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如霹雳,势如闪电。
这一剑柳蒙却是超常发挥。得那辅助修练系统之助,每一个动作都是尽可能的精简,尽可能的修饰,加上每曰近三百次的拔剑动作训练,柳蒙可以骄傲的说,在衡山派一众弟子间,单是论出剑速度,已无人可出其右!
拔剑,出剑,收剑。
出一气呵成,澄识发出的那声“不可”尾音还在屋内回响,柳蒙便已退后一步,完成了令人窒息的击刺动作。
看了看剑尖,依旧是一泓秋水,没沾到半点血珠。柳蒙心里对自己一招制敌极为满意,当下长剑继续斜指向对方,摆出个“雁悲无声”的防守反击招式,静待两位掌门再行令下。
坐在左首的澄识见师弟澄跃被一招致残,不由又惊又怒,猛地站起身,向对面而坐的嵩山掌门丁元之喝道:“丁掌门!这是何意!”
丁元之冷然一笑:“老夫却想问你,在我嵩山派内以武力相胁本派贵客,又是何意!?”
澄识一下被问住,醒起这是在对方派内要地,自等却是理亏,刚要想张口辩解,被一旁的澄圆伸拦住,只好愤愤坐下,看着对面五岳剑派两位掌门,双目急欲喷出火来。
不愧为知客院首座,澄圆心思敏捷得多,抛开师弟拇指被削下一事不理,站起身单作礼道:“阿弥陀佛,请问两位女施主,可是木桑前辈的铁剑门门下弟子?不知师承哪位大师?”
王琪却被刚才暴起那一下惊得不轻,哪里看到过这种直接快速的杀法。正神思不定,听澄圆相问,也不敢在隐瞒发狂,认真回答道:“木桑道长是我二人师祖,我们的师父法号九难,为现今铁剑门门主。”
真的是铁剑门弟子。澄圆心再深,脸孔也是一阵抖动。
铁剑门的木桑道长威望极盛,在江湖上那是如泰山北斗般的人物,虽然刚及已故去,但至交好友遍布天下,受过其恩惠提携的更是多不胜数。尤其现今的九难师太,不只武功高绝为人爱护短,更曾是前朝公主身份,在众多热血江湖人的心里,那就是代表着故国衣冠!
少林寺再势大再强横,也不敢得罪这种出身人物,冒那万夫所指与天下人为敌的风险!
深吸一口长气,澄圆知道此番消息不准,却是踢到了铁板上。眼下己方前来的人,实力又不如对方,做不了杀人灭口的行为,只有回转禀报方丈后再行安排了。
当即暗声道:“此前不知是铁剑门高足,多有得罪,还望见谅。本寺净慧师侄暴死一事蹊跷颇多,贫僧回转后定上禀方丈,再行详细调查。”
说完,澄圆又转向丁、向两位掌门,双合十道:“贫僧唐突,烦扰二位掌门了,这事必会给贵派一个交待,请两位海涵。”
一番场面话过后,澄圆又暗指师弟被伤残这事,并不就此算完,迟早要有个说法,然后和澄识一起,道声告罪,带着脸色苍白的澄跃及几位师侄径自离开了中岳大庙。
等少林寺众人一走,丁元之与向守山的脸色立刻便沉了下来,各自沉思一会后,对视着摇摇头,显是心里想法相同。丁元之叹息一声,抬眼看了看屋顶,不舍之意溢于言表。
向守山见此出言安慰道:“丁师弟,古语‘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五岳剑派不愿惹事,只求平平安安传承下去,可这几十年,哪件事又躲的过去?自古祸福相依,离开也未尝不是件好事啊。”
摇摇头苦笑一声,丁元之道:“非是我怕事,实在是故土难离啊。”叹了口气,又道:“也好,趁此会前去泰山相聚,到省得犹豫该怎么抉择了。”说着,想起许多年来处处忍让,最后却被逼至此,心里一股怨愤之气难耐,不禁发狠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纵便它少林三头六臂,那又如何!我五岳剑派忍让得已经够多了!“
刚才既然已经和少林寺彻底翻脸,再继续守着这中岳大庙,在少林寺势大的情况下,嵩山派前景定然一片灰暗。借此聊聊几语,丁元之已经下定决心,与衡山派众人一起,举派前往泰山,共商五岳剑派复起大计。
江湖上最忌讳办事拖拉,决定了要走,那就须现在就做准备,兵法上有云:兵贵神速。丁元之又如何不懂。
但两位铁剑门的贵客怎么办?如果只让她两人独自出行,那少林寺要是心存恶意,难保不会暗中下。于是在问明王琪与阿珂两位要去太原和师父九难师太汇合后,丁元之和向守山两人商量了下,决定派几名弟子随行护送,并借将少林寺龌龊行为说明,待到和少林寺正式刀戈相见时,也能多一名强助。
护送的弟子人选,只定下了两人。无论从身经验上还是警上,衡山派大弟子何不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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