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房顶,心若死灰。
“该死的啤酒,肯定是自己看球赛看到激动时一连喝了一箱啤酒才发生这事的。”仇天行这时想到了自己最后晕过去之前所发生的事情,心里痛恨不已。
就在仇天行后悔的肠子都要悔青时。女孩又匆匆忙忙的跑了回来,后面还拽着一个白须老者。
“哎,秀儿,秀儿,别拖了,别拖了,爷爷一把老骨头都快要被你拖散架了!”
“爷爷!你快点,你走路太慢了。爷爷!你快看,这个人他发烧都烧的糊涂了!都开始说胡话了!说我是小姐,还说我是锯足!我怎么会将脚锯了呢?我,我脚还没裹呢!”
见到来人了,仇天行赶紧装晕过去,他现在心乱如麻,不知该如何和这两人解释自己的来历。
来到仇天行身旁后,老者替仇天行搭了下脉,又摸了摸仇天行的额头。然后,捋了捋自己的胡须,低沉的说道。
“不会啊!按理说喝了老夫的一剂药,应该好起来了!怎么会有反复?况且这也没发烧啊!”
“爷爷,爷爷!您还不信我啊!刚才他真的说胡话了!说我锯足!”
“嗯?锯足?嗯,这真是胡话。难道老夫诊断有误?还是再开一剂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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