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子山的脸,看着眼前这张菱角分明的脸,深邃的眼神,脸上温柔的手充满着力量的脉动……
不知道是谁先主动地,两个人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贾静文的两只手越来越紧地搂着张子山的身体,脖子后面被一只大手用力地握着,湿湿的嘴唇吻住了张子山,越吻越深,手越搂越紧,两个人的身体滚烫地紧紧贴在一起……
贾静文的脚步不停地向后退,向后退,退到了墙根,身体紧紧地靠着墙壁,两个人的手指交叉着握着,润润的嘴唇互相融化在一起,疯狂地吻着……张子山能够感觉得到,贾静文脖子后面都湿乎乎的了,昏暗的视线里,彼此脸上的汗珠越来越大,顺着脸上向下淌,像海边的流沙,贾静文闭着的双眼更显得楚楚动人,睫毛弯弯的样子看得张子山心里越发的痒,双手将贾静文的身体一把用力地抱起,在客厅里旋转着,爽朗的笑声从贾静文的嘴里飘满了整个客厅,一个倒退步,两个人倒在了沙发里,身体裹着身体,嘴巴绕着嘴巴,十指紧扣,两人浑身的汗水瞬间湿透了沙发上的白色的毯子……
地转天晕,两个人从沙发又滚落到地上,贾静文的身子被上面张子山强壮的身体用力地压着,双手搂住张子山的脖子,软软的嘴唇一口口的轻吻着张子山脸上的伤口,张子山的右手轻轻地滑进了粉红色的睡衣,贾静文的身体早已经被汗水湿透了了,右手继续向睡衣里游走,贾静文感觉到身体里有一千只蚂蚁在爬,浑身痒得难受,只得更加用力地抓着张子山的肩膀,也许是力气太大,张子山的肩头已经被狠狠地抓出了血印,和脸上的伤口相映成趣……
另一只手也滑进了粉红色的睡衣,从细细的腰间一直向上爬,一寸一寸地向上,贾静文两侧的肋骨突出着,感受着这只有力的大手滚烫的温度,身上的汗水很快地湿透了两只睡衣里的手……
“醒醒,醒醒,小张!又做梦了吧?!”闫庆忠拿脚轻轻地踹了地上的张子山几下。
张子山一脸懵然的表情从地上坐了起来,两手手心湿湿的,出了一身的汗,毯子都浸了个半透,半晌,才从嘴里冒出来一句,“天亮啦?!”
第三节面朝大海
“废话,你没看见太阳都能照到你脸上了吗?这家伙,睡得可真够死的,这要是在前线,被敌人摸上来把汽车开走了你小子都醒不了!这叫你半天了都!”
“哦,闫大哥!我太困了,所以……”张子山看看自己两侧的肩膀,并没有被抓过的血痕,自己的一身臭汗倒是真的!看着看着,自己都笑了。
“给,怎么样?衣服都已经干了!”贾静文一身红色的连衣裙站在门口说,“赶紧换上吧,看你,这屋里又没下雨,怎么又浑身湿透了?”
“这臭小子一准儿又做春秋大梦了,这家伙,我叫了半天才给叫醒!”闫庆忠点上了一支烟,又给张子山扔过来一只。
“换好衣服就出来吃早饭吧!”说完一个转身,红色的裙角飞扬,闪出了房间。
一碗一碗的豆腐脑围着桌子转成了一个圈,桌子中间摆着一些油条还有好几盘包子,几小碟样式各色的咸菜摆放的有模有样,六个茶叶蛋躺在一个海口碗里。
“来,小张,尝尝我们天津的‘狗不理包子’!多吃几个!”静文妈一边把筷子一双一双地发给大家一边说。
“你肯定爱吃,来,多吃几个!”贾静文给张子山往碗里面一个一个的夹着。
“小贾,你只管他,不知道你闫大哥也最好这口儿吗?”闫庆忠一脸怀笑地看着贾静文说。
“给给给,这都堵不上你的嘴!”说着话贾静文将一根长长的油条塞进了闫庆忠的嘴里,闫庆忠看看贾主任又看看静文妈,大家哈哈哈地乐了起来,弄得张子山和贾静文互相看看,挺尴尬的……
吃完早饭,和大家告别以后,闫庆忠开着车和张子山就回学校了。一连几天地恶补,前两天的老师教的东西总算没落下。
又是一个休息日。
闫庆忠从外面回来,张子山正在宿舍里听着“右派分子”某部队一个“团长”在讲着五七干校和自己以前的故事,“小张,先别聊了,大门口有人找!”闫庆忠说。
张子山赶忙起身,对身后讲故事的人说:“吕团长,等我回来再接着给我讲啊!”
“吕团长,甭听他的,这小子一时半会儿的可回不来呢!”闫庆忠一脸怀笑的看着张子山说,“换身衣服,晚上熄灯之前必须归队啊!去吧!”
老远的就看见一身红色连衣裙在学校门口,来到门口,看到贾静文安静地站着,笑着说:“你怎么知道我今天休息啊?”
“我贾大排长想知道的事那还不简单吗?走,今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尽尽我的地主之谊!”说完转过红色的裙角,几个可爱的小跳步,蹦跳着回头看看张子山,那笑容在温暖的阳光下显得特别灿烂!
一路上感觉时间过的飞快,也不知道究竟走了多久,两个人来到了大海边。看着眼前浩瀚且一望无际的大海,贾静文说:“这个地方就是我给你的那张照片拍摄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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