒目,触目惊心。让人无法视而不见,身前的一块木匾上,用朱砂写着:
想做更多好吃的,可惜手残了。没钱买药。
多么悲情啊,多么可怜啊,周践眼睛打开一条缝,看着三两路过的宫女太监,一脸同情之色。好像还有个宫女在往这边走,周践睁开眼,微微一笑,乱了对面的人的眼。
路就站在身后,端着一盆子,于是乎,第一个人上前来了,默默的往路的盆子里投了钱,然后默默转身离开,只是走的时候仍是看了周践一眼。周践对她微笑,宫女一怔,转头离开。
一切静谧而美好,路过冷宫的人越来越多,默默投钱的人也越来越多,一时间竟然排起队来,路看着那些个宫女太监,一阵疑惑,以前怎么就没有觉得这些宫女太监这么好心,难道真如姐的,打动了他们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也是,大家进宫当差,大多是家庭贫困不得已所逼,不定好多人就是因为家里人有病,没钱买药,所以被迫进宫赚奉银,如今看到姐这番,往事提上心头,自然是有感而发。
路想就是自己,也会给姐钱的。因为心里会想,如果当时有人这么帮自己一把,自己不定就过来了。现在自然是帮别人一把,姐可真聪明。她们为木子的娘赚药费也不算欺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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