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小白手执银针在火上来回烤着消毒然后收好,边收拾东西一边答道:“陈爷这病是稳定下来了,但还是不宜过度操劳以免情绪波动太大。”收拾好东西,看着老小三人皆是有些失望的脸色,又笑笑道:“不过等过几个月天气凉下来万物成熟之际,我就上山采摘药材制成方便携带的药丸,到时陈爷想上山试试身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陈家三口这才转哀为乐脸带喜色,脾性急躁的陈二更是迫不及待的说:“不用等几个月那么久,咱这边天凉的比其他地方都早,最多两个月就入秋了。”一口气说完脸就涨的通红,好像突然间才发现自己说了什么。又有些急躁的补充道:“小白大夫,俺不是急着让您早点上山采药的意思。”
看着这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搓着手在自己面前略带害羞状,玉小白这才看不下去,憋着笑还要一本正经的道,“我知道,最近可以多走走,毕竟躺着歇了那么长时间,忽然太累身子也是吃不消,先慢慢锻炼,等过俩月也差不多可以上山了。”
陈爷听到这消息也是面带红光笑呵呵道:“都听白小大夫的,还有啊,我看你这几天收集那么多红阎王做啥,那玩意弄到眼睛里可不是好玩的,上次村里有个皮小子不小心玩闹弄到眼睛里可是大半天眼睛都睁不开,两三天眼睛都是红红的。”
玉小白不在意的笑笑,“我知道这东西,原来在我家乡也有,算是一种调味,只是味道比较呛得慌有些人吃不惯,不过倒是挺合我的胃口,上次在咱们这边看到,才让咱村里面的孩子帮着摘一些,等做好了拿一些过来给您尝尝看能不能对您胃口。”
陈爷笑呵呵的应了!玉小白收拾好东西起身,再次交代了以后的注意事项,以后就不用再在村里与村外木屋之间来回奔波了,夏天的太阳,露脸的还是很早的。
从陈家出来,旮子村只有一条主街道,一大早鸡鸣狗吠还有不知哪家小孩的哭声倒也热闹的很,玉小白晃悠悠的走在前面,陈大背着大半截麻袋在后面跟着,也不催促什么。
玉小白是个懒人,以后不用去陈家施针,就是饭也懒得跑来跑去吃了,反正自己厨艺不差,怎么也不会饿着,便让徐氏收拾了一些五谷杂粮让陈大送来了。气温一大早就上来了,刚到湖上木屋,这厮就忍不住困意简单洗了把脸就一头栽倒在床上,只是朦朦胧胧还能听到不远**人敲打衣服的洗衣声,隔了一会儿,还有脚步声从木板桥那头传来,听上去像是陈大,果然,那脚步声在屋后停住了,放下沉甸甸的东西,捣鼓了一阵就走了,这一次,脚步声要轻的多。屋后那个大大的屋檐,摆满了这段时间陈家兄弟隔三岔五去砍的木柴,都是捡那干透整齐的往这背,恐怕就是怕她在这湖上受了寒气,也可能是怕村里人议论收了银子不办事,反正不管什么原因,这弟兄俩往这里堆的柴,估计她一个人用一个冬天还嫌多,还好房檐够宽大,要不然还真的是搁不下。
一觉睡起来,往窗外一看,月亮都挂上了,最近这昏睡的时间越来越长,也应该是受这燥热的鬼天气所影响;在床头板掀开,立马有光亮透出来,利索的拿了白纱将这颗夜明珠兜起来挂在屋中央当灯泡,这颗珠子是两个爹爹临走时给她的为数不多的宝贝之一,因她轻易不能碰火,所以才给她这颗珠子照明用。
木屋窗口也挂了纱布当窗帘,倒也不太怕被人瞧见,再说这夜明珠被纱包住之后光线看上去跟普通的蜡烛倒也没太大区别。
伸伸胳膊压压腿舒展一下身体,玉小白这才有空去看徐氏给自己准备了些啥东西,麻袋里面还套着几个小袋子,分别就是几种豆类,大部分还是白面,面粉在这里还算是比较奢侈的一种东西,穷人家,就像是旮子村里面的村民都还是吃杂粮饽饽,只有过年的时候,白面也才能吃个半饱,没办法,村里面的土地实在是太少了,而且近几年,山上的猎物也是越来越少了!玉小白无奈的叹了口气,在陈家吃了一个月的饭,家底早被自己摸了个清楚,这些,恐怕都是陈家最好的粮食全给了她吧!
自从中毒之后这具身体的消化能力仿佛也跟着中毒了,每天只吃一餐也不觉得饿,反正每次吃完饭也都是着火一般的难受,所以就以前那股贪吃劲也给磨没了!
屋后檐下搁着躺椅,躺在上面吹着晚风赏月也是一件不错的消遣事,炉子上正烧着热水,闭上眼睛,玉小白不知怎么就想起,上辈子的时候,小时候的程傲,会在也是这样的晚上,也是在这样明亮的月光下给她烧水洗脚,那时家里大人都忙,忙着赚钱补贴家用,忙着一些他们不知道的事情,而程傲就是在那时,就像个小保姆一样,带着她玩,放学回来教她写字,爸妈顾不上他们的时候会像个小大人一样的给她擦脸洗脚,然后讲一些乱七八糟的故事哄她睡觉,那时候的她呀,真的是感觉好开心,跟自己一起玩到大的刘雅也是有哥哥呢,可是只要每次刘雅一调皮不听话,她的哥哥就会追的她满大街的逃窜,然后躲到她家等着大人回来给她主持公道。程傲就不会,别人觉得她闹,他只会陪着她闹,犯了错也是只往自己身上拦,别人说他像他爹年轻时不懂事,他也只是强忍着,下一次,还是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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