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虽是同为李姓却不属同族,没有一点儿血缘关系。
也就是说:二人是可以结为夫妻的。
计都心下了然,他一直觉得李清风待李海棠有所不同,原以为是做兄长过紧张妹妹,现在看来那并非是单纯的关心爱护,而是占有欲。他不由得一笑:亏得他还多次为清风妹婿唏吁了好几回呢!
一抬目,计都看到了李清风以一副满意的眼神看着自己,顿时无奈地一笑,原来自己这位知己早把自己当情敌了。
两个男人的心思李海棠没有心情理会,她对李清风十分恼火,竖眉骂道:李清风,你有病吧!谁说我要嫁给你了?
深知李海棠的性,李清风自是不敢与李海棠强辩,说她其实是属意自己,只是女孩儿家害羞,不好意思承认,心是口非罢了。于是他立马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的心思我懂,我愿意给你那样的将来。
原来是‘襄王有梦,神女无心’啊!自己视他为知己,他却视己为情敌!计都十分不爽,见李清风吃瘪心下大快,趁机落井下石。
这句话简直说到李海棠的心坎儿上去了,她赞赏地朝计都一瞥,朝李清风生气地骂道:少在那里自以为是了,我才对你没有那种想法呢!说着撇撇嘴,嫌弃道:你都那么老了。
哈哈计都闻言笑得前仰后翻,好不快意。
而李清风却是瞬间满脸通红,被气得说不出话来,顺了半天才缓过来些,恨道:我哪有老了?
李清风还真是没有说错,他今年刚好二十有四,正是风华正茂,魅力四射的年纪。
只是,李海棠又撇了撇嘴,说道:可我还没有长大呢!
大周的婚姻法规定:男二十娶妻,女十八方嫁。
李海棠今年才十二岁,李家早早地给她安排婚事,只不过是想先订下婚约,等她十八了再出嫁。之所以这样,是为了在这几年里叫她与未来夫婿先相处一下,一来培养培养感情,二来也试试到底合不合适,当然,还有另一层意思,那便是家里也可以在这段时间对男方好好地观察一下,若有不妥也好及时做出处理。
这样算来,等到李海棠可以嫁人,李清风都十岁了。再往后算些,李海棠花期正艳时,他虽算不得垂垂老矣,怕是精力也有所不继
哈哈再一次,计都大笑了起来,几欲断气!他捶胸顿足地道:真的是好悲怆啊!‘吾生卿未生,卿生吾已老’哈哈
听着计都将无名氏的那句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歪改成了这副样,李清也被气得鼻都歪了,他暴吼道:李海棠!
我说错了吗?李海棠一点儿悔意也没有,反而掠眉问道:难道你愿意在等你有心无力的时候,同意我养面吗?
李海棠,我看是这些年我们纵着你了!真是什么都敢想,李清风气,果然是天命帝王吗?这时候就开始想面的事了!这叫他情何以堪?
真是好笑,我所言乃我心所想,干你们何事?李海棠冷笑道,这些年她忍得也够够的了,只当她乐意被他们管东管西的吗?
眼瞅着两人就要打起来,计都连忙插在二人中间救场,劝道:李兄也是一片美意,姑娘实不该这样说。他视李清风为知己,自然多向着李清风一些。
谁要他那美意!李海棠毫不客气地说道,他自顾做些事情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要他去做的!若是我要他去做的,我自会领他的情,但那是我叫他去做的吗?
自己尽心守护近十年,换来的就是这样的一个结果吗?
李清风有些恍惚。
好,好,好你个李海棠!这已经不是用生气二字可以形容的心情了,李清风冷笑着连说了个好,然后愤然离去。
扫兴,好好的心情都让他给搅了。李海棠抓抓脸,很是不耐烦地嘟啷道。
计都瞠目结舌,事情怎么成了这样呢?他有些觉得,自己刚才插的那几句话似有推波助澜的嫌疑。
很是有些内疚,计都不好意思地跟李海棠说道:某刚才插的那几句话只是开玩笑的,海棠姑娘实不该当真。又说:李兄待姑娘之诚,某都为之动容
好不可笑,难道他对我有意我就非得一定要接受吗?李海棠将计都的话打断,问道:这是哪家的强盗道理?顿了顿又揶揄地笑道:一个对我有意我得接受,二个对我有意我也得接受,个,四个天下男儿何其之多,若是有个八十个对我都有意,又叫我如何忙得过来?
一语顿塞,计都是半个字也挤不出来了。
屋里的气氛有些怪异,出了这样的事情,计都和刘桥都有些尴尬,尤其是刘桥低头也不是,抬头也不是,简直,事关大哥的身体康健,我是不敢,也不会图省事的。
听了刘桥这样说罗就放心了。长兄如父,虽是异姓金兰兄弟,但在刘桥这儿也算是做到至了。
过了一阵这批药丸就被制好,罗叫刘桥拿了森匣将它们装起来,叮嘱道:个月内一日粒,分早中晚次口嚼服用,月后半年内一日两丸,分早晚两次服用,此后每日一粒,吃完就没事了。又补充道:要含在嘴里细嚼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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