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饭到另一顿饭,一觉到另一觉,一张折纸到另一张折纸的空隙,但对其他人……呵,其他人……听,这段时间,面前的这个‘女’子,容珞琬,胃口似乎更差,夜晚常常噩梦惊醒,赫连煊怜惜她,除了必需的上朝的时间之外,连日常的事务处理,都搬到了她所居的渺云宫里,日夜陪伴在佳人身旁,好不叫人羡慕。也正因为此,不少大臣们上表的选秀事宜,因着琬贵妃身子不适,而被一拖再拖,听闻让一众适龄的少‘女’,因此而恨且妒忌的几乎牙根痒痒。
容珞琰对此不置可否,倒是孕中虚弱的容珞琬,尚不忘劝那对她一往情深的一国之君,不要辜负了臣子们一番心意。
据闻,赫连煊只了一句,一切,等她腹中孩儿出世再作定夺。
经此一事,宫中大大,对那位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琬妃娘娘也越发的心翼翼伺候起来。
而自从有孕之后,容珞琬也一直待在她的渺云宫里安胎,并不踏出宫‘门’半步,所以,此时此刻,她就这样站在溶月宫的‘门’口,前来拜访的时候,夏侯缪萦既没受宠若惊,又没诚惶诚恐,只轻轻笑着,吩咐穗儿准备茶点去了。
虽然知道,面前的‘女’子,应该不会吃,但该有的礼数,她还是不会失的。况且,最重要的是,她自己饿了。
窗外,月黑风高。温度渐凉,秋天应该快到了吧?
夏侯缪萦闲闲望向站在面前一袭宽大衣衫的单薄‘女’子,微微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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