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你穿什么呀。”
“穿啥,就这身工衣,橘红色的多艳丽。”黄毛自豪地说。
程青说:“头,就你这身衣服还艳丽,脏的都看不出颜色了。就你这工鞋,前面都张嘴了。”
黄毛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脸坏笑着说:“上个月买了双新皮鞋,让雯娟妹子给撕裂了。”
雯娟一愣,她想不起来什么时候把黄毛的皮鞋撕裂了,她有些生气地说:“黄毛你说清楚了,想讹人是怎么着。”
黄毛好像有些不情愿:“你让我说的,说好了别跟我急。”
“不急。”雯娟说。
“那天雯娟小姐穿个小短裙,人显得特漂亮,她请我跳舞,咱怎么也得表示一下吧。为了显示对她的尊重,我把皮鞋擦的镜子一样亮,当我的脚伸到她腿下时,我忽然发现皮鞋开了一个口子,像嘴一样的张着。”我想不对呀,我穿的皮鞋可是新买的呀。
你们猜她说什么,她告诉我没事的,她没穿内裤,害得我虚惊一场。
人们好像并没有理解黄毛说的啥意思,而雯娟早已明白他的意思了。她羞得有些无地自容,一把揪住了黄毛的耳朵,尖着嗓子骂着:“你真能编排人,还想看什么,老娘给你看个够。”
“呦、呦。姑奶奶,您轻一点好吗?”黄毛的耳朵被揪的生疼,可怜巴巴的哀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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