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8：各有机心（2/2）

“要我几句，我什么呢？我只能，你们赶上了一个好时代，一个尊重知识和化艺术的时代，我就不行了，我住过牛棚，蹲过监狱，我和艺术的隔绝差不多有二十年，你们都知道，这是那个时代的特点，有化的人叫臭老九，没化的人叫革命将，我和他差不多大的时候，已经第二次被关进监狱了，因为我的父亲是一个艺术家……”这话时，白松严好像动了真感情了，指着莫鱼道。

下面一片唏嘘，虽然大多数人都不认识白松严，因为他们不是这个圈里的人，但是那个时代艺术家臭老九这是他们熟知的事情，一时间，礼堂里的气氛有点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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