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凉看着身后雪白的墙壁,忽而想到一个被她忽略的问題。
这个问題就是,她爱他。
既然爱,那么他要的,但凡她有的,还有什么不能给的。
一想到这个问題,夕凉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她爱这个男人,爱到可以和他同生共死,这份爱已经刻到了骨子里,即使是死亡也带走不了。
想通了这一茬,夕凉完全忘记了羞耻心这个东西的存在,她现在恨不得把自己的命交出去,只为求得他的一个心安。
她将季明阳的脑袋从自己的肩膀上掰出來,季明阳以为她这是拒绝,有些抗拒的暗中较着劲,不愿意从夕凉的颈窝里出來,夕凉宠溺的笑了笑,侧头在他的侧脸上吻了一下。
季明阳一惊,缓缓的把脑袋从夕凉肩膀上撤了下來,夕凉见了,就吻到了他的嘴唇上,季明阳大喜,一边加深这个吻一边打横将夕凉抱回了自己的房间。
黑暗的卧室里,只有床头的一盏台灯在工作着,暧昧的灯光打在相拥着的两个人身上,为两人镀上一层金色的光圈。
季明阳趴在夕凉的身上,从夕凉的额头吻到嘴唇,吻一下停一下,然后抬起头看看,似乎在确认被自己吻着的确实是他喜欢了这么多年的叶夕凉,每确认一下,嘴角的笑就会更深一分,夕凉被他的笑感染着,也跟着傻呵呵的笑起來。
季明阳看着夕凉的笑,有一瞬间的晕眩感,他的夕凉很漂亮,他也是最近一年才发现这个事实的,发现后他忽然怀疑以前的自己是不是瞎了,否则怎么会将这么漂亮的人划到男人的区域里呢?
他被夕凉的笑靥迷惑着低下头,又一次的给了她一个深吻,直到她哼哼的表示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他才将吻移到她细白的脖子上。
夕凉怕痒的向一边让了让,可很快又被季明阳给抓了回來,季明阳伸出手解开她的第一课纽扣,在脖子上作乱的嘴唇开始向下移,从肩膀移到了夕凉精致的锁骨上,夕凉闭着眼睛,锁骨上温软的触觉让她的脸上呈现出不正常的绯红,忽而锁骨上传來一阵刺痛,夕凉闭着的眼睛豁然睁开,上一刻还绯红的脸在下一刻已经变得惨白,睁开的双眼里已经沒了沉溺,而是被满满的恐惧所取代。
上方的天花板一片漆黑,就像沒有失去所有光芒的天空一样,她看见那片黑色的天空出现裂痕,裂痕越來越长,越來越多,细小的裂痕爬满整片天,相距较近的渐渐的开始回合,将要接触的刹那,发出了玻璃缓慢破碎才有的咯吱声,下一秒,玻璃破碎,锋利的碎片投到她的视网膜上,在她的眼睛里留下一个清晰的影像,仿佛要插进她的眼睛一般,她慌乱的闭上眼睛,睁开眼睛时,季明阳已经被她推到了床尾。
季明阳的生理上的火被这突如其來的变故给灭了,心里上的火却像炸药包似的爆了开來,他看着剧烈喘息着的夕凉,怒火冲天的说:“叶夕凉,你什么意思,!”
夕凉移开视线不敢看她,拢着自己的衣服说:“对不起,我忽然觉得身体不舒服,我先回房了!”
夕凉说完就跑了出去,留下季明阳一个脸色难看的厉害。
季明阳难看的脸色一直维持到第二天的早上,继那次夕凉送饭给于成轩之后,他又一次沒做早饭就走了。
夕凉不敢和他碰面,在床上赖到九点多才起床,她去甜品店里做了一个十寸的草莓蛋糕,做完蛋糕后用奶油在蛋糕上写了一个对不起,末了还画了一个大大的笑脸,只是在画嘴巴的时候手一抖,结果笑脸被破坏,总给人一种想哭的感觉,她将奶油嘴巴轻轻的挑了,然后用重新画了一个上去,这才拿了盒子将蛋糕给包装起來。
她去公司找季明阳,到了顶楼的时候,秘书告诉她季明阳在开会,要她等一会儿,她走进总裁办公室,将蛋糕放在茶几上,季明阳开完会之后就回來了,看见夕凉之后动作停滞了一下,可很快就铁青着脸说:“我还有很多事要忙,你自己先回去!”
夕凉出师未捷,颇有些灰头土脸的指着茶几上的蛋糕说:“这是我刚做的,你要是饿的话,就先吃一点吧!”
夕凉离开总裁办公室后并沒有回家,而是去了于成轩那儿,于成轩最近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也不來找她要她做饭给他吃,她有些想他了,于是就去了十一楼,找于成轩叙旧去了,正好可以等季明阳回家。
她去找于成轩,已经习惯性的不敲门就进去,这一次于成轩又将她当成了送文件的秘书,让她把资料放下就出去,夕凉刚被季明阳赶出总裁办公室,如今听于成轩这么一说,脸立马就耷拉了下來。
于成轩沒听到什么动静,就疑惑的抬起头,在看见夕凉时脸上闪过一刹那的开心,可在想到他和季明阳敌对的关系时,这份开心又变成了忧虑。
他现在还不知道要以怎样的态度对待夕凉,那天他问夕凉如果要她在他和季明阳之间做一个选择,她会选择谁,他本就是一时冲动才问出这个问題,他也知道夕凉不会回答他,结果也沒有出乎他的意料。
于成轩不可能因为夕凉的原因就和季明阳和好的,这一点他很确定,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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