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阳看都沒看徐子修的说:“我只是好久沒吃夕凉做的饭罢了!”季明阳说着,筷子已经顺着夕凉的指引插到了一盘西红柿炒蛋里,夹起一块沾了鸡蛋的西红柿后就塞进了嘴里。
时间静止,有那么一瞬间,季明阳以为夕凉为了报复昔日自己的任性妄为在菜里面下了药,不为别的,就因为那菜,太咸了。
季明阳保持着把菜放进嘴里的动作保持了好几秒,在大家都以为他是因为激动而不动时,他唰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來,跑垃圾桶旁把嘴里的东西吐了之后就窜进了厨房里漱口去了。
徐子修疑惑的也夹了一块西红柿炒蛋放进嘴里。虽然他忍耐能力挺强,可耐不住舌头的抗议,最后还是不动声色的将季明阳的动作给重复了一遍。
夕凉也跟着尝了一口,咸,太咸了。
因为觉得伤自尊,所以她努力将嘴里的一小块西红柿给咽了下去,然后端着西红柿炒蛋走到垃圾桶旁,把整盘菜都给倒了。
季明阳也觉得自己伤了夕凉的心,就再接再厉的将筷子插进了宫保鸡丁里。虽然嘴里依旧是咸的要命,可他还是硬生生的扯出一个笑容说:“好吃!”
夕凉看着他扭曲的脸,迅速的夹了一块放进了嘴里,这一次,连她自己都嫌弃的把鸡丁给吐到了垃圾桶里。
于是宫保鸡丁继西红柿炒蛋之后阵亡,不过还好,之后的拌海蜇、炝冬笋、木须菜还有糖醋排骨都是正常的,夕凉脸上有些挂不住,嘀嘀咕咕的说:“好像放了两次盐,难怪那么咸呢?”
一顿饭,由于季明阳和徐子修的极力配合,夕凉很快就忘了自己赞助盐商的事。
吃完饭之后,杨希蓉拉着夕凉说:“现在厨房里有什么味也该散了,和我一起洗洗碗吧!”
夕凉为难的扒着杨希蓉的手说:“我…我头有些疼,那个…就麻烦你了,不好意思!”
夕凉说完就跑到了楼上,而楼下的杨希蓉,脸上露出一阵阵的疑惑。
徐子修吃完饭后也不回家,把小贝拉进书房看圣斗士去了,季明阳看着牙酸,想着法的捣乱,一会儿说自己要用电脑,一会儿说自己要看书,最后把小贝说烦了,走到季明阳跟前踩了他一脚,嘴里还说着:“爸爸,你好烦啊!”
小贝踩的那一脚对于季明阳來说根本无关痛痒,可被小贝那句带着嫌弃的‘爸爸,你好烦啊!’给刺激的脸发红,这孩子,什么时候轮到他嫌弃老子了,。
徐子修坐在椅子上闷笑,季明阳看他憋的难受,把手拍到他的肩膀上说:“走,我有话跟你说!”
季明阳跟着徐子修去了他家,弄的徐子修莫名其妙:“什么话非得到我家说!”
季明阳疲惫的且不客气的躺倒徐子修的床上,问:“子修,我要说我还有一个弟弟你信吗?”
徐子修秀气的一张嘴一下子张的老大,好半天才结结巴巴的说:“你、你是说…伯父…”
季明阳对着徐子修翻了一个白眼,不爽的说:“同父同母的弟弟,你想哪去了,!”
这下,徐子修的嘴张的更大了。
虽然季明阳鄙视徐子修过激的反应,可徐子修自己心里还是冤枉的,毕竟接受季明阳的爸爸在外面有私生子比接受季明阳妈妈带着儿子离家出走來的容易。
季明阳唉声叹气的从床上走到了窗户边呼吸新鲜空气,看着幽幽的夜空对徐子修说:“子修,你也知道我刚出生不久我爸妈就离婚了,可沒想到的是那时候我妈妈已经怀孕了,而且还把孩子给生了下來,你不知道,我那个弟弟跟我长的可真像,我们认识好几年了,我却从來沒有发现过,他刚认识我那会儿就将他的身世说给我听了,我也沒发现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只是觉得他在家里因为‘野种’这个称呼而遭受的一切很可怜,可如今想來,是我们欠他太多了!”
徐子修慢慢合上因为诧异而张开的嘴巴,脸上的调侃也变成了严肃:“那他为什么现在才告诉你事情的真相!”
“他是有备而來的,前一段时间夕凉昏睡了几个月,我因为要照顾夕凉所以就把公司的事情交给他打理,如今他要把公司占为己有,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徐子修做到了床上,仔细思考了一下,问:“那你是怎么想的!”
季明阳指着自己的鼻子问:“我!”
徐子修点点头,季明阳若有所思的说:“他,应该受了很多很多的苦,我小时候因为沒有妈妈,老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可怜的人,可我至少还有爸爸,还有爷爷奶奶,可他不一样,他要承受他养父的谩骂的责罚,他妈妈因为心里有愧也从來不站在在他这边,从另一种角度上來说,他和孤儿沒有两样,甚至连孤儿都不如,我…有点心疼,毕竟那个是我弟弟,所以他要是想要公司的话,我可以把公司给他,毕竟他也是爸爸的儿子,可是?我不想以这种被迫的方式把公司交出去,毕竟这样太难看了!”
徐子修脸色怪异的看着季明阳。虽然有些欲言又止,可最终还是将自己心里的说法说了出來:“明阳,你在知道他是你弟弟的时候,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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