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说话声音不算太小,前边开车的金胖子似乎也听到我俩的谈话,“郭大师,这个说法我听说过,老人常说婴儿会说话以前,能看见鬼。如果本来安静的婴儿,突然没有缘由的大哭,那说明周围有不干净的东西同样说法的还有狗,如果狗莫名的狂吠,也是有东西靠近导致。”
虽然金胖子的说法和老六说法一致,但他俩一唱一合,显得我格外无知。于是,我厚着脸皮问老六,“不会说话的婴儿才能看见,这似乎存在一个逻辑问题,谁来证明呢”
老六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说,“我来证明,我六岁才会说话”
我打了一个激灵,想起了老六给我讲的他父亲车祸时的故事,我试探的问,“前些日子,你给我讲你父亲的故事,当时你说开门的就是你,你是不是当时看见你父亲了”
老六微微一笑,点了下头,“当初确实看到了,那种情形是介于看清与感觉之间的状态,后来随着我年龄的增大,天眼慢慢消失,最后只能凭感觉了,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不准确。”
金胖子听完之后,回着头问老六,“听说能开天眼的人,一般八字都很轻,容易被附身,郭师傅是不是有这种事”
我看了一眼老六,发现他六没有回答金胖子的意思,于是拍着金胖子肩膀,告诉他好好开车,不然我们也可以附身别人了。
此后我和老六闲聊了许多,金胖子也见缝插针的搭茬,除了恭维的话以外,执意要送我们。在老六的委婉拒绝下,我们在汽车站下车了。随后老六买了两张车票并且递给我一张,我知道,这就算开始了。
经过四个小时的颠簸,我们到达了目的地,随后老六拿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我猜测应该是给事主打电话,也不去打听了,反正到了之后就什么都会明白,于是拎着随身的行李站在老六身旁静静的陪着他。
不出半小时,一辆黑色奔驰停在我俩身边,我正愣着,只见车上下来一位三十多岁的男子,白白胖胖,梳着大背头油光锃亮,摘下墨镜三步并作两步冲到老六跟前一把握住老六的手,“郭师傅你可来了”
老六上下打量了一下,淡淡的说“郑先生,好久不见。”
我心里正纳闷呢,怎么又是一个胖子,郑胖子与我四目相对,由于不知我的身份郑胖子显得有些尴尬,其实我心里也很尴尬自己只是老六的跟屁虫,一路过来能长点见识就不错了,并没有指望得到太高的礼遇。
“这是我的师弟,姓纪”我一听老六居然给我安排了一个师弟的身份,也算给足我面子。
郑胖子显然是老江湖,立刻抱拳行礼,“原来是纪大师”
我学着老六自谦的口吻,摇头道,“愧不敢当,愧不敢当”
郑胖子把我俩让进车内,自己坐在前排,不时的回头客气,“我知道郭师傅不爱热闹,于是吩咐内人在家中略备薄酒。然后我们是不是。。。。”郑胖子把话一停,显然是在探询老六的意思。
老六没有太多表情,淡然的点了一下头,“放心吧,我们二人此行专程为这房子,必当竭尽全力。”
郑胖子长出一口气,仿佛一块石头落地。难怪老六说此人极度迷信,看来他是把我俩当救世主了。
汽车行使在闹市,虽然外边天气炎热但是车里却惬意的很,这让我清醒了少许。我接过郑胖子的烟,抽出一根点上。我看着窗外,两旁的美女让我应接不暇,我这颗虚伪的心几度萌发了摇下车窗的念头,但由于身份不允许,所以只能保持低调,以免砸了老六的招牌。
不出半小时,郑胖子载我们驶入一个居住小区。从物业的配备以及小区内的绿化比例可以判断出这里的档次不低。郑胖子停下车,对我俩指了一下,三楼就是我俩识趣的下车,郑胖子也打开车库门准备停车。
我模仿老六的思路来推断,既然知道是房子有问题,我环顾四周,由于绿化比例太大,即使太阳毒辣也有种阴森的感觉,仔细品位,的确有种阴气萦绕的感觉。我皱着眉头,刚要告诉老六我的想法,却料老六用手点了我一下,“别瞎猜,不是这房子有问题”
“你怎么知道”
老六看郑胖子进入车库,低声跟我说,“以他的性格,倘若真是这里有问题,他不可能会如此镇定。”
话刚说完,郑胖子从车库中出来一脸客气,“实在抱歉,让二位久等了,来,二位随我上楼吧”
我俩紧跟着郑胖子,来到三楼后,郑胖子开门把我俩往屋内请,嘴上还不停的客气说地方小让我俩凑合。我心里暗骂,这他妈也叫地方小单从这个客厅来推断这房子绝对不会低于一百八十平米。屋内金碧辉煌到处都透着钱的味道。电视比我上学时的黑板都大,鱼缸跟澡盆子似的,里边三条金龙游的甚是痛快。
郑胖子转过头冲屋内大喝,“磨蹭什么快出来见客人”屋内应声走出一位少妇手里牵着一个六七岁的孩子,见到我俩先是一愣然后向我俩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我想这应该是郑胖子的老婆,我见她系着围裙额头渗着细汗,想必是正在为午餐而忙碌。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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