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倒水,进行服务的制服女孩们,不解的将眼神投向张言,美丽的眼睛之充满了不可思议的惊讶。
此刻,张言在讲台之,也是越讲越兴奋,会议室的氛围渐入佳境。
张言发现,这些语言学家虽然不怎么会做人,但其实都是很守规矩,也很容易交流。
人必有异相,能人必有怪癖。
能在国际学术界占据一席之地的人物,有几个是长袖善舞的人精?
基本都是脾气臭,说话冲的怪才。
台下的语言学家们,毕竟研究的是语言,已经算是好的了。
除此之外,张言心底还有另一种喜悦。
仓颉字毫无疑问是一种失落的语言,并且失落的时间很长很长,长到全世界也没有人记得的地步。
语言最基本的作用,是交流。
当全世界,只有一个人会一种语言,即便是这种语言能展现出不可思议的威能,但是心底,还是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孤独感。
张言甚至可以想象,自己的祖先,在年轻的时候可能意气风发。但是在年老之后,可能会对着墙壁,说着谁也听不懂的语言,脸浮现谁也不能理解的苦涩笑容,这是何其悲凉的画面。
张言的童年经历,让他可以忍受孤独,但也最怕孤独。因此,他虽然年轻,已经能体会孤独的痛苦。
此刻,张言蓦然发现,世界还是有人愿意去学这门语言,并且已经粗通皮毛,这份喜悦,自是其他人难以理解的。
连续讲了两个小时,台下所有的教授都已经被张言的能力折服。张言也被他们的求学态度震动,心情极好。
“诸位,我其实也有不少的疑问,诸位谁能帮我解答,我们也好互相促进。”张言真诚说道,拿过一张大纸,将皇天刃之,他不认识的破碎阵写了出来。
语言学家们也都是伸长了脖子去看,不过都是纷纷摇头,看向了多曼教授。
多曼教授戴老花镜,刚看了一眼,眉头忍不住皱起,半晌之后,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慢慢说道“也许是巧合,这几个字,我年轻的时候,在哥伦亚大学的图书馆,一本旧版圣经夹着的羊皮纸见过。经过我半生的考证,这些字的意思是…”
“这些破碎的阵竟然还有含义?”
张言的身体猛地一震,眼睛微微眯起,迫切的等待多曼教授的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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