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跳过,我就看到下面的白骨,隔三差五的就有一堆,少说也有七八个人的样子。
看到的越多,我就越担心,这些白骨里有他们身上的。虽然小炮子经常闯祸,但我们毕竟一起经历过生死,也有过合作,如果就这样死的话,我还是会伤心的。至于阿彪,我就更不愿意看到他有这样的下场了,阿彪可是第一次跟我出来混,让我怎么向他亲人交代。
想到这些,我忽然热血沸腾,然后就产生和他们共患难的想法。也就在这时候,一股更加困意涌来,终于坚持不下去了,眼皮上面如同坠了个铅块,相睁都睁不开,最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只有一种仍在颠簸的感觉还在,也就是这种感觉的存在,让我知道,我还活着。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躺在一张破床上,旁边有输液瓶,正在一滴一滴的顺着输液管流进身体里。我还能模糊的看到,窗台边有个身影,这个身影有些熟悉,揉了揉眼努力的去辨认,这人不是傻哥又能会是谁。
“我们在那?”
我有些困难的坐起身子,眯着眼仍旧在辨认他,生怕认错了人,因为我清楚的记得,我们应该在大佛里面,但现在似乎不是。
“在诊所。”
听到熟悉的声音,简单的言语,可以毫无疑问的确定,这个人的确的傻哥。但他却没有转过身对着我说,好像他在自言自语,对于他的“耍帅”太度,我也不感到不尊重,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何必和他计较。
“那,那他们呢?”
我忽然想起了阿彪和小炮子,情绪猛烈的有些激动,瞬间就感到头晕目眩,甚至想要一头栽倒。傻哥似乎有所感应,但也只是微微动了一下身子,并没有转身。只说了一句话。
“食人蚁有毒。”
说完就转身离开了病房,一点也不给我盘问他的机会。而我也只能望着他离开,头晕的让我无法坐稳,随后我就又晕了过去。(当然,在晕之前,我爆了个粗口,你娘的。只是没等我说出来,就歪在了床沿上。)
只到深夜,我才又迷迷糊糊的醒来,屋里没有灯光,只能透过窗外的月光,看到窗前仍旧有个人影。这次我没有说话,我知道说什么都是废话,只有身体好了,才能做我想做的事。
那个身影,一直望着窗外的月亮,偶尔吸口烟,却不见他吐出烟雾。那种沉思的状态,似乎有一个异常沉重的东西,在无形的压着。
对于这个神秘人,我一直以为,他就是一个守宝人。可今晚看到的,这个人不会是个守宝人那么简单。他或许不是守宝人,不是盲人,不是我看到的那么简单,至于到底是个什么人,我想我会慢慢揭开他的身份。
“你醒了。”
突如其来的话,让我身子猛的一震。我醒了之后,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音,他又是怎么知道的?我并没有回答他,因为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是朋友?还是敌人?
“两天之后毒就可以清除了,那时我再来,不要试图做不该做的事。”
傻哥说完之后,将烟头丢在地上,用脚踩灭之后,从窗前跳了出去,然后整个人就消失了。对他的话,我不知道他是在警告我,不要调查他的身份,还是其他意思。心里只是鄙视了他一下,果然不是寻常人,走路都不走寻常路,有门不走偏走窗户,很帅吗。
撇了一眼窗台,我猛的一惊,那个烟头,竟然是天鹰留给我的僵尸牌香烟。我慌忙检查身上的香烟,果然不见了。妈的,这家伙不会是个贼吧?刚在心里盘古一下,就听到一阵脚步声,然后门就被推开了,有四五个人,朝我走了过来,看架势,来者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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