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老的妇人低着头快速地走进来:“家主,有何吩咐”
浮竹将倾雪放到床上,转身对老妇道:“麻烦您照顾下这位女孩,先将她的衣服换下来,我叫了卯之花队长,为她疗伤。”说完见老妇明白自己的意思,转身离开。
老妇走到床边,看着这个被自家家主深夜带回的女孩,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浮竹站在客房外看着天上的明月,不知道在想什么。
“家主”老妇神色有些苍白的从里边小跑过来:“家主,那个女孩的身上身上太吓人了这人还能活了么”老妇刚说完,就见一道身影从自己身边晃过,定睛一看,那院子中哪里还有浮竹
浮竹冲进房间,看到倾雪**着上身趴在榻榻米上,左手垂在地上,身上搭着洁白的毯子。
“这是怎么回事”浮竹也不知道自己是对那老妇说,还是仅仅的自语。
眼前的一幕太过震惊,让人难以置信。
倾雪的左手高高的肿起,手臂间松垮垮的缠着绷带,露出的后背皮肤本该是如脖颈般细嫩,但却并非如此,而是紫黑色的,每一个汗毛孔都有血丝渗出,口中不断地吐出鲜红的血液,右手腕处挂着一条样式奇怪的链子,尾端一朵八重樱,折射着淡淡的烛光。
浮竹走到床边蹲下,伸手去抚平倾雪皱起的额头:“到底是怎么受的伤这么重”
“家主,卯之花队长来了”管家走到木门外侧着身子低着头,不敢向里面张望。
“请她进来”浮竹站起身,向后退了几步与倾雪所在的床保持一定距离。
“浮竹队长,这么晚找我来,你的身体怎么了”卯之花的声音随着她的脚步传进房间。
浮竹转身看向刚走进来的卯之花:“卯之花队长,我没有什么事。请你来,是为了让你救个人。”说完让开身,露出身后床上的倾雪。
卯之花看到床上的女子后,倒吸一口气,快步走到床边查看情况:“她是谁怎么伤成这样”
浮竹这才想起来,自己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就违背自己的原则相信她,救她。尴尬的一笑,浮竹看向卯之花:“我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呢”
“恩”卯之花诧异的抬头看这浮竹,见到浮竹那带有深意的神情,恍然大悟:“难道她”卯之花收起那温柔的笑容,面露严肃的神情:“不会就是”后面的话卯之花没有说出来,但聪明如浮竹自然明白其中的含义。浮竹郑重的点点头:“她身上的伤我也不知道怎么弄的,还请你救她。”浮竹深深地看了昏迷的倾雪一眼,转身向外走去。行至门口,有些苍白的手扶在门框上,准备从外面关上门,却听到卯之花突然开口:“身为护庭十三番队队长的你是这样决定的”
浮竹关门的手一顿,便恢复正常,缓缓地合上木门,在门外传出浮竹的答案:“是”
有时候,千百字的文章不一定表达出什么,但有时候,一个最最简单的是便足以说明一切。
清晨,阳光照进房间里,屡屡光线中可以看到尘埃漂浮。
床上,倾雪痛苦的蜷缩着身子,皱着眉头。
“咳咳咳”倾雪翻个身,清脆的铃铛声回荡在房间中。用左手支撑着身子,右手摁着胸口,倾雪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声。
待咳嗽缓一些,不再那么急促,倾雪愕然的抬起左手,握了握拳,却发现内伤好了很多,还有一些闷痛,已经骨折的左手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唯有一些不太重的痛残留在左手的骨头间。倾雪翻身躺回床上,望着房顶发呆:这里是哪里记得昨晚穿越、遇见浮竹十四郎,与他打了一架后,自己便昏迷了,再后了的事就不得而知了。想必是浮竹十四郎将自己交给一番队,然后一番队为审问自己而将自己救活。
“浮竹十四郎,你好狠的心啊”倾雪满心悲愤,仰天一声咆哮。
“咳咳小姑娘,咳咳,我哪里惹到你了”房间里传出浮竹的声音,倾雪向发声之处看去。
一男一女并肩走出来,两个人都穿着象征队长的羽织。其中男的一头银白色的长发,温和的笑容,有些苍白的脸,手中捧着一套和服,自然是浮竹十四郎。而另一个女的,一张枣核脸,黑色的秀发在身前变成麻花辫,一脸的温柔笑容,正是给倾雪治疗的卯之花烈。
倾雪警惕的看着两个人的临近,全身无力,内脏疼得脸色苍白,咳嗽不断。
“姑娘好厉害,从高空掉落,内脏损伤那么严重,竟还有与浮竹队长对战的能力,真是人类的奇迹呢”卯之花很温柔,连声音都很动听。
“请不要笑。”倾雪见到卯之花的笑容总觉得心里发毛。
“姑娘知道我是谁的吧”卯之花笑眯眯的看着倾雪,看来倾雪的话完全没有作用。
倾雪看看卯之花,又看看将和服放到床头的浮竹,知道浮竹将自己的事告诉给卯之花,也就大大方方的承认:“没错卯之花队长。”
卯之花似乎预料到倾雪会说实话,笑容一点变化没有,问道:“既然我们的身份被姑娘所知,那姑娘不自我介绍一下么”
“上官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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