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晓然为我让路,亲眼看他像喝醉酒似的,晃晃悠悠走出教室。
系主任办公室,女老师敲了两下门,传来里面一个男人的声音“请进”,她带着我走了进来。
“主任,就是他,他带领全班人来对抗我,严重影响了我上课的正常秩序。”女老师表情可怜的说。
我却辩驳道:“我没有,我没有大龄全班同学来对抗你,我只不过太困了,上课的时候一不小心睡着了。”
“主任,你别听他的,他是在撒谎。”女老师说。
“没有,我没有撒谎,我说的是事实。”我为自己解释。
“你就是撒谎!”
“我没有!”
······
“好了,你们就不要再讨论撒谎的问题了!”我和女老师像是在吵架,他们面前的系主任感觉自己的头都大了。
“这位同学,你叫什么名字?”系主任问我。
“我叫我,怎么了?主任!”我疑惑的看着眼前的这位老成的系主任。
“我?哦哦!莫非你就是昨晚打1o的那位同学?”系主任问道。
“是啊,怎么了?”我大为不解,他想不出这件事与他昨晚打1o之间有什么关系。
“没事,没事!”系主任又对女老师说,“你让他回去睡觉吧,他是一整夜也没有合眼。”
“啊?主任,您说什么?”女老师不明白。
“这位同学就是昨晚打1o的人,要不是他及时现此时正在医院里躺着的那个学生,那个学生怕是凶多吉少啊!”系主任叹息道。
女老师一愣,她明白了。“明白了,主任,我这就让他回去睡觉。”
脑袋晕的我走出系主任的办公室,他的耳边突然听到女老师温柔的道歉声。“对不起啊我,是老师错怪你了,老师也是通情达理的人,你怎么刚才不说这件事啊。算了,说这个也没用了,老师向你道歉了,对不起!”
接受了女老师的歉意,我说:“没事的,老师,我也有做错的地方,您不用说对不起。”
“你快回地下停尸场睡觉吧,用我叫个人送你回去嘛?”
我又连打几个呵欠,摆手道:“不用了,我一个人可以回去,您快去上课吧,真是不好意思,耽误您上课了!”
“没事,你真的不用让人送你回去?”女老师又问他。
他犹豫了一会儿,回答道:“那您就让刚才坐在我身边的孙晓然送我回地下停尸场吧。”
“好,我这就去叫他来,还有,你们这次拉下的课,等你们有时间了,就到我的办公室找我,到时候给你们补补课。”女老师叮嘱道。
“谢谢老师,我们一定会去的。”
女老师刚进教室,她就叫孙晓然去送我回地下停尸场休息,并且在孙晓然走之前,嘱咐他,叫他照顾好我,万万不能让我生出病来。
我靠在走廊光秃秃的白色墙壁上,他等待孙晓然的到来。
“走吧,老六,我扶着你。”孙晓然说。
“走吧,咱们俩啊,还是互相扶着吧,我猜你昨晚也是一整夜没睡,否则你就不会在教室里做白日梦了。”我笑着说。
“你才做白日梦呢,我至少比你睡得时间久一些,哪像你,刚才都睡成死人了。”
“死人?哪有,明明还活着呢!”
我说罢,他们俩开心的哈哈大笑,热烈的笑容像是把困意消除了,他们打打闹闹、嘻嘻笑笑的走回地下停尸场。
地下停尸场老五在经过一个礼拜的恢复治疗之后,终于又回来了。在这七天里,地下停尸场所有的人都会每天来他的病房里探望他,而且每次来都会给他买他喜欢吃的东西,比如香蕉和橘子。他们的关怀,让老五非常感动,原来他在地下停尸场里,是那么的冷漠,对待同地下停尸场人是那么的冷淡,有时候,他们会需要他的帮助,可是他都会加以拒绝。想到这些,他心生愧疚。一次不幸的生,竟使他感受到人世间的冷暖,朋友之间的友谊。
他回到地下停尸场,看着熟悉的笑容、熟悉的面孔、还有那熟悉的画面,无不勾起他对往事的回忆。
自从他从医院回来以后,他整个人都变了,从原先的冷漠变为如今的热情,从以前的默默无言变为现在的出口成章,从曾经的漠不关心变为此时的热心待人,一个又一个的改变,他仿佛是投胎换骨了。
作为老五的“救命恩人”我,他很高兴能够看到平时默不作声的老五变化如此大,他感觉现在地下停尸场的全体同仁,都在经历一个历史性的转折点。
孙晓然,作为地下停尸场的老大,与原来相比,更加外向,更加开朗,更加活泼了,老二,则是比原来更懂得理解人,能够站在其他人的立场上开看待问题了。老三,和老二差不多,也从原来的尖酸刻薄,变为现在的明事理的人;而老四,已经彻底改掉了玩儿游戏和抽烟的陋习,他经常和我在一起研究手机等数码产品,有时,还预测下一场科技革命何时来临。
最后的我,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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