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有分寸。”姜宇淡淡的道。忽然姜宇又像是记起了什么似得,偏头往墨潇潇看去,只见她怯怯的缩在角落里努力的缩自己的存在感。“走了一天累死本公子了,来,潇潇,给本公子捶捶腿。”姜宇冲着墨潇潇邪邪一笑道。
“哦。”墨潇潇怯怯的道。
“不许去,你是谁啊,凭什么要潇潇给你捶腿,别以为我家潇潇好欺负!”墨雨彤余怒未熄,此时又被姜宇一句话点着了。
“她可是自愿为奴为婢报答我的恩情的,不信你问她。”姜宇老神在在的道。
“姐姐,我……”墨潇潇拉着墨雨彤的袖口,刚想解释什么却被墨雨彤打断:“好,你要人捶腿是吧,我来!”
“诶,我不要你捶腿,你粗手粗脚的一看就不会服侍人。再了,答应为奴的是墨潇潇不是你,我这人可是很有原则的,潇潇,还不过来。”姜宇朝墨潇潇勾了勾手指。
“是。”墨潇潇低着头,手指不安的缠着衣角朝着姜宇慢慢的挪过去,跪坐在他身边,玉手不轻不重的在姜宇的大腿上。
“嗯,不错,可以再重点。”姜宇赞许的道。
“是。”墨潇潇红着脸,依言加重了少许力道。
“潇潇,叫声少爷来听听。”不知为何,看着墨潇潇红彤彤的脸蛋姜宇就忍不住产生逗弄的恶趣味。
“少,少爷。”墨潇潇呢喃道。
“唔,少爷听起来真别扭,以后还是叫我公子好了。”
“好,换一条腿继续。”姜宇一脸享受的看着墨潇潇羞涩中泛着认真的脸,忍不住用手轻轻戳了戳,只觉触手间柔滑软腻,妙不可言。
“公子!”墨潇潇一惊,兔子般的后跃一步,本来就已是羞红的脸蛋此时就连耳根都泛起了红晕。
“姜宇,你这个臭流氓!敢非礼我妹妹!”墨雨彤本就有点压不住自己的怒火,此时见墨潇潇被欺负了哪还忍得住,大怒着一巴掌朝着姜宇扇来,姜宇不闪不避任她一巴掌抽在脸上。
“怎么,见不得妹妹被欺负是吧?”姜宇伸手止住了想赶来解围的燕长风,冷漠的与暴怒的墨雨彤对视着:“你认为你这个姐姐能保护她多久,五年?十年?还是一辈子。我告诉你,墨潇潇并不是你眼中的瓷娃娃,一摔就碎。在你昏迷被抓的时候,她一个姑娘背着燕长风这个大块头走了近一里路来向我求救,我不知道她是怎么从金鹏帮的重围中逃出来的,我只知道你过度的保护只会让墨潇潇的成长停滞不前!”
话毕,姜宇带着脸上五个清晰的手指印转身离去,路过墨潇潇身旁时,姜宇低声道:“为奴七日,我救你姐姐的恩情就算还清了。”墨潇潇一脸感激的目送姜宇离开,不为别的,只为姜宇出了自己心里最想对姐姐的话。墨雨彤的保护就像一把剑鞘一样,将她牢牢护住,隔绝她被斩断的危险,同时也断绝她出鞘杀敌的机会,不能饮血的宝剑也只是一块只能等着生锈的废铁罢了。
嘶,真疼啊,姜宇摸了摸已经肿起来的脸颊,真狠,下手一点也不留情,和嫣儿一模一样,不过嫣儿从不打脸就是了。姜宇拿出包袱里的灵牌,仔细的拿布擦了擦,莫名的,姜宇想起了唐嫣儿曾经送给自己的那把带着淡淡发香的木梳,只可惜在自己醒来后就一直没找到,多半是在逃出唐门时遗失了。现在这具臭皮囊应该算是嫣儿留给自己的唯一遗物了吧,谁敢将它夺走,我就敢扒了他的皮!姜宇眼中凶光闪烁,一脸狰狞的想到。良久,姜宇才平息了心中的杂念,缓缓入定,或许是进入了世俗中杂念才会变多吧。
次日,姜宇直接无视墨雨彤杀人似的目光,直接将墨潇潇拉到自己身旁,美其名曰要交流一下主仆感情。事实上,姜宇只是觉得红着脸的墨潇潇很可爱,情不自禁的想欺负一下而已,这也是为了训练她与人交流的能力嘛。
“潇潇,你这手可不像一个习武之人的手啊,又嫩又白,连个茧子都没有。”姜宇把玩墨潇潇的手啧啧称奇。
“我,我没练过拳脚功夫,平常只是练练内功和轻功,所以我武功低得很。”墨潇潇轻微的挣扎了一下,见抽不出也就任由姜宇翻看着自己的手掌。
“那你不练武,平时都做点啥?”啧啧,女人的手摸着就是舒服,又软又滑,见墨潇潇不反抗,姜宇变本加厉的捏了捏她柔弱无骨的手。
“公子,不要。”墨潇潇只觉被姜宇粗糙的手指摸过的地方激起了一阵阵陌生的令人心跳加速的感觉,一时羞的面红耳赤,连忙把手抽回,稍稍平复了一下擂鼓般的心跳才回答道:“我平常都在村长家看一些医书,有时候也会研究一些奇门八卦和五行之术。”
“医书?正好,我时候不能练武时也看过不少,不过我接触的大多是一些与毒草毒虫有关的毒经。”姜宇有些留恋的搓了搓手指,唉,应该多摸几下的,亏了。
“那《伤寒论》公子看过么?”墨潇潇听得姜宇也研读过医书,眼睛一亮。
“太阳病,得之**日,如疟状,发热恶寒,热多寒少,其人不呕,清便欲自可,一日二三度发,脉微缓者,为欲愈也。脉微而恶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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