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边县城往南二十里地一个叫旮子沟的小村庄,因靠山而居,附近土地贫瘠,连县城原来收税的衙役每当路过这里也都只是顺道走个过场,而现在,就是那衙差也都不来了!旮子沟太穷,穷到只要一有官府路过,全都是张嘴要吃的,村民的家底比乞丐的家当还要干净,现在,连县城里面的人都不来了,年轻有力气的都出去了,只剩下一批走不动的老人和一群不愿意走的乡邻。
不过,这里的居民大部分都是原来都是逃避战火逃到这边来的,所以基本手上都有两下子,所以,能在这里留下来生活的,也都算是有本事饿不死的。
村东头一处湖水处,正值盛夏,两岸的柳树都晒的有些打奄,湖里有几枝荷花却正是开的旺盛,粉粉嫩嫩完全不惧骄阳暴晒。
旮子沟本是没有这处湖泊的,只是去年也是这个时候,两个年轻人带着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娃来到这里,本是打算在这里买一块地建房安居,只是村民不允许,怕这远来的陌生人给偏远平静的村庄带来什么祸患。
恰好,村中一祖老的病犯了,头疼的要死要活,直嚷嚷着要撞墙解痛,村民都知道这回事,乡下人重情义,纷纷都围去查看,这三个陌生人没人注意便也跟去看了。
结果,在那两名年轻人以脑袋打包票扎针开药立马缓解病情之后,村子里面的人的态度立马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这山沟沟什么都不缺,就是缺一个会看病的大夫,平时要是冲了凉气感染了风寒歇歇熬过去也就算了,但是万一上山摔住了胳膊腿啥的,没钱医治,就只能活生生落个残废。
所以,一听这三人是大夫,并且连县城里面的大夫治不了的病都给治好了,连呼“神医”的同时,都一致表决同意他们在此建房住下来。
只是这神医低调,就算是治愈了村里面那些个老头老太太身患多年的“疑难杂症”,也是跟人家说要保密,绝不能外传,要不然可就走人了!村子里人少,东头到西头总共也就不到八十口人,再说每天上山,难保谁家的人没个磕磕碰碰的,而且人口还简单,所以都是二话不说立马答应下来。
再说,说不定是那个落了难的医药世家的公子呢?老人家讲的戏文里不都是这么讲得么?
而且,两个讲话斯文举止有礼的年青人很快就受到了全村年轻为出嫁姑娘的欢迎,虽然两个人一眼看过去普普通通,但是人家会看病,还识字哩!要知道,找遍整个旮子沟,也就村西李里正识字而已,而且李里正的儿子也是认为认识字,才能在县城里面的大酒楼里面干跑堂不是!
在这个偏远的小村庄,因为贫穷,请不起医生看病,更请不起先生教书,猛地来两三个识字看病的,可不就是山沟里飞来了金凤凰嘛!
不过还不等这两个年轻人组织村民挖好湖塘建好房歇歇,俩人就把那小女娃交给刚来村子里里时那个犯病的祖老家人照顾,两人便双双走了!
不过失望的也只是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而已,其他人倒不担心这个,因为他们都知道,真正会看病的,是那个不怎么爱讲话的小姑娘,平时扎针抓药,教着病人家属煎药,那一丝不苟的认真样儿,连村里最见多识广的李里正都摸着胡子满眼的称赞之色。
说道这里,其实这个年纪不大的女娃,就是那差一点命丧赤焰蛇嘴下的玉小白!刚开始带她进村的年轻人,自然就是沐春风和李天少了,只是两人的容貌都太过出众,只能易容才不会太引人注意。
沐春风医术了得,易容的技术也不差,只是听闻两个人当年在江湖上面的名头太盛,仇家估计也不少,所以才会易容而行,不过就算沐春风易容技术再了得,每次洗完脸之后还是会露出痕迹,还好俩人也没打算在这里待太久,所以也就算李天少每天蹦达的说戴着面具不舒服,最后也还是忍了下来,不过玉小白因为从来没下过山,也不怕被什么人认出,所以也免了这些烦恼。
俩个人把她安顿好,这才匆匆走了!
没有告知旮子沟的村民去了哪里,只是说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回来看看,而玉小白,就待在这里成了名副其实的孤女。
旮子沟属于北朝,为处于最北以东,常年寒雪覆盖,只有每天的五六月份开始到**月才会热一点,头年种下的藕长得也很快,开出的粉嫩花朵也经常惹得村子里面的姑娘媳妇驻足观赏看个新奇。旮子沟里面土地稀缺,地都种不过来了,怎么可能还有闲地来挖荷塘,听说那两个年轻人买这块地也是花了整整五两白花花的银子,那可是名正言顺买下来的土地,地锲上面可是连县里的官印都有的。
五两银子,在这偏僻的小山沟,足足够一大家七八口人一整年的嚼用,上次村里年轻一辈最好的猎人贾东子打了张虎皮梢制好也才得了二两的雪花银,不过听说那虎皮也是破了相的,要是完整一点,听说是十两银子也有人买呢!
不过后来这些都是听祖老家的大儿媳徐氏闲来说着听的,徐氏很能干,家里的伙计连上房屋后面的二亩田地都是她在打理。祖老家姓陈,这个时代陈姓谐音沉,所以陈姓人是不能下水的,关于这个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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