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招呼,看那样子就是想跟白天拼命,至少也要阻止白天进一步的剖开面前的尸体。
“天郎,快让开,别看了。”玉珠大惊,闪身冲上来,想替白天挡一挡,已经迟了。
白天一闪让开五个青年人的攻击,哈哈大笑起来:“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咦,你们做啥子?”白天还没有笑舒畅,五个青年人又攻来了,白天又让过一击,感觉到了五人的奇怪,大声直问。
“哥,你死得好惨呀!”甘兰爬起来,看清楚了兄长的尸体,虽然没有给白天割得一块一块的,全身上下,从头到脚,已经给划了无数条长长的口子,特别是内脏,全给白天翻出来放到一边去了。甘兰只觉心里烦闷,又惊又怕又气又怒,脑子里“嗡”的一声轻响,报仇的念头浮上脑门,直扑白天,口中更象走投无路的野狼,嚎叫着。
白天给甘兰的表现震惊了,急忙让开,急声呼叫:“姑娘,听我说。”却没有一点用处,甘兰还是一样无招无式地扑击他。五个青年也不闲住,全力攻击白天,好象都想在白天身上劈出一个大大的伤口才甘心。白天面对这样的六个对手,还真的有些不知道怎么应付,不管他的修为有多高,武功招式有多么高明,此时此刻都有些用不上了,几乎是本能地躲避,稍微不注意,五个青年的兵器就招呼到他的身上,即使有鬼闪九式护身,白天身上也给五人划了不下伤口,鲜血再也不听白天的意思,向外咕哆咕哆地直冒。
玉珠在一边傻傻地看着,一时间也没有好主意,更没有想到上前去帮助白天。
白天和甘兰六人缠了一会儿,身上中了三刀一剑,虽然伤得不重,也使他明白不能再望有解释的机会,心里浮现一个字:走。这个时候不是解释的时间,要解释也要等以后有时间再解释,或者等甘兰冷静一下,找个合适的时间才能跟她说上几句话。再者,这事还真的没有办法解释,不说白天从尸体身上偷窥人家不传之秘,只是把人家亲人剖得不成样子,他就逃不了责任。所以,白天主意一定,鬼影千幻、鬼步太虚施出来,一闪脱出六个人的包围,打落玉珠手中的火把,抓住玉珠飞身向山下而去。
甘兰六个人眨眼之间不见了敌人,五个青年立即脸上变色,先前他们只顾着跟白天打斗,还没有发现白天以一人之力跟他们打了这么长时间,他们还没有收拾了白天,此时冷静下来,白天的修为就把他们给吓着了。要是白天真的跟他们打,不要说他们五个人,加上甘兰一个神智不清的人,即使再多一倍两倍的人,也不是白天的对手。五个青年一时间开不起腔,慎慎地站在那里,久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甘兰还在娇叫着:“狗贼出来——”在山坡了乱冲乱撞,再也冷静不下来了。
白天和玉珠逃出那片树林,不敢在山坡上稍微休息,连夜沿路退出九华山,直奔生金湖。还好,他们那艘渔船还停在那里,没有人动过,没有给江水冲走!白天大喜,解缆开船,直放江心,这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玉珠什么话也没有说,粉脸上只是浮现一二分苦笑,等白天掌舵坐定,这才问:“天郎,我们这就回蜀中去吗?”
“回蜀中去。他们一定到处找我们,我们先避一避他们再说。”
“你也知道怕了!他们出现时我们就应该退了,你还专注地查看,这一下子我们就是想解释都没有话说了。”
“那怎么办呢?”白天听玉珠这样说,他也想到了一些他早就应该想到的事情,苦笑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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