昝元和月灵一路疾驰,出苗疆,过蜀地,也只用了五天时间,这日正午,二人进入一城中,但见街上行人熙攘,车水马龙,月灵道:“这是什么地方,看这城也不算大,缘何如此繁华?”
昝元笑笑道:“井底之蛙,这也算得繁华,你是没见过大地方,若是到了洛阳长安,那更是了不得了。”话间二人已来到一酒楼门前,两人下了马,这时只见酒楼走出七八个男女,些许还佩有刀剑,这些人的马匹就在酒家门口,个个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两人走上酒楼,但见楼上早有数十宾客,二人略一观望,就知其中多是江湖中人,昝元和月灵在角落找张空桌坐下,点了些酒菜,刚吃了几口,就听得临桌一个汉子道:“万兄此来,想也是赶去洛阳的吧?”那万兄乃是大汉对面一个白衣男子,一抱拳道:“如此来,程兄也是去洛阳的了?”
这时店中站起一老者,咧嘴道:“我看这里的人,八成都是前去洛阳的,老夫没错吧?”酒楼上顿起附和之声。
那老者又道:“老夫姓穆名雄,与各位同道见礼了。”昝元轻声道:“原来他是江湖人称的金刀八爷穆雄,听其刀法很是不错。”这时有人道:“原是金刀八爷,实是幸会,八爷见多识广,可知这七日后的洛阳三帮之约,到底所谓何事?”
穆雄往椅子上一坐,吃了一大口酒,道:“要这三帮之约,的确不好揣度,但老夫听闻这三大帮不久前都发生过大事,但到底是什么事,三帮弟子的口风都是很紧,却也不是太清楚,但各位试想,这江湖上的三大帮向来井水不犯河水,若不是与三帮都有关系的大事发生,三帮也用不着大张旗鼓,要在洛阳见面了。”
这时有人道:“八爷,我们都是要去洛阳看这帮帮之约的,但心中也委实的些顾虑,若是这三帮动起手来,那可如何是好?”这时又有人道:“他们若是动起手来,那岂不正好,也让我们开开眼界,正好看看这天下最大的三个帮派都是些什么厉害的人物。”
穆雄摇头道:“这位壮士这话可就不对了,这三帮相约之地乃是在洛阳城外的五里坡,到时到场的江湖中人定然甚多,若真是这三大帮有动手的意思,我看各位还是早退为妙,免得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那被叫作万兄的白衣男子此时道:“穆前辈,想当今天下,唯有这三大帮势大,其余门派,若非古自不济,就是此时人材凋零,倘若三帮真的动手,不知穆前辈以为哪一方胜算最大?”
穆雄轻呷了一口酒,摸摸额下微须道:“这话可真是不好了,九帮十八会和丐帮并立中原,傲视天下,天龙帮雄踞巴蜀,但其在江湖的势力却远不止于蜀中,而且这三帮门下弟子不下千万人,若是真的以死相拼,胜负实难预料。”
那万兄又道:“那若是单打独斗,穆前辈以为这三帮中以谁人最为了得?”这时那刚才与这万兄话的程兄道:“看万兄话问得,这三帮虽以九帮十八会为江湖公认天下第一帮,但那只是以前他们李总舵主还在的时候,再以九帮十八会总舵十二堂和幽冥五使的能力,这天下第一帮之称虽未见得就真如其所以,想来也可附而随之,但若到论个人武艺的高低,三帮之中只怕还得算丐帮帮主古烈前辈。”
万兄道:“这何以见得,古帮主虽有缷乾功,但天龙帮帮主一样有着摔碑手这样的内家高深功夫,而那九帮十八会的总舵主更是有江湖盛传的拂花擒龙手,何以就见得他二人打不过古帮主呢?”
穆雄这时道:“这位程兄刚才的话老夫认为颇为中肯,摔碑手与缷乾功一样,都是内家功夫,这就要讲究内力修为,单以古帮主和杜帮主的年纪而论,古帮主少也比杜帮主年长十岁,若无奇遇,单靠个人修练,自然是古帮主的内力更胜一筹。”
那万兄道:“穆前辈的话虽不无道理,但天下内功,因自身所习武功不同,修练之法也自不同,所以内力的高低,不能单以年纪大而论之。”
那程兄此时道:“我就觉着穆前辈的话有道理,杜行风肯定不是古帮主的对手。”万兄道:“我看却未见得,杜行风若无本事,何以做得天龙帮帮主,你可要知道他手下的凤牙五尘可都不是简单的人物。”
程兄道:“那风云七骑也不是浪得虚名。”这二人着话,面上不禁都有些不悦之色,月灵这时笑了笑,对昝元道:“你这二人何苦为了这事动气,谁胜谁负与他们也没什么关系呀,还有他们怎么不那九帮十八会的总舵主呢,兴许他才是最厉害的也未可知?”
月灵声音虽然不大,但只因这程、万二人刚才显些闹僵,场内众人一时都没话,所以都听得清清楚,这时只闻得那姓程的汉子道:“你丫头知道个屁,那九帮十八会的总舵主是个初出茅庐的雏儿,江湖甚传那什么拂花擒龙手如何厉害,也无非是江湖中人碍于九帮十八会这棵大树,附庸之言罢了,我虽没见过杨影,但兴许那子还未必打得过我呢,如何能与古帮主和杜帮主相提并论。”
穆雄这时笑道:“其实他们谁的武功高又能如何,再高的武功,在这人世间也只是沧海一粟,纵有再高的武功,还不是与我们一样受朝廷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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