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岁的警察厉声说。
黄毛这才注意观察，对面的两个男警察，一个年约五十来岁，模样挺憨厚，黑红的脸膛，典型的西北汉子模样。他傍边的那位警察，也就二十几岁，冷冷的样子，一看就是个雏。
“姓名。”中年警察问。
“黄毛。”
“姓名。”中年警察口气变的更加生硬。
“黄毛”
中年警察“啪”的一掌拍在桌上：“老实点，你不明白这是什么地方吗？”
黄毛一脸的委屈：“我还不老实吗？他问一遍我说一遍，又问，我又说。”
年轻的警察慢慢地站起身，很悠闲地走到黄毛身边：“起来。”
黄毛瞥了他一眼，蛮不在乎地站起身，挑衅似的仰着脸，斜着眼睛看坐在记录位置的女警察。
年轻警察猛的抓住黄毛的头发，往下一按，一只拳头狠劲捣在了黄毛的肚子上，又一拳，他好像还不解气，奋力地又一拳。然后，很悠闲的回到了座位上。
黄毛吃力的直起腰，冷冷地盯着年轻警察，礼貌的微微鞠躬说：“对不起，让您受累了。”
他话说的异常客气，但分明透着一种挑衅，说完他也坐下了。
“姓名。”中年警察再一次问。
黄毛不再作声。中年警察耐着性子，口气里分明带出火药味：“说话。”
半晌，黄毛突然问了一句：“你知道鱼为什么不会说话吗？”
中年警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随口说：“为什么。”
“道理很简单，你的头被按在水里还会说话吗。”黄毛说。
一边记录的女警察，她被黄毛的话吸引了，笑吟吟地抬起头看他。黄毛注意到了，便有些得意，身子不禁正正。
中年警察脸上露出一丝冷笑，口气却稍加缓和：“你的头已经浮出水面了，请说出你的姓名。”
“黄毛。”黄毛回答非常认真。
“没让你说外号。”中年警察真的有些不耐烦了，厉声说道。
“我爸就给起的这个名字，身份证能作证吧。这也怪我老爷子，年轻时就喜欢外国女人，尤其是黄头发的女人，大概是**的作用吧，生出的我头发是黄的。所以，起了这么个名字。”黄毛解释着。
一边记录的女警察，忍不住抿嘴笑了，她的笑极富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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