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我到现在才知道,原来以我的资质,居然也能成为掌控命运者……”那年人叹道：“我是该大笑还是应该大哭……”
“欧阳,你又着魔了”
“李老,你不懂的。”那年人顿了顿：“把寿诞取消吧,你马上离开,回魔坛,为我五坛保留几分元气。”
“回去？你开什么玩笑？”那老者愕然道：“我三山五湖便撒请帖,不知道来了多少朋友,你让我走？”
“好吧……我已经了,听不听在你。”年人苦笑道,他了解那老者的性格,知道不是几句话能劝动的：“李老,我想安静一会。”
“也好,我晚些再来找你下棋。”那老者站起身。
年人慢慢闭上了眼睛,那老者走出几步,突然又停下了,转过身,犹豫片刻,问道：“欧阳,你感觉……会发生一些事？”
“亦无益。”年人淡淡道。
那老者耸了耸肩,转身越过溪,消失在竹林另一端。不知道过了多久,两道人影缓步向这边走来,一胖一瘦,胖的穿着白袍,笑容可掬,走起路来四平八稳,极有派头,瘦的穿着黑色劲装,身形就像鬼魅一般在空闪烁不定。
两个人来到年人身旁,同时恭声道：“大人”
“你们来得也算巧。”年人睁开眼：“去给我取纸笔来。”
那瘦子转身离开,飘入那座石屋,随后拿着纸笔飞了回来。年人把纸摊在桌上,愣怔了片刻,接着龙飞凤舞的在纸上写了几段话。
“你们跟了我多少年了？”年人轻声道。
“大人,正好三十年了。”那胖子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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