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带着未散的笑意,抬眸,望向对面的尉迟明翊,刚想开口,却听刚自从她魔掌下逃脱的翩翩少年,抢先一步开口道:
“看她这么暴力的样子,就知道她已经好多了……”
不满的擦拭着被她纤细绵软的指尖,掐过的脸颊,却还是擦不掉那一股滑腻的触感,酥酥麻麻的,像是在尉迟默的心底,爬过丝丝异样的感觉。
岑立夏好气又好笑的瞅着他。
“陛下……”
一声低沉的嗓音,却在这个时候,从背后响起。
回眸,岑立夏便看到只着单衫的男子,不知什么时候,竟站在了‘门’口,由于身子实在太虚弱,男人只能一手撑住‘门’框,强压抑住那袭来的阵阵摇摇‘欲’坠的眩晕感。
“景大哥,你伤势还未愈,怎么出来了?”
近前两步,将男人扶住,触到他微烫的手掌,岑立夏心中的担忧不由深了深。
景垣强‘逼’着自己忽略,因着她柔软的肌肤,触碰到他之时,带来的那丝丝悸动之感,哑声道:
“我没事……听到人声,我出来看看……”
语声一顿,男人将目光再次转向了一旁的西秦侯:
“陛下,可是找属下有什么事情?”
男人的提及,令在场的众人,仿佛直到这一刻,却才注意到他口中的那位“陛下”一样。
“没有……”
许是太长时间没有开口的缘故,赫连煊只吐出两个字,就听得喉咙深处一股刺痛的干涩感,敛去了,男人续道:
“本侯只是来看看你伤势如何了……”
话音未落,却突然被尉迟默脆声打了断:
“我先前还以为是谁偷偷‘摸’‘摸’的窝在人墙角偷听,原来竟然是西秦国的一国之君……”
听着少年毫不掩饰的讽刺与敌意,赫连煊却什么话也不出来。
只是这样,却叫尉迟默更加坚定了他不怀好意,一把脆生生的嗓音,不由更多了几分冷意:
“听,绑架夏儿的人,正是你西秦侯的某位侧妃?”
一想到这个,尉迟默心中就有气:
“明知道自己的‘女’人,疯疯癫癫的,就该将她锁在笼子里,好好看管着,而不是任由她放出来害人……真不知道,像你这种人,是怎么做人相公的?”
显然,眼前的少年,话中有话,一字一句,莫不携着锐利的讽刺,像刀锋一般刺向对面的男人。
也难怪尉迟默对他充满敌意。话,上次,他从这北昌国回到自己的属地之后,一直念念不忘的就是,他认识的这个岑立夏,究竟跟曾经那个吕梁国的十三公主,且是西秦国王后娘娘的夏侯缪萦,到底有没有什么关系……但无奈,一路上,任他旁敲侧击,他那沉得住气的七王叔硬是一句话不,还不准他再追究下去……但显然,他这样绝口不提,越‘激’发了尉迟默的好奇之心,所以,当他回到自己的属地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将手下一个平日里最喜欢东打听西打听,装了一肚子奇闻异事的大臣叫了来,原原本本的将那远在西秦国的国君和他曾经的王后娘娘的有关传闻,问了个清清楚楚,从还是煊王爷的赫连煊,迎娶那吕梁国十三公主夏侯缪萦起,直到三年前,西秦侯亲自将她送嫁于北昌侯尉迟默,最终却在两国‘交’界的白水河畔,她被突然冒出来的‘蒙’面杀手,一剑刺死为止……虽当中的恩恩怨怨,孰是孰非,全部都是道听途,并不一定做的准,但对尉迟默来,已经足够了,足够到,他能够确认,他现在认识的那个夏儿,就是曾经那个被夫君以十三座城池卖给别的男人的可怜的‘女’子……可想而知,确认了这一点的翩翩少年,当时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尉迟默真恨不得当时在西秦国的时候,对着那个人模狗样的西秦国国君赫连煊,来上两拳,让他曾经那么的伤害过夏儿……难怪他偶尔会看到她呆呆的望着某个地方,那一双平日里总是带着笑的眼瞳,会突然浮现出丝丝悲伤的情绪,像是初‘春’‘欲’融未融的积雪一般,沁凉若水,叫人眼睁睁的瞧着,也跟着心中一紧……所以,当知道她与那个夏侯缪萦原是同一个人之后,尉迟默自然而然将她不经意泄‘露’的忧伤,归咎于那一个曾伤她至深的男人身上……有此前因,此番又听得,那个名唤赫连煊的男人,自己伤害了夏儿不算,竟然还纵容他疯疯癫癫的某个侧妃,绑架了她,并且差一点死在下毒之上,简直可谓是新仇旧恨,一起烧了起来……所以,此时此刻,尉迟默死死的钉在面前男人的脸上,暗自想着如果照着这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渣男脸上,狠狠来两拳的话,除了可能挑起的战争之外,他还会遭受到他那老当益壮的皇帝爷爷,以及他这一板一眼的七王叔怎样的惩罚……权衡利弊之后,尉迟默觉得值得一试……藏在衣袖里,紧握的拳头,有跃跃‘欲’试的冲动。
下一秒,岑立夏带些凉意的魔爪,却再次捏起他脸颊上的软‘肉’,一边尽情的‘揉’搓着,一边苦口婆心的教训道:
“尉迟默,注意你的言辞……就算旁人真的有些神志不清,你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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