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明子性子随和散逸,阁中的事务,基本上就是扫一在主持,再有个扫万协助,除非是特别重大的事,松明子基本是不出面的,所以扫一平时的威权极重,他这一发怒,扫风不敢吱声,狠狠瞪一眼南飞扬,捡起死蛇,自回队中,南飞扬一脸白痴的笑,却还憨声叫道:“蛇肉好吃呢。”
把个扫风气得啊,恨不得回身就咬他一口,但扫一沉着脸瞪着他,他不敢动作,只是一路磨牙。
“下一场。”扫一眼发厉光,扫一眼全场:“斗旗不伤人,谁敢再有意违规,休怪我不客气。”
虽给他威权压着,但闹了这一出,后面的较量就有些松散,草草收场,扫结巴也成功晋级,随后现场抽了签,南飞扬竟又抽到了扫雨,而扫结巴走了狗屎运,居然抽到了第三十一的扫丝,乐得牙齿往外暴。
回来吃了晚饭,扫尘凑过来:“呆---呆头,你---你用的什---什么东---东西打---的打蛇---蛇。”
南飞扬早有准备,拿出一把小铲子:“就这个,我对着蛇脖子戳了一下,它就死了。”
南飞扬先前打蛇,电棒是藏在袖子里的,谁也没看见,而且也没人相信著名的蓝呆头手中会有什么了不得的法器,何况扫结巴还天天跟他在一起的,更是知根知底,所以南飞扬说是铲子,扫尘倒也并不怀疑,反是点头道:“嗯,打---打蛇打七---七寸,嗯。”
他只以为是南飞扬一下子打中了那蛇的要害,虽然有些意外,也勉强解释得过去,不过随后又替南飞扬担心:“扫---扫雨跟扫---扫风好----好,你---要当---当心。”
“嗯拿。”今天戏弄了扫风,南飞扬突然觉得这嗯拿也不是那么难听了。
睡在床上,南飞扬可就琢磨了:“扫风今天栽了个大跟头,他跟扫雨关系好,扫雨明天肯定会帮他出气,扫一今天发脾气了,扫雨直接给我一下应该不敢,十有**会损了我的灵旗。”
较量对旗不对人,扫风今天放蛇直接来咬南飞扬,已然是范了规,扫一又发了脾气,所以南飞扬推断,扫雨虽然肯定会替扫风出气,但也不可能公然冒范扫一来针对南飞扬本人,再公然犯规,首先打的就是扫一的脸,扫雨跟扫风关系再好,也没这个胆子公然去捋扫一的虎须,但对旗也有轻重,一般来说,打败了对方的法器,或者对方认输了,也就可以收手了,同门师兄弟较技吗,争个高低,却没必要论个死活,可如果彼此间有茅盾,硬要往死里打,打败了法器不算,一定要毁了灵旗,那也不算特别犯规,到时解释一句,一时收手不住,抱歉了——南飞扬几乎可以肯定,扫雨一定会用这一手,而且就算扫雨毁了他的灵旗,扫一也不会太过干涉,最多斥责一声——扫一今天发脾气,恼的是扫风后来的没风度,可不是同情蓝呆头,否则先前放蛇他就会直接阻止了,所以扫雨若毁了南飞扬的灵旗,他不会大动肝火。
“明天看来还是得用枪。”今天本来准备用枪,结果意外之下枪没用倒用了电棒,其实南飞扬也不太想用枪,枪有响声啊,虽然灵旗里放了把弹弓,也不过掩耳盗铃的意思,虽然蓝呆头的呆头名声是把最大的掩护伞——没有人会正眼看蓝呆头,装傻充愣,十有**能装过去,可万一扫一起了疑心硬要较真的话,那也比较麻烦。
可南飞扬还是决定用枪,一则这会儿他性子比较暴,受不了气,二则蓝呆头的灵旗虽然差点儿,基本上可以说没入门呢,但好歹也能展旗,引灵,御器,这要是穿越到南飞扬那个世界,可是了不得的仙术呢,南飞扬即然穿越来了,即然占的就只是蓝呆头这个身体,那就得珍惜,蚊子虽小也是肉啊,而且是我的肉,我不吃摆臭了可以,别人要来抢那却不行。
至于枪响后,万一扫一起疑装傻装不过去会怎么样,现在也懒得想,所以这夜到是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早,扫尘仍然先醒来,南飞扬迷迷糊糊有个印象,扫尘好象又是没天亮就爬起来了,先练了功才叫醒的南飞扬,这天到是没淋水,因为他一叫南飞扬就起来了,扫尘今天居然换了一件新道袍,头发也束得整整齐齐,不看他的结巴,到也有两分卖相,尤其那一脸的喜气儿,更衬得人精神了三分。
“莫小看了这结巴,心里野着呢。”南飞扬暗暗点头。
吃了早餐,到大坪上,南飞扬沿途留意扫风扫雨,这两人走在一起,时不时拿眼瞟他,那眼光,仿佛看一个死人,南飞扬更认定了心中的猜测,心下冷哼:“死牛鼻子,即然想玩,哥哥我就陪你们好生玩一玩。”
其实不止他猜得到,其他师兄弟也有预料,扫风在蓝呆头手中栽了个意外的跟头,不报复回来才有鬼了,因此前几场比试都是有心没像的,草草收场,都期待着扫雨对南飞扬这一场呢。
终于轮到扫雨对南飞扬这一场,南飞扬仍是憨着脸张着嘴,若不是自己嫌恶心,能把哈喇子挂半条,先出场,抱一拳,不管不顾就把灵旗展开了,还把弹弓拉开。
昨天其实没人注意他灵旗上的弹弓,便有人看到也会视而不见,今天不同了,人人瞪大眼睛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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