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愉悦与幸福,越发衬得她姿容胜雪,美丽不可方物。
那是夏侯缪萦穷极此生,或许都无法企及的一个奢望吧?
凝在她‘唇’边的笑靥,越发的深。
“听珞琬姐姐你虽然有孕,但由于身子虚弱,这一胎,并不十分的稳固,是吗?”
语意闲闲,漫不经心的开口,夏侯缪萦瞥见,因着她这一句话,对面‘女’子眼角眉梢的一片喜气,瞬时化作阵阵惊惶,连一张被羞涩浸的如桃‘花’般‘艳’丽的脸容,都在一刹那间,褪尽血‘色’,只余一片苍白。
果然,还是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适合她。
夏侯缪萦微微笑开。抬眸,迎向赫连煊‘射’过来的凛冽视线,只是,这样的对视,她的瞳底,却未印出任何他的影像,似水过无痕,什么也没有留下。然后,她堪堪掠过他,望向他身畔的‘女’子:
“其实,珞琬姐姐你不用这么担心的……”
纤纤‘玉’手,轻巧的拂过自己腕上的‘玉’镯,夏侯缪萦一寸一寸的绽开颊边的笑靥:
“这只碧血镯子,是当日陛下送给我的……传闻有驱邪避凶、强身健体的功效……姐姐你既然有孕在身,妹妹我就将这只镯子送给你,希望它能够保佑你们母子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你,可好?”
缓缓褪下的镯子,就这样擎到容珞琬的眼前,夏侯缪萦挽上‘女’子柔若无骨的‘玉’手:
“姐姐,我帮你戴上……”
话音未落,腕上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钳住,抬眸,夏侯缪萦望向近在咫尺的男子,眸底一片无辜:
“怎么了,王爷?”
赫连煊恨极,攥在她皓腕上的大掌,像是恨不能将她的骨头捏碎了一般。
火烫的痛意,随着男人收紧的动作,不断加深。越发痛,夏侯缪萦‘唇’间笑意越发的‘艳’丽。
赫连煊盯着她,眸里一片灼烧的怒火,然后,扬手,蓦地一把将她甩开。
闲闲擎在指尖的镯子,随着这一动作,从夏侯缪萦手上脱落,重重撞向一旁的镂‘花’窗棂,然后砸落地面,发出一声极清脆的裂响。
夏侯缪萦瞥了一眼断成两截的‘玉’镯,眉间攒开惋惜的神‘色’:
“真是可惜……这用红雪珊瑚浸成的碧血镯子,当初不知‘花’费了陛下几多心意制成,就这样轻易的毁去了……”
语声一顿,‘女’子像是突然之间想到了一件极之有趣的事情一般,轻笑出声:
“原本妾身还想试验一下,这能叫‘女’子无法有孕的‘药’剂,对已经怀孕的准娘亲有没有用呢,现在看来似乎不太可能了……不过《禹氏秘录》里倒是它,不出三日,就能生生的打掉旁人肚里的孩儿呢……”
容珞琬刹那间,只如听到了世间最恐怖的一件事情般,娇媚脸容上,血‘色’转瞬已褪了个干干净净,脚下更是虚浮,不能置信的往后退着:
“你是……它会伤害我腹中的骨‘肉’……”
夏侯缪萦望着她轻颤的柔夷,惊惧的捂住‘唇’瓣,一双‘春’水般的美眸,早已浸满了晶莹的泪意,偏‘欲’落未落,只在眼眶里无助的打着转,当真是我见犹怜,楚楚动人。
‘唇’瓣挂着笑,夏侯缪萦看住赫连煊随之一个箭步上前,紧紧将她揽入自己的怀抱当中,护卫的动作,犹如抓紧的是生命中的至宝。
是呀,那可是他此生最深爱的‘女’子,况且,她的肚子里,还怀着他俩的骨‘肉’呢……多么叫人‘艳’羡的一家三口……呵,夏侯缪萦都想笑出声了。
赫连煊狠狠望向她,如刀似剑的目光,较之先前,倒更多了几分杀意。
夏侯缪萦无谓的迎着他的视线。
“阿煊……”
容珞琬彷徨的唤着。
坠在赫连煊冷峻面容上的戾气,在一刹那褪尽,转眸,望向身畔‘女’子的眼瞳,只余一片情深:
“有没有伤着?”
男人一边柔声询问着,一边仔细查验着。
被他呵护如宝的‘女’子,犹一脸心有余悸的无措,颤声问道:
“阿煊,缪萦妹妹的都是真的吗?”
赫连煊动作一僵。
“这些事,你不用理……要不要本侯传太医,为你诊视一下?”
听着他轻柔嗓音,夏侯缪萦终于忍不住笑出声:
“陛下对珞琬姐姐当真是情深意重,呵护有加……叫妾身瞧着……真是恶心……”
一字一句将最后半句话咬尽,夏侯缪萦随手拂了拂指尖,像是上面沾染了什么不洁的东西。
她是这样的恶毒,这样的好整以暇。
“夏侯缪萦,你闹够了没有?”
蓦地掠高的嗓音,从赫连煊紧抿的薄‘唇’里送出,隐忍的暴怒,一触即发。
夏侯缪萦笑的如‘春’‘花’初绽:
“怎么,陛下这就受不了了吗?妾身这边才刚刚开始呢……”
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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