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紫金铜殿里,帝皇嘶吼不断,此时甚是狼狈,全身焦黑如碳,浓烟滚滚,飘着浓烈的肉香,身上依旧有残存的火苗摇曳炸开,烧的肌肉滋滋发响,他快要被烤熟了!
邪气滚滚如潮,弥漫天地乾坤,遮蔽日月光华,真火灼烧之下帝皇周身笼罩的邪气不仅没有消散,反而更加浓烈,甚至带上了方才烈焰的属性,焚烧周遭,使得气息更加邪恶凶煞,凶光滔滔,嗜血好杀!
帝皇两只墨瞳黑的让人发憷,很渗人,没有一丝灵性的光芒,冰冷无情,充满了对鲜血与杀戮的极度渴望。
凶芒湛湛,两道嗜血凶光向着黄泥若木藏身的青铜战车射来,杀戮之意滔滔,如巨浪海啸奔涌而来,颠覆乾坤。
“呀——真是头疼,被这家伙盯上可不是一件好事,尤其是现在只来了土、木两具法相,完全不是对手啊!”若木满面愁容,显得很是烦恼颓废,不断抚额哀呼。
“是啊,若木,怎么办?要逃吗?否则我们两个可能会被他杀掉!虽然我们有近乎不死之能,有逆天之术,便是大圣境修士想杀掉我们也难于登天,但你知道这家伙手段可不一般,对我们又十分熟悉了解,完全有能力杀掉我们!”黄泥脸色凝重。
“嘿嘿!”若木嗤笑一声,一脚踹飞黄泥,嘶吼道:“你个龟儿子王八蛋,怎么这么没出息?我行者岂是那种不战而逃的人,况且这要是被其他那十九个家伙知道我遇到战帝皇这龟儿子王八蛋没打就夹着尾巴灰溜溜逃走那还不笑话死我,让我颜面何存!”
“不过,不过开溜这么好的方法也不是不能考虑,不对,这不能叫开溜,不能叫逃,应该是战略性转移,保存有生力量,以待适时反击!”若木骂完黄泥之后若有所思,最后这样声道,自我安慰:“嗯!对,这不叫逃,这是战略性转移,是为了将来的反攻……”
再黄泥,一脚被踹飞,滚地葫芦般滚出几十米开外,灰头土脸,衣衫褴褛,嘴里愤愤骂道:“若木你个龟儿子王八蛋,你居然骂我龟儿子王八蛋,那不是在骂你自己也是龟儿子王八蛋嘛!”
“咦!等等,那里好像不对?我刚才好像也骂他是龟儿子王八蛋了,那不等于我在自己骂自己吗?”
……
“嗷哎——黄泥,你还在那里干什么,那家伙要攻过来了!”若木站在战车上喊道:“我们先施展手段将他束缚,然后我给他念念经超度超度!”
“念什么经?超什么度?他又没死?”黄泥不解,挠着后脑勺问道。
“你个龟儿子王八蛋!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哪来这么多废话!”若木跳脚骂道。
“知道了,做就做嘛!干嘛又骂自己!”黄泥像受委屈的媳妇般声嘀咕道。
吼——
帝皇仰天嘶吼着,拳如天降陨石般朝着黄泥若木砸了过来,拳带无匹罡风,猎猎作响,割裂虚空,似一颗星辰砸来,空间扭曲,要击毁整个玄龙大陆,神威盖世,毁天灭地。
若木身手敏捷,收了青铜战车一个闪身融入大地,瞬间从地底横渡到别处,双手似凤舞蝶飞,手印翻飞,手影重重叠叠掐印捏诀,沉声一喝,双手发出神秘波动,只见地面炸开,一根根巨大绿藤钻地而出。
“哈——束仙天藤”
绿藤百围粗,通天之高,上接苍穹,下抵黄泉,宛如连通天地撑天神柱,藤条如龙似蛇,蜿蜒盘旋,扭转翻腾,嗤啦啦向着帝皇的九十九丈真身之躯缠绕束缚而去。
更加可怕的是天藤之上藤叶不像枫叶、桐叶、桃叶……等诸多叶片那些个模样,而是非片状,是立体的,且与人手臂一般无二,宛如藤上长着亿万只手,似一位位千手观音同时施展千手大神通,可怕无比。
天藤垂落,将帝皇四只及躯干缠绕束缚,而如手一般无二的藤叶爬满了帝皇的身躯,紧紧束缚着,难以逃脱。
吼——
帝皇魔啸,声震云霄,崩碎天穹,魔手如同天之手,撕扯着身上的天藤,不断有藤枝被撕碎掉落,无数手形藤叶飘落,断手残指纷飞,霎时间天空飘起了“手雨”,异常诡异。
随着帝皇的撕扯,施术者若木不由得脸色发白,挥汗如雨,扭头对黄泥喊道:“黄泥,这家伙力道太恐怖了,我压制不住了,你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
“奥,晓得!”
黄泥也感到如山的沉重压力,立时双手结印,猛地拍地,双手迸出无数符号神纹在地面游走,冲向帝皇,随即地面似海波摇晃波动起来。
“喝——缚魔神山”
随着黄泥的爆喝,如水波汹涌波动的大地冲天涌起黄色泥浆,泥浆顺着帝皇的双腿爬上整个身躯,瞬间将帝皇九十九丈魔躯裹住,只余头部在外,整个人如同泥巴雕像。
随着泥浆的蔓延包裹,泥浆越来越多,宛如一座泥山把帝皇束缚,这泥山有着极度强大的粘性,如同神胶一样,将帝皇胶着起来,并且有一头泥蛇吞吐蛇芯将整座泥山缠绕勒紧,使得帝皇无法动弹。
“好!看我给他念经超度!”若木大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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