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老者的神情,严赫当下一惊。这名老者怎么看都是一个普通老者,可是,他的身上是如何发出这股气息的?
就在严赫发愣之际,一个路过的精壮男子一把将他拉了过来。
“你是外地人吧?真是不要命了!还好我看到。”那名精壮男子面露严肃之色,稍有恐惧,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那个老头。
严赫见他神情如此,不禁诧异,问道:“这位哥,他可有什么不对?”
那名精壮男子点了点头,道:“何止是不对,是相当不对!那老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去年得了一场怪病,之后整个人就不好了。以前那老头挺精神的,每天有有笑,和自己的老伴儿、孩子们日子过的很是幸福。
自从那场大病过后,整个人都变了许多。有时候有人接近时,就会发现这老头变得出奇凶狠,听闻半夜还会将人抓起来呢!他的老伴不知所踪,只有他的孩子住在前面不远处的房子里,偶尔过来看看他的父亲。
他儿子挺有出息,一直受着逍遥谷大公子的喜欢,日子过的还算滋润,和他妻子过得不错,只可惜有这样一个父亲啊!”
听精壮男子完这些,严赫再次回头,看了一眼那位奇怪老者。
奇怪老者在严赫被拉走后,已经恢复了神情,神色之间看起来颇为疲惫,与先前的气息大不相同。
这副样子,倒是让严赫想起鬼门宗的魂傀来。再次试探一番,却发觉老者体内魂魄飘渺,极不稳定,情况比之魂傀还要诡异几分。
“莫不成,月绕仙子派我来逍遥谷,和这些事有关?”
严赫想到这里,让那名精壮男子带路,去往奇怪老者儿子的家中。
此时正是早晨,他的儿子还没有去上班,见严赫和精壮男子走来,有些意外,很快迎了上去,笑道:“虎子,这位是?”
虎子笑了笑,介绍道:“这位是路过的,想了解一下你父亲的情况。”
那名男子听到这话,神色之间流露出颇为不悦之色,随即摆手,道:“我父亲?他就是生病了,有什么好了解的。”语气中很是不耐烦,伸出手推了推二人,想要将严赫与虎子逼出门外。
严赫一见到他这番举动,不用猜都知道,他父亲的事情,自然有蹊跷。
尽管老者情况与失魂咒很是相似,但逍遥谷与鬼门宗有一段距离,鬼门宗弟子不可擅自出行,更不会随意对一个老者下失魂咒,是鬼门宗弟子所为极不可能,更不是平常人所为。
看来,这名男子口中有谎。
“常人怎么可能生病就变成了那样?”严赫面露笑容,一把抓住那人伸来的手,微微用力。
感觉到严赫手上的力气,那名男子脸色变了变,心知不对。眼神光芒一闪,随手招来他的妻子,将严赫带到内屋,将情况给他细细来。
这名男子名叫王铁,是逍遥谷外一个村子里的村民。原先他们村子比较繁荣,但无意中起了大火,房屋毁尽,所以无奈搬了出来。
而距离逍遥谷周围,长有逍遥谷内的商人、士兵走动,相对安全,于是他们决定住在逍遥谷周围,也好将粮食送入谷中,换取其他所需的物资。
日子本来过的不错,拥有工作,和邻居相处融洽。可是没过多久,王铁就被逍遥谷的人看上,找去做逍遥谷的守门士兵。
得到了一份职业,王铁自然开始忙碌起来,很少照顾家里,而他的父亲、母亲因此承担了重要的农活。
到这里的时候,王铁摸了摸鼻子,看向自己的妻子。他的妻子退了一步,始终站在内屋门口。
后来王铁的母亲最先去世,他的父亲在几个月后大病一场,若不是逍遥谷的大公子所救,怕是都活不过来。
病好后,他的父亲性情大变,时而正常,时而如同疯子。曾经有一次王铁回去看望自己的父亲,竟然发现他的父亲正在杀人!
那时候他吓坏了,没有告诉他人,将这件事完全保密。
估计没有人能医好他的父亲,劝严赫不要多管此事,以免发生不测。
严赫梳理清楚后,王铁的妻子端上一杯茶来。
“很少有人关心我们家的情况了,没想到还有人会问。”王铁擦了擦眼睛上的泪水,道。
严赫并不多言,看了看手中的茶杯,只觉得这茶杯做工相当精致,茶杯其中的茶水香气环绕,一闻就知绝不是普通人家所用。
再观察王铁所居住的房子,面积是看到的这些房子中最大不,就连装修也很是不错。他的妻子更是不像农家女子,手指细嫩,定不是做粗活之人。
可是,身在逍遥谷外,除了自己的丈夫可以去逍遥谷内有份差事外,平常家里不是一样需要做农活吗?而且他们家门口有一片田地,里面的庄家长的甚好,王铁白天需要上班,回来时自然时间不早,怎么会有时间打理农田?
若是他这位娇妻所为,那就更不可能了。
目光扫向王铁的妻子,只见这名女子皮肤细嫩,身着衣襟并不算是上等,但材质不错。她的长发盘起,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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