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归结在自己身上。米莉哪里知道,即便她亲自去卡罗尔夫人府上苦苦哀求,对于贪婪、刻薄的卡罗尔夫人来说,还不如一枚小小的芬尼更有价值。
卢卡·托尼看到自己因为辛劳而过早衰老的妻子,一副欲哭无泪的、让人揪心的模样,他的心就像有千万根针尖直刺。卢卡·托尼刚刚还想与那令人作呕的卡罗尔夫人再一辩高下的心思,此刻变得患得患失,不知从何开口。
“您怎么不说话呢!卢卡·托尼先生,难道您的狡辩是如此的苍白无力。呵......呵,事实让您无从辩驳了,对吗,卢卡·托尼先生!您和您的义愤填膺都到哪里去了?难道您就是这样一个......”
卡罗尔夫人并没有因为卢卡·托尼的突然闭嘴而有任何言语上的放松,反倒是步步紧逼、寸步不让的想让这个敢于嘲弄自己的粗鄙之人知道自己的厉害。
米莉眼角噙着泪珠,含情脉脉的与丈夫卢卡·托尼四目相对,而卢卡·托尼用他的大手紧紧地抱着有些瑟瑟发抖小托尼,好让惊慌失措的小托尼可以感受到来自自己父亲那带着微暖的亲情抚慰。
默默无声的一家人和站在门中央大声咆哮着的卡罗尔夫人形成了诡异的一幕。宁静下的喧闹,也许仅仅只有卡罗尔夫人才会像只得胜的大公鸡一样享受那不可一世的跋扈而洋洋得意。
“恕我直言,夫人!请您放过世间无辜的词语吧!它们从您的嘴里说出,简直是它们有生以来的最大的耻辱!”
一句不和谐的声音,突然打断了卡罗尔夫人正在兴头上的——抒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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