昝元闻言如释重负地吐了一口气,道:“在下就是担心王姑娘身为女儿身,太过拘束,既然王姑娘也如此,那在下也没什么顾虑了。”
王羽洛淡淡一笑,道:“昝公子中毒很深,还是好好休息吧。”昝元笑笑道:“看样子在下也已睡了一个晚上,再有王姑娘这么个美丽女子隔衫而坐,在下如何睡得着?”
王羽洛面上一红,道:“昝公子向来喜欢这样话的吗?”昝元道:“当然不是,月姑娘跟着在下已有数日,在下也不曾对她过这样的话。”
昝元话才落音,突见得月灵跳上车来,冲着昝元道:“你刚才我什么呢?”昝元摇头道:“在下可没敢月二姐坏话,我是你长得像王姑娘一样的漂亮。”
月灵道:“是吗,看你这皮笑肉不笑的,八成是这坏话了。”这时只听得外面传来一个男子声音道:“教主,过了前面这座山,我们就离开蜀地了。”
月灵这时道:“姓昝的,你可知道这外面的人是谁?”昝元道:“月姑娘这也想考,当然是那个叫血刺的了。”
月灵道:“我当然知道他叫血刺,不过你可记得在哪里见过他?”昝元一怔道:“你是我和他认识?”
月灵点了点头,这时就见一个人将头探到马车前,昝元一见那人,顿时惊异地道:“怎么会是这位恩公?”
那人面上浮起一丝微笑,道:“在昝公子面前,血刺岂担得起这恩公二字。”昝元笑笑道:“当日在断魂崖,若非恩公抓住那铁索,我只怕已然葬身那断魂崖底。”
血刺道:“昝公子笑了,血刺那时已然过了,在下只是做个顺水人情,以昝公子的武功,区区数丈断魂崖,能奈你何?”
昝元笑笑道:“过奖了。”王羽洛这时道:“血刺是我派到蜀中查探严庄底细的人,那时严庄在信中自称严广生。”
马车仍在前行,血刺和银环乘马走在一旁,血刺道:“教主以后有何打算?”王羽洛道:“安禄山势力太大,凭我五毒教之力,难动其分毫,好在我们也没什么损失,这事也只能就此了了。”
银环这时道:“亏得我一直把金萍视为姐妹,没想到她竟是安庄绪的女人。”
血刺这时恨声道:“金萍,迟早我必杀了她。”王羽洛道:“你切不可鲁莽,此事之后,金萍必然回到安庄绪身边,从昨夜在破庙中那两人的身手来看,安禄山身边定然藏着更为厉害的江湖高手,这事我看就这样算了。”
血刺冷哼一声,突然打马向前冲去,昝元道:“看来这位血刺兄与金萍的关系并不一般吧?”王羽洛稍作迟疑,道:“金萍是四年前来到苗疆的,也是因为认识血刺,才会入了五毒教,血刺与她本是下个月就要成亲了。”
昝元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道:“难怪得他会有如此反应。”顿了一下又道:“不曾请教王姑娘,血刺兄的贵姓?”
王羽洛道:“血刺本姓庭,他以前有个名字叫庭玉方,只是在七年前,不知因为何事,他自己改名血刺。”
昝元道:“想来这血刺二字在你们苗人之中,另有深意吧?”王羽洛道:“昝公子果是聪明过人,用苗人的话,血刺代表仇恨有意思?”昝元道:“难道七年前,庭兄与人结有仇怨,不然庭玉方的名字都用了二十多年,何必要改呢?”
王羽洛淡淡道:“七年前好像血刺也没发生什么事,也许他改这名字也未必真有深意,再七年前我只有十二三岁,根本就不懂事。”
五人一路马不蹄,入夜之时,已然出了蜀地,进入苗疆地界,五人进了一家客栈,共坐一席,血刺一路上都很少话,倒是月灵一路话不绝口,这时月灵道:“不知你们那五毒教还要走多久才到?”
银环道:“月姑娘放心吧,今晚我们安心住在这里,明日多不过午时,定能到五毒教。”昝元笑笑道:“月姑娘着什么急,在下身中剧毒都不急,真是应了那句话叫什么来着,皇上不急太监急。”
月灵怒目而视,王羽洛道:“昝公子倒是豁达之人,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昝元道:“那是自然,我们既已入了苗疆,那在下自然是死不了了,自然应该高兴才是。”
几人话之进,店家已上了酒菜,几人都有些饿了,也不客气,没过一会血刺先行吃好,也不向众人招呼,自顾向楼上的房间走去,银环道:“教主,看来血刺还因为金瓶的事无法释怀,这该如何是好?”
王羽洛道:“这我怎么知道,也许过一段时间就没事了。”月灵突然低声道:“王姑娘,那边有个男子一直盯着你看。”
王羽洛一回头,果然就见到隔着一张桌上的一个男子目光正看向自己,两人四目一对,王羽洛毕竟是女儿身,忙回过头来。昝元自也回头看去,但见那男子三十来见,面若粉黛,一袭白衣,两条眉毛就如女子一身纤细,连嘴唇也如女子一般。
那男子见昝元看着自己,冲昝元点了点头,昝元笑笑道:“兄台莫非是看上这位王姑娘了,一直盯着人家看,不过看兄台年纪似乎大了些,王姑娘的年纪与在下倒是相仿。”
王羽洛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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