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炮子接过手电,抱着受伤的胳膊,还他娘的打头阵。阿彪还惦记着棺材内的宝贝,有些依恋不舍,我告诉阿彪我们还会回来,等回来的时候,再将宝贝顺走。阿彪依旧有些不情愿,但被我催促着,也只好跟了上去。
阿彪一边走一边问我,宝藏为什么藏在棺材里,对于这个问题,我其实也不知道,那些宝藏又不是我的。但为了显得有水准,我只好说,可能这是他们的爱好吧!
阿彪知道我在胡说八道,也就不再继续问了。我们走过那四口棺材之后,前面空地上有一个圆洞,四周没有任何东西,生怕进来的人找不到洞口似的。
小炮子走到洞口处,用手电往里面照了一下,发现这个洞口直上直下,洞内的石阶是用花岗石砌成的。由于洞口窄小,只能容下一人上下,小炮子说:“炮爷给你们打头阵,你们可要跟紧了。”
就在我们要下去的时候,忽然听到后面有人,发出哀嚎声。这声音和之前所发出的声音完全不同,并且这个声音,是在我身旁发出的。我不由得大叫了一声,谁?瞬间就用手电照了过去,只见一个黑影躲闪到棺材后面。
是什么东西,我并没有看清楚,但我可以确定的是,那并不是一个人。因为人不会像它那样高壮,并且我隐约的能辨认出,它身上长满了黑色的毛发。此时,我想起那些惨死在洞口的人,脊梁上冷汗直冒。
小炮子和阿彪,听到我的声音后也转过了身,说:“怎么了,发什么神经?”我指着棺材后面说:“我们遇到麻烦了。”
不等我继续说下去,那怪物就跳到了棺材上面,对着我们咆哮。此时我们看得清清楚楚,那好像是一只人猿,并且不停的在捶打着自己的胸口,好像是在向我们示威。
身上棕色的毛发,沾满了污垢团在一起,看上去比乞丐还要脏。小炮子轻声的问我说:“你觉得它有多长时间没洗过澡了?”此时此刻,我已经双腿发软,对小炮子所说的话,一点也不觉得好玩儿,更没有心思和他扯淡。
阿彪第一时间站了出来,拿出他的那把枪,挡在我面前,说:“它是在警告我们,已经进入了它的领地,我们要小心一些,不然会激怒它的。”现在我明白了,那些人为什么会死的那么惨,和这样的怪物对抗,能留全尸,已经不错了。
那只人猿,站在棺材上,一直捶胸顿足。身上好像还在滴着什么,我用手电仔细照了一下,发现,原来它也受了伤,身上正在不断的滴血。
小炮子看它也受了伤,于是就来了劲儿,学着棺材上的那只人猿,也捶胸顿足的样子,拍打起胸脯。
我一看他那样子,就心叫不好,他这不是再向那怪物发出挑战的信号吗?就在我要阻止小炮子的时候,那只人猿已经被小炮子激怒,从棺材上跃向我们。
阿彪也一脸惊色,估计被小炮子气的不轻。还好阿彪手中有枪,只听啪啪两声枪响,也不知道打中了没有。那怪物还是扑了过来,不过我到没有什么危险,因为它的目标是小炮子。
我还真感谢它,冤有头债有主。作为与人最接近的动物来说,它比一些人都明白事理,甚至它们比所谓的领导都要讲理。
我是没有什么危险,小炮子就惨了,那人猿身高马大,直接扑向小炮子。无论是谁,也吃不消它这一扑,所幸的是,阿彪那两枪,让它在攻击的时候,分神了不少。
小炮子和它搂在一起,在地上滚的难分人兽。它掐脖子,小炮子踢胸,瞬间人和动物打得不可开交,这种场面,可遇不可求。
小炮子和那怪物,在黑暗中你来我往。用手电照去,就像三岁小孩打架似的,我在旁边帮不上忙。
小炮子有些吃消不住,一边互掐一边嚷道:“炮爷要归西了,你们别傻愣着呀!”
我刚上前,一脚被那畜牲蹬在大腿跟上,瞬间两眼热泪。如果再向上一点,估计我传宗接代的家伙就没了。
我恨的牙痒痒,却没办法它。阿彪站在安全地带,手握着唯一的一把枪,做着射击准备。小炮子也看到了阿彪,就忍着断气的危险,使出放屁的劲儿,抱着那怪物翻个身,给阿彪创造机会。
阿彪不愧是特种兵,小炮子刚一翻身,随着就是一声枪响。这一枪,不偏不斜,正中那怪物脑门,瞬间脑浆崩的小炮子一脸。
小炮子抹了一把脸,说:“真他妈的悬乎,下次再也不干着蠢事了。”
经过这一番折腾,我警告小炮子说:“你要在闯祸,我绝不再帮你。”小炮子愤怒的跳起来说:“就你,还帮我?你帮的什么忙,连边都没帮上,自己就差点断子绝孙。”
我听的一肚子气,要不是你惹了它,若不是我要帮你,我能有这样的下场么?没想到小炮子比我还有里,说他都是为了大家好,故意牺牲自己,挽救大伙。
妈的,鬼才相信他会那么大公无私,但我却被他挤兑的哑口无言。
挤兑完我只后,他又开始数落阿彪,在那样危险的情况下,应该舍身相救,而不是用枪,万一有个失误什么的,那还不要了他的小命,同时还要没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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