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青莲,他说:“青莲,你真美!”纵使知道他的手段,我还是被熏了心,全心的颤抖。我以为他懂我。
每一届的诗歌会,我总是不屑于参加的,在阁楼上敷衍的一首琴曲,中途却有人以萧声相和,同样的散漫,却让我心惊,他走上楼来,挑断了我的琴弦说:“青莲,你的天地不在这里。”如此离经叛道,恣意张狂,且是我爱的。我以为他懂我。
踏春时节,世家子弟莫不是牵出自家最好的马匹,沈谦却牵来来了一匹老马,他伸着手问:“青莲,你怕不怕?”我握上了他的手,不怕的,从来都不怕。然后是恣意的驰骋,我向往的不过是红尘作伴,策马奔腾。我以为他懂我。
阿姐的回信从来没有这么的快,字迹不是平常的工整秀丽,她问:“青莲,你爱慕他吗?”
我想是的,这么多的悸动加起来就是爱慕吧。
只是信纸的最后一句,却是骇人的,“朝堂情况有变,婚事慎重。”
她说,我不能嫁。父亲说,不可以嫁。
但抵不过的哪是似水流年,我心口的朱砂写的寸寸都是沈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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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稍微有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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