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来,手里拿着吹风机,扯掉她包头上裹着湿发的毛巾。轰轰地热风吹得她的毛孔都张开来,他的手指穿梭在她浓密的黑发里,一下一下地轻抖。
吹干了发,陆少勋跨坐上床,伸手捞起她一条腿,池小浅一下子伸手去推住他的胸膛,“别来了!真的受不住了!”
陆少勋摇头笑起来,“真当我是种马了?乖,我看看脚上的伤.”之前洗澡,脚上包扎的绷带不小心被溅湿了点儿,现在陆少勋找来医药箱,仔仔细细地重新给她包扎了一遍。池小浅眼睛一眨不眨地看他包扎,很纯熟的手法,许是在部队处理小伤练出来的。她此时才想起他背上的伤,该死的女流氓啊,她痛骂自己,他的伤还没有完全好,怎么就这样大战三百回合了……
“你身上的伤没事吧?”
陆少勋笑着摇头:“没事,都好得差不多了。池小浅才不信,撩开他的衣服看,果然,还横七竖八的口子没好,很多伤口经过昨天的摩擦挤压,又张开了。池小浅懊恼地掐他腰间的痒肉,“做死了,你看看你的伤!你要女人不要命了!”
陆少勋却擒住她的手,放在嘴边咬了一下,“不是烙锅盔吗?我这个锅盔是没经验,火候不好所以一面都烤焦了,卖相才这么差。”
“池小浅噗地笑出来,任他把她抱到身上。她的头软软垂在他颈间,要多乖有多乖,他亲她的唇,拿起她的手放在胸口捏着,“出去这么久,有没有想我?”没。”
他顿住,捧起她的脸,她眼睛半睁半闭似睡非睡的样儿,嘴唇经过刚才的亲吻肆虐略有些肿,原本白皙细嫩的面颊上因为刚刚的欢爱,比平日里舔了淡淡嫣红,她不是正在自己怀里吗,只有他能那样亲密的疼她,越是这样自我安慰,他越是深深恐慌。
“小浅……”
“嗯?”
“我们就这样,一辈子,好不好?”
“嗯……”她的声音听起来像小猫叫一样,他撑起身子看她,已经昏昏欲睡,这一句估计也是迷迷糊糊答应的。就这样,池小浅在陆少勋怀里睡着他将她抱到自己身上趴着,像抱着绝世的珍宝。深夜的虫鸣透过纱帘传进来,他轻抚着池小浅的头发,不时凑到鼻尖轻嗅着。属于她的味道,憨憨地,嫩嫩的,长不大的味道。
第二天池小浅醒来的时候,发现陆少勋已经醒了,正撑着自己的上身目不转睛地看自己呢。池二妞抹了一把自己的脸,还好,没流口水。不过被盯这么久,有没有斜嘴磨牙什么的,就难说了。
“看什么呀,大清早盯着看怪吓人的……”
陆少勋没有回答,低头一个早安吻印在她的额头。
池小浅撑起身子起来,腿间突然温热湿润的一股出来,一个很棘手地问题浮现眼前,没带套!她立刻抬起恶狠狠的目光看向陆少勋,“禽兽,居然不带套!”
陆少勋扶额,昨天实在太激动了,加上他脑子里乱纷纷地,真的没考虑周全。池小浅想掀床了,“怎么办啊!人家都说吃药以后会对身体不好啊!”
陆少勋心疼地搂过她,“不吃药,有了我们就生下来。你看我的年纪也不小了,该有个孩子。”有了孩子,你就不会轻易离开我了,这么一想,陆少勋突然极度鄙视自己,要靠孩子栓住她吗?这太自私,他做不出来。
他深吸一口气,“小浅,我去台湾,是想弄清楚李眉远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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锅盔是四川一种小吃,长得有点像北方的肉夹馍,也就是一个大面饼子,烙的时候就翻过来翻过去……
这个段子,致敬我最亲爱的闺蜜哈哈哈哈哈!
“他忍耐得额上沁出一层薄汗”这句我差点又顺手打成“豆大的汗珠”啊哈哈哈哈!
还有呀,有读者说陆少勋对前女友的态度不够干脆不够霸气。其实呢,我们在年轻的时候,确实会做很多“霸气”的事情,但是陆少勋毕竟是成熟男人。某樨觉得一个男人面对这样复杂的纠葛,如果粗暴简单地做出反应,其实才恰恰说明了这种男人很幼稚。慎重是因为他在意池小浅的想法,想把伤害减到最低。至于说他对前女友还很温和,亲,我真的不喜欢分了手就恶言相向的男女!这也是男人该有的风度吧。而且有时候,温和客气也是一种疏离吧,你们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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