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条家。
起居室里,乔瑟夫和阿布德尔都在忙活自己的事,一个在在洗擦杯子,一个在喝着咖啡。
“话说阿布德尔,你竟然能习惯这个处所,真是不可思议呢,要是换成我,老早就把这屋子给拆了,然后换成大楼,那样才舒服~”乔瑟夫作为spw财团的老板,天天大鱼大肉都不是问题,重要是现在是被女儿吵着要住在这个屋子,既无奈又忍不下心。
“我很敬慕日本的文化,这里的一种叫茶道的文化,很有趣,所以想和贺莉小姐学一学呢。”阿布德尔说完又低下头干活了。
“什么茶道嘛,还是咖啡来劲!”乔瑟夫将喝完咖啡的杯子又重新洗擦了一遍,然后倒上速冲咖啡,再送上热水,搅拌均匀后就喝了下往。
“呕!日本的咖啡真是难喝!”乔瑟夫初次尝到了咖啡的苦涩,干呕了一下。
“乔瑟夫小姐……那是您从英国带过来的咖啡……难道您忘了?”阿布德尔有点无奈的说道。
“诶?真是老糊涂了嘿嘿嘿~”乔瑟夫一手抱后脑傻笑着。
起居室门外忽然很很大的动静,阿布德尔和乔瑟夫都注意到了外面的情况,两人都站了起来,打开门一看,本来是拉格纳回来了。
“乔瑟夫小姐,承太郎先生他似乎带回了什么东西?”
“那是人啦,怎么会满脸是血,阿布德尔,我们往看看。”
“是,乔瑟夫小姐。”
两人决定各自的意见后,赶往空条贺莉的房间往了。
拉格纳抱着受伤的花京院走到贺莉的房间,将她轻轻放下后就走人了。
“承太郎,你怎么回来了?”空条贺莉看见即将要离开的拉格纳,急忙叫住了他。
“我和别人战斗了……老妈,你快点往拿医药箱吧,我往叫奶奶她们。”
“不用了,我们已经来了,承太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三个人同时向拉格纳投往怀疑的眼力,让拉格纳很无奈。
“呀勒呀勒daze……先给她疗伤吧……我会讲明事情经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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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格纳把在学校与花京院的战斗经历都逐一说出,知道花京院来这里的动机,乔瑟夫沉思了许久。
“老妈,花京院她的伤势如何?”拉格纳问道。
“看起来伤的不轻呢,需要修养几天才干自由运动。”
“承太郎先生,您到底把人家打得有多重啊,她可是女孩子耶,怎么这么狠。”阿布德尔听到贺莉的话后,责备了拉格纳。
“我下手已经够‘轻’了,更何况,我打她的替人,她也只受到了一丁点伤害好伐!”实在拉格纳也很无辜的,打的又不是她本人,却要受到责备,难免有点想不通。
“在还不知道您替人的气力的时候,请别轻举妄动,在敌人眼前过度展现气力的话,会有很大漏洞的。”
“知道了,真烦琐……”
不理会阿布德尔的说教,把眼力投向已经包扎完毕的花京院,如睡美人一样的美貌,呼吸很均匀,看来已经是没有什么大碍,拉格纳感到可以放心了。
“话说回来,她为什么要袭击我们呢?我们都不可能招惹到她吧。”乔瑟夫对众人提出了一个问题。
“我记得在战斗的时候,花京院对我说,她是代替迪奥来打败我的,难道……”
“你说的没错,确定和迪奥有关,那个家伙无论在什么处所都那么的狡猾奸诈,就跟以前我奶奶与她战斗的时候一样。”乔瑟夫握紧双拳,一提到跟
迪奥的罪恶她就恼怒。
“别发太大的火了奶奶,年纪那么大赌气可是会伤身材的,现在我们得要等花京院醒来之后再拷问她有关迪奥的信息。”拉格纳走上前拍了拍乔瑟夫的肩头说道。
“啊……也是,辛苦你了承太郎。”被拉格纳一句话恢复意识的乔瑟夫点了点头,暂时放下仇恨往做其他事情也是挺好的。
“不对,实在是不对。”
阿布德尔又把话题重新拉了回来,拉格纳正想要问些什么的时候,阿布德尔急忙解释道:
“请各位想想,她们是在什么时候,在哪里认识,然后臣服于迪奥呢?两个素不相识的人,不可能会平白无故的达成共叫,这实在是不对啊。”
无穷的疑问在乔瑟夫等人的头脑里浮现出来,一刻都不能停下,跟滔滔江水一样翻滚着,像在期末测验的时候忽然想不起昨晚努力复习的知识而烦恼着。
“呃……好痛……这里是?”
一个稍微的声音使她们都转过火来,本来是花京院苏醒了。
“正好可以本相大白了呢。”拉格纳说出一句不符合现场情况的冷笑话。
“这里是空条家哦,欢迎你来这里做客,花京院酱~”空条贺莉露出温柔的笑脸,瞬间热和了花京院的心灵。
“好热和……不对不对……请问是谁把我送到这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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