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妮被吓得张大了嘴巴,几乎背过气去。
马加权接着骂开了:“王板凳你这个死货,咋不搭腔呢?咽气了是不是?”
听屋里依然没人回应,马加权打开了手电,朝着里面照射过去。
屋子里面乱糟糟一片,垃圾遍地,几乎没个下脚的地方。一张土炕横在低矮的窗前,上面铺了一帘破旧的草席,一床脏兮兮的被子皱巴巴堆在一角,散发出了熏人的臭气……
“狗日的,臭死了!”马加权骂一声,手捂鼻子扭头就朝外走。
胡大妮也憋足了气,脚跟脚地蹿了出来,等退到了院子里,才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
“你现在还怀疑我说的话吗?”马加权压低声音问胡大妮。
胡大妮只顾喘息,没接话。
“都这个时辰了,他不好好呆在家里睡觉,能去哪儿?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这也不好说,不在家就必定是出去做坏事了?”
“那可不是。”
“那我不是也不在家吗?”
马加权嗤一笑,说:“可不是,你那会子不是也做坏事了嘛。”
“滚,还不是你!”胡大妮嘴上说着,一只手迅速伸进了他的大腿根处,狠狠拧了一把。
“别,哎哟……哎哟……”马加权痛得咬牙切齿直跺脚。
“以后再不老实,就把你那玩意儿给扯下来,不信试试!”胡大妮松了手,嗔怒道。
马加权手摸着自己的大腿,说:“这不是瞎闹的时候,走……赶紧的……”
“去哪儿?”
“跟我巡逻去,满大街的转转,兴许就能遇到那个狗杂种。”
“你爹才是狗杂种呢!”胡大妮以牙还牙骂一句,然后说,“我不去!要巡逻你找侯宏祥去,他才是你的治保主任呢。”
“他!狗日的又懒又笨,早就不想用他了。”
“那我也不去,你送我回家睡觉了。”
“我这可是在命令你啊,你必须得去!”
“我为什么就必须得去啊?你发我工资了?还是给我奖金了?”胡大妮偏偏跟他拧上了。
“工资也有,奖金也发,怎么样?”
“啥意思你?”胡大妮听出马加权的话里有话,紧跟着问道。
“胡大妮,你过来。”马加权这样说着,却把自己的嘴巴贴了过去,咬着胡大妮的耳朵,低声说,“我就让你当治保主任这个官,你觉得怎么样?”
“啥?我,你让我当治保主任?”胡大妮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跟着问道。
“是啊,我觉得你人聪明,有事业心,前一阵子跟派出所那伙子人混得又很熟了,做那事再合适不过了。”
“你脑子进水了?忘记我是个女人了?”
“女人怎么了?还……”马加权一句话没说话,就听到有个男人怯怯地喊了一声:“谁?是谁在哪儿?”
胡大妮被吓得尖叫了一声,赶忙躲到了马加权的背后。
“你是谁?给我滚出来!”马加权大喝一声,一手摸枪,一手打着手电照了过去。这才看到才人不是别人,正是王板凳。
此时的王板凳正蹲在院落东北角石磨旁,赤裸着上身,一条灰秃秃的短裤挂在膝盖上,正撅着屁股在拉屎呢。
“王板凳,你蹲在那儿干嘛呢?”马加权明知故问道。
王板凳哎哟呻吟一声,满脸痛楚地说:“闹……闹肚子了……也不知道是咋回事,老下坠着痛,又拉不出来。”
“你吃啥坏东西了吧?”胡大妮关切地问一句。
“就是那天从外面带回来一些烤肉,吃剩的,今天又吃了,就这样了。”王板凳有气无力地说着。
“王板凳,你说的是真是假啊?”马加权一边说着,一边抬脚往王板凳走去,手电光在王板凳屁股下面扫来扫去的。
“拉屎有啥好看的,别去了!”胡大妮赶忙制止道。
“我看看王板凳到底拉成啥样子了?真要是拉得厉害,咱就把他送医院去,总不该看着他受罪吧。”
胡大妮知道马加权是在虚情假意,他的真实意图是想过去探个究竟,看看王板凳是不是在装蒜拉稀,便说:“人家那么难受,你偏去添乱,何苦呢?”
马加权还是不管不顾地走了过去,先用手电光在王板凳的脸上扫了一番,见确实是一副病恹恹的模样,再移到了他的屁股下面,却并不急着看地上是否有粪便出来,而是想借机窥探一下王板凳的下体,看看他腿间的吊物究竟是个啥模样。
不料王板凳却猛地站了起来,顺势把裤衩提了上去,颤颤巍巍地往前挪动着脚步,完全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嘴上絮絮叨叨地说着:“人老了,连肚子都不中用了,年轻的时候,那是吃铁都化,可现在呢,不中用了,连几片肉都对付不了了,哎哟……”
马加权跟在身后,可着劲地往他的裆处照射,并不见沉甸甸下垂着,抑或是高高挺起的物件藏在里面,只有一层薄薄的布料哆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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