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街位于信阳城城东,距离皇宫隔着十条大街,而西山剑窟的宗门所在地,则是位于朱雀街的深处。
那是一座有着百年历史的大宅院,粗略估计的话,大概有上千亩,刻着有西山剑院四个鎏金大字的匾额在昨天被人连夜挂了上去。
西山剑窟的宗门在西山,而它在信阳城朱雀街的宗门所在地当然不会再叫做西山剑窟,而是叫做西山剑院。
门口原本是荒芜的草丛,在昨天也被人除去,并且打扫干净,还撒上了细水,点上了香火。
信阳城的百姓有不少从门口经过,他们惊奇的看着这一座重新焕发生机的大宅院,到了此刻,他们才发现,被大唐高层隔离了十四年之久的西山剑窟终于回来了。
一大早,四十匹快马从城南进城,一路无话,直奔朱雀街,这些人都身穿西山剑窟的弟子服饰,眉宇间洋溢着一股股英气。
“终于回来了,话这里的大门,怎么会如此的窄?”西山剑窟的四十匹快马整齐的站在大门口前,居首的是大师兄何惜白,他望着占地如此之大,而大门却有如此之的宅院,语气之中掩饰不住一丝不满。
这个大门实在是太了点,目测的话仅容两匹马并入,这与西山剑窟五大宗门的地位实在是不相符。
“他们这是故意的欺负本门,不想让本门重返信阳城,于是对这座宅院的修葺工作消极怠慢,不行,我要去找他们。”李瑞玲的性格直爽,心里根本藏不住事,火气一下子上来,她调转马头,正欲离开。
“你这是去哪儿里?”叶南叫住了她,面无表情地道。
“我去找他们理去,为何把本门的大门弄得如此之,这明显是不把本门放在眼里。”李瑞玲闻言,气愤的道。
“话是不错,可是你去找谁?大唐国各司之间相互推诿的功夫,并不比宗主的实力差,你去了,他们完全可以把责任推卸给别人,而你只能够疲于奔跑,却得不到一个结果。”叶南道,无论是大唐,还是前世的大明王朝,各衙门相互推诿的功夫练就的那是炉火纯青,凭着李瑞玲这样的稚嫩丫头,如何能够成事?
“呃。那该怎么办?”李瑞玲的气势顿时焉了下来,她轻呃一声疑问道。
“大门迟早会有人争着抢着给修的。”叶南淡淡一笑道。
“都别了,下马吧。”何惜白边边下马,看着与宅院毫不相符的一座大门,轻轻地摇了摇头,然后率先走了过去。
大门是两面漆黑的木板做成,从上面还散发着一股油漆的味道,显然是人连夜刷上去的,何惜白忍不住皱了皱眉。
何惜白刚才在远处并没有注意到,等到他走进了之后,才惊愕的发现,这座大门竟然会动。
大门会动,并不是大门的做工是如何的精致和高超,而是因为随着风吹来,整座大门随着风在轻微的晃动。
从下面望到大门的顶端,上面的墙皮剥落,彩漆灰暗,主梁都腐朽了,上面还不时的簌簌落下细土。
“大师兄,你怎么不进去?你不进去,师弟我可就不客气了。”林轩在后面见到何惜白怔怔的望着大门不肯上前一步,他突然嘿嘿一笑,接着一闪身就要推门而入。
“林师弟,心!”何惜白没有防备林轩会直接推门而入,他望着那座在风中晃动的大门,急忙叫道。
他的话才刚落下,林轩这边已经推开了门,突然整座大门哗啦一下都塌了下来。
林轩幸好没有被砸下去,因为他被人一脚踹开,这才避免了被砸在下面的厄运。
一座大门转眼间就变成了一堆瓦砾,西山剑窟的弟子都在心中叹了口气,这工程质量实在是豆腐渣。
“谁踹我?谁踹我?”林轩被人一脚踹飞,然后摔了个狗吃屎,大家都忍住笑看着他,而他则大怒,站起来就要破口大骂。
“是我踹的,不过你先看一下大门,如果不是我踹你,恐怕你就被砸在了下面,那时候最起码也要在床上躺上个十天半个月吧?”叶南冷冷一笑道,他走到何惜白的身边,不再去看林轩。
林轩闻言一愣,怎么回事?于是望向大门,可是原本是大门的位置,何时成了一堆瓦砾?
这时他才明白,刚才的那一脚并不是白踹的,不然的话,可不就被砸在了下面了?
林轩看着叶南讪讪的一笑,极不好意思。
“先别管他,留下十位师弟打扫一下,然后我们进去。”何惜白叹了口气,然后吩咐下去。
大门塌了之后,何惜白也不再犹豫,从瓦砾上踩了过去,这时候林轩变得聪明了许多,唯恐哪儿里在发生什么不测的事情,于是老老实实的跟在他的身后,不敢有一丝的造次。
叶南和苏星河看到林轩的这副模样,无奈的笑了笑。
从大门进去,首先是一座大厅,大厅气势恢宏,粗略估算一下,大概可容纳百人,大厅的两边分别是两排院落。
厨房位于大厅的后面,一座阁楼则是大厅西面,阁楼前是一汪湖泊,湖泊边上柳树成荫,风景倒是极美。
叶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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