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把岗村和拣了条命回来的日本特务叫到办公室,没等开口发问,其实两人心里已开始打豉。毕竟行动彻底的失败,两个谁都难逃其责。而当小野用冷得仿佛刺骨口气开始发问,尽管口气并不来历,也足两人胆寒了。
“报告大佐阁下,是属下的失职,没能取得行动的成功,我愿接受任何罚!”岗村意外的检讨起自己的责任。
“我现在不是追究责任,我要知道的是事情的前后经过。如果是你们的失职,我自会追究你们的责任。”
“报告大佐阁下,在岗村君带令部队包围村庄后,我和一人借着狗叫声的掩护,按你的方案,先行进入村子,并按事先约好的时间,见到了书生徐。之前,正如你所预料的那样,在几次和他偷偷接触后,我们透露给他已被军统上层弃用,并准备追究责任后,他确实动摇了,有跟我们逃离军统的意愿,但按你的吩咐,我们一直未告诉他我们的真实身份,而只是讲我们是内部的知情人。这次见到他后,我们向他说明了军统上级组织,准备对他就地免职,而且很可能因为指挥失误而追究责任后,他答应跟我们合作。因此,我们趁机提出,让他告诉我们,之前就答应过的,是谁在当辅营救他的人的身份,他却推三阻四说,一定要知道我们的真实身份后才答应,于是我们讲了我们的真实身份,令我们意想不到的是,这书生徐听说我们是日军特务队的,竟翻脸说打死也不与日本人合作,然后就准备逃走。不得已我们杀了他,不过在这时,有个神秘人出现了,对我们发出了两镖,我的同伴被打死,我因为要用刀杀书生徐,来不及把手枪放到腰间,匆忙中把枪叨在口中,没想到这却救了我一命,那镖本来是打向我的咽喉,却正好打在枪柄上。因不知对方的身份,也不知有几个人,因此,我不敢再停留就逃出村子,向岗村少佐进行了汇报。”日军特务一口气讲述了前面所发生的事,才松了口气,表情严肃地看着小野
“他说的全都属实,我知道这情况后,因事发突然,也来及向你汇报请示,于是提前发动了攻进村子的命令。进攻到那个院子时,开始确实遇到强烈的反击,不过很快我们就攻下了大院。在大院攻下后,院内的房子却被人纵火了。在院里既没发现活口也没发现尸体,我当时就推断院内可能有地道。可是由于到处是火,等我们灭了火,找到在屋角的地道入口时,天已快亮了。我们又沿着地道追了一段,但没出多远,地道就被炸毁,无法再向前追。这就是事情的全部经过。”岗村接过日本特务的话,叙述了后面的过程。
小野听完岗村的汇报,脸色阴的如黑锅底般。
岗村少佐和日本特务笔挺地立正站着,目光跟随着在屋里来回踱步的小野,气氛凝重得有点窒息。
“从你们叙述的过程看,这次行动失败的主要原因,应该是我们事前并没了解到他们有随时逃跑的密道,这是关键。事前,我得到的情报也确实从没提到这一点,不能不说是个失误。不过,我总觉得,这里边好象还有些问题,并不是单纯有密道这么简单,你们这中间发现没发现还有什么值得怀疑的细节。仔细回想一下!”小野边思索边问道。
岗村和日军特务互相看了一眼。日本特务想了想说道:“如果说有,那么,在进村之前,我们本来担心狗叫声会给大院里的人报警,这也是我们一直担心的。但是,当时我们进村之前,狗就开始狂叫,一般说,村子不算大,又是深夜,当地人很少出门不说,就是出门也很少引起狗的狂叫,也就是说,在我们之前,很有可能有陌生进了村。只是,我们并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
“不!有可疑的人,这点你忽略了。袭击你的人不可能是军统的人,因为这人用的飞镖,他们不可能没有枪,也不担心响枪会被人发现,因为那样,正好给院子里的人报信。而飞镖一直是瘸狼的标志,难道许久未出现的瘸狼又出现了?之前,我们怀疑瘸狼是虎山上的人,如果情况属实,也就是说这次行动失败,还有一个可能的原因,是虎山上的土匪和军统联手了。如果这样,攻打虎山时,我们还要考虑到军统的残匪上山的可能。”小野分析道。
“我也发现一个反常的情况,就是我带人悄悄地摸到大院附近,还没等我们正式强攻,院子里就对我们先开了火。枪声密集而统一,说明是有组织的反击,也就是说在我们到之前,他们已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当然,那个书生徐的喊叫声给院子里的人报了警是一种可能,但这种可能性并不大,我事后了解过,书生徐死的时候,狗叫的正凶,他暂短的一两声喊叫,应该还不至于引起院里的人注意,如果听到了,早会出来接应了。而另一种最大的可能,则是发镖偷袭的人,之后才给院内通风报的信。结果是,我们在被动的情况开火,一交火我们就死伤了些士兵,而后来我们组织反击后,你们实际上就没再硬守。因为我们一开始交火就有死伤,所以我们的行动也比较谨慎,在确定对方火力完全被我们
压制后,我们才攻进的院子。这段时间,其实足够他们放火烧房子然后从密道逃走。听大佐阁下的分析,我也认为,很可能是瘸狼又出现了。之前特务队调查瘸狼的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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