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承,字仲文,陇西临洮(tao)人,董卓霸京之时,乃任牛辅部将,李、郭霍乱长安之时,送献帝回洛阳,东汉末年汉献帝的岳父,董贵妃的父亲,官拜车骑将军,后为曹操掌权,迎献帝回许昌,临危受命,历史上有名的“衣带诏”便出自其人之手,事泄后,被曹操夷其三族。先生身在何处?”回过神来,诸葛瑾有些急切的对着黄忠询问道。
“在外面候着。”再次提起董承,黄忠脸色顿时又黑了一分,停顿了一下才满腔不愿的回答道。
“哈哈,好,快去请进来。”诸葛瑾转身,对着立在自己身后的周泰出声吩咐,接着忍不住再次笑了起来:“云长、汉升真乃是我之副将,肥城之行,能得公明、仲文二位相助,不虚此行矣。”
诸葛瑾笑的开心,坐上的徐晃心中也是开心,青州的底蕴,他多少知道一些,刚刚投奔,便能够得到诸葛瑾的赏识,才是让他最高兴的事情,心神之中,不由的生出了一股士为知己者死的豪迈。此时此刻,徐晃的内心,再一次为诸葛瑾敞了开来,不同于之前投奔时的心情,那时的他还不知道诸葛瑾为人到底如何,他本不是一个鲁莽之人,先前却连着两次僭(jian)越,正是他对诸葛瑾进行的试探,胸怀,才能决定一个人最终的成就,他始终坚信着。
“罪人董承,见过琅琊侯!”诸葛瑾正转动的心事,黄忠、贾诩二人已经退开,大厅中心只余下了他立在那里,董承进来之后,一眼便将其找了出来,口中说的是罪人,用的却是臣下之礼,很明显,在其意识中,已经将自己当做是诸葛瑾的手下了。
“仲文能够前来,实在是让瑾心中欣喜不已,来来来,正好借着为公明洗尘之际,满饮一杯!”诸葛瑾将董承扶了起来,笑着在其身上打量了一番,拉住其便回到自己的作为旁边,周泰眼快,在旁边加上了一个位置,诸葛瑾端起酒杯,亲自将其倒满递给董承。
“获罪之身,怎敢劳烦侯爷。”感受到屋中众人射过来的骇人目光,董承满脸诚惶诚恐,连连推辞,却被诸葛瑾强自推到了手中。
“既然仲文已经是自己人,这‘获罪之身’还是不要再提的好,有仲文来投,即便是十个杨奉也换之不来,满饮,满饮。”诸葛瑾脸上,故意做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很是认真的纠正这董承话中的“语病”,随即话题一转,冲着其劝起酒来。
“观仲文先生之策,用计处处可见毒辣之处,不知先生此来,可是存了置之死地之心?”一杯酒饮下,董承心神顿时放松了下来,诸葛瑾所为,确实出乎了他的意料,让他欣喜不已。就在屋中气氛稍显轻松之时,只见得一人自座位上长身而起,对着董承开始了质问。
“不知?”心神震颤,董承在一瞬间只觉得好似被人狠狠敲击了一下,身体不由的僵直起来。他心中疯狂嘶吼着:“太狠了,太狠了……”脸上露出一丝不自在,僵硬着脸庞嘴角扯了扯。
“不才,东阿程昱。”
原来,刚才就在诸葛瑾接连劝酒的时候,贾诩侧着头,轻声对着程昱诉说如此如此,两人都是聪明之人,很快便达成了默契,对着董承,程昱当先便开起了炮轰。
“当年身在洛阳之时,承对琅琊侯便闻名久矣,只恨无缘得见,后来种种变故,便再不成得见,自长安陷落,承借着杨奉将军之助,才得以逃出长安,早欲相投,只可恨并无门路,是以才拖沓至今。”收敛了一下心神,董承并没有因为程昱的责难而高调反击,反而将自己的姿态再次放低,很是直爽的将其中缘由解释了一番。
程昱不语,却是更加认真的盯着董承看了良久,随即意味深长的笑了,拱了拱手后翩然坐下。
“自古以来,虎毒不食子,我家主公态度不明,安集将军竟然敢将家眷置于俘虏之中,不知将军欲如何解说?”微微眯着眼睛,贾诩如同一条毒蛇一样,狠狠的看着董承,声音轻飘飘的,好似没有多少气力,听在董承耳中,比之程昱之言,却更是狠辣,贾诩清楚的看到,董承的身子在轻微的颤抖着,不知是怒?是惧?亦或是兴奋?
深深吸了一口气,董承脑袋飞的旋转起来,一个个念头兴起,而后又被他否决,抬头看去,却见到屋中众人的眼光都停留在了他身上,其中夹杂着各种意味,心中不由再次沉了起来,眼光瞥了一眼诸葛瑾,见他也正……恩?好奇?没错,他可以肯定,那是一种好奇之色,带着浓浓的兴趣,他心中忽然莫名的安定了下来,暗自咬了咬牙,下了一个他一生最为得意的一个决定。
“偿闻琅琊侯思贤若渴,承早有心往投之。”说完,对着诸葛瑾拜了一拜,诸葛瑾笑着点点头,没有出声,顿了一下,董承接着说道:“承之所为,其实也是在赌,拿着自己的身家性命在赌。”说道这儿,董承脸上露出了苦笑之色,显得很是无奈。
“承之姑母,乃是先帝刘宏之母董太后,看着如今汉室倾颓,承不才,却有心无力,琅琊侯乃是当朝驸马,坐拥青徐二州之地,起兵擒王正是名正言顺,前途不可限量,承便欲要投奔,为汉室江山出上一份力。”提起这话时,董承脸上闪动着莫名的光彩,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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