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萍,秋萍。”这不是天宝的的声音吗?
“什么事啊!”秋萍扭头一看,还真的是天宝从远处跑过来,最近是怎么了,一个两个的往我这里跑。
“阿四,我还有事情,你在这里随意。”
见秋萍神神秘秘的拉着天宝走进自己的房间了。
天宝把背在身上的竹筒拿了下来正要打开它:“这是你昨天让我帮你画的画。”
“这么快画完了,不过先不着急。我问你石阿三,与你是什么关系。”秋萍将竹筒夺过来,放在桌上严肃的问道。
“你怎么知道石头哥的。”天宝震惊,一时有些慌神,握紧拳头。
“你先不要管我是怎么知道的,你先回答我你们的关系是很好,还是很一般。”秋萍急着想要答案,根本没有留意到天宝的反应。
天宝松了一口气:“石头哥这个人比较冷漠,平时也很少说话,我和他也没什么交集。”
“那你知道,当初他来是时候是因为什么事情而得罪了虎爷。”
“我也只是听说,当初他和一个女孩误闯到虎爷的地头上,还给虎爷惹来了麻烦。”
“那女孩呢?”
“因该是被卖了。具体的我也不大清楚。”
“嘘,跟我来。”秋萍蹑手蹑脚的来到挂着一幅山水画的墙上,将旁边的绳子一拉山水画就往上卷起来,在这面墙上有两个透明的小孔可以看清隔壁的情况。
“你这是做什么。”
“废话,当然的观察他们了。”秋萍在抽屉里拿出两个小竹筒,一个递给天宝,将将另一个插在小孔上刚刚好,最后放在放在眼前。
天宝也照着秋萍那么做。
妙人坐在床上将腿放在一只上,萧然正在细心的为妙人包扎伤口,而妙人一直注视着他,那眼神是那么有神根本不想是认错了人。
“萧哥哥,只是一点皮外伤,不碍事的。”妙人摇了摇头。
“这点小伤也要注意,万一留下什么伤疤就不好看了。”萧然用手指刮了一下妙人的鼻子是那般宠爱。
“如果真的有疤痕,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妙人咬着是那么委屈。
“当然不会了,如论妙人变成什么模样都是我的妙人。”萧然将妙人揽入怀中。
秋萍放下竹筒,拍了一下天宝:“喂!别看了。”
天宝转过头来:“里面那个男的怎么看都觉的眼熟。”
“他就是你说的石头哥。”
“哦。那你为什么要偷窥他们。”
秋萍用手捂着天宝的嘴拉他回到桌子旁边,再听一听隔壁好像没什么动静。还好!
“你能不能小点声,这不叫偷窥,这叫监视,你懂不懂啊!”
“那你为什么要监视他们。”天宝小声道。
“我自然有我的理由,好了这里没你什么事情了,你可以回家去了。”秋萍将天宝推出门外,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咚咚咚,又是谁啊!
“坊主,坊主,你在吗?”夏蝉现在她都是代理坊主了,没事应该不会来的。
“夏蝉有什么吗?”
“薛家二小姐来了,她要见你。”当了代理坊主就是不一样连语气都变的不一样了。
“带她进来吧!”
卡兹一下门就打开了,没想到可人就在门口。
“可人这么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其实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想和你说。”可人看了一眼夏蝉就不说了。秋萍挥了挥手,夏蝉出去把门也给关上了。
“究竟是什么事情。”搞的怎么神秘。
“这件事要从十几年前说起,我们家本来是在桂花村养蚕的农家。我们薛家一共有三姐弟,父亲经常到城里做生意略有小成,有一天父亲就带着到我们到城里去玩,母亲因为身体不好,我留下来照顾,而大姐带着三弟跟父亲到处玩玩,后来父亲临时有事,让大姐先带三弟回去。三弟好玩在街上多逗留了一会,后来大姐就失踪了。父亲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母亲因此病倒,不久去世了。于是父亲就在城里安了家,为了能找到大姐,这么多年来我们一直没有放弃。这也成了父亲心中的痛,直到最近终于有了她的下落。”
“你和我说了这么多,就是为了我帮你找大姐。如果是找人可以找阿四啊!”他是铺快找人可比我方便多了。
“我大姐叫薛妙人,她很可能就是住在你的乐坊里。”
“什么,你有什么证据。”秋萍震惊,世界是不是很小呢?兜兜转转都是那几个人。
妙人从腰上拿出一条项链来,并从脖子上也取下一摸一样的来:“我知道一条项链还是不够的,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
“要我怎么帮你。”
“我记得小时候三弟很顽皮,曾经把烛台给打翻了,大姐为救三弟被烫伤了在背后。那时都是我帮她上的药。”
“你是要看妙人身后的伤疤!”怪不得妙人说道伤疤的时候表情怪怪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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