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北和栾钦墨都还能硬着头皮看下去,但是不久之后,栾钦墨便脸色苍白,扭过头去,蹲下身子开始干呕起来。
柳北显然意志更为坚定,但是也仅仅比栾钦墨多撑了半盏茶的功夫,便同样面无血色地扭过了头。
二女身体抖得如筛糠一般,脑海中满是挥之不去的方才印入眼帘的场景,其中的凌虐、血腥、痛苦,充斥着她们的视野,几乎要化为梦魇。
盘老眉头一皱,双手搭在柳北与栾钦墨的肩上,柔和的灵气在她们体内温和地流转着,这才将那种不好的感觉尽数驱逐。
薛川的衣衫早就被暗红的血液浸没,上面还沾着一些筋肉,很明显是来自于高须。
在一旁的地面上,四散着一些血肉模糊的骨头,以及一些看起来颇为完整的人皮,同样也是高须身上之物。
这场景之惨烈,就是元禄这等见惯了大场面的强者也是有些心惊肉跳。
“放心,我不会让你很快死掉的...”
薛川凑到高须耳边,轻声笑道:
“我会用灵药吊住你的命,让你的血肉不断生长,再来供我娱乐。”
高须瞳孔涣散,显然濒临崩溃的边缘。
事实上,他早就已经想求死了,只是薛川一直没有扯下他口中的布团,并且选择性无视了他求饶的眼神,这才被折磨到现在。
“高少主,我可从栾钦墨那儿听说过你的事迹呢...将十九名无辜女子作为修炼炉鼎,虐待致死后将其尸骨剁碎,用于喂养豺狼..”
薛川的笑容中尽是冰冷。
随后,薛川一把扯下了高须口中的布团,微笑道: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那布团一被取下,高须就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了非人一般扭曲的声音:
“杀了我!”
“求求你杀了我!”
“停下...杀了我!”
那一声声哀嚎宛若炼狱之声,让好不容易恢复了稳定的柳北与栾钦墨都是心头一颤,忍不住回想起了之前所见。
薛川摇摇头:
“啧啧,看来高少主态度不是很明确啊,我平白无故为什么要杀了你呢?”
眼看薛川又要将自己的嘴堵上,高须终于崩溃了:
“我说!我都说!求求你杀了我吧!”
还不等薛川询问,高须便已经一五一十地交代了出来:
“我寒骨山庄...在各个大域...都有...分舵,在那一域...最...最主要的城市附近...就是据点...”
“我们山庄庄主...似乎与...地府...有所勾结,得到了某种...邪法...便要我们各个分舵...不计一切代价...去收集有关...地府的...邪物...”
“拜月教就是下一个目标...他找到了杨家的一个大敌...用以对抗杨家...借此机会铲除拜月教...用拜月教弟子...被折磨致死的...怨气...来祭献...”
高须说的话越来越断断续续,似乎神智已经快要丧失。
“就在...三年后...”
说到这里,高须血肉模糊的脸上露出了绝望的表情:
“杀了我!我只知道这些!杀了我!”
一道寒光闪过,高须的头颅便被一根铁鞭洞穿,却是薛川出手,了结了高须的性命。
薛川用衣衫擦拭了一下脸上和手上被溅到的血迹,随后脱下衣袍,盖在了高须的尸体上,避免柳北等人看了后引起不适。
薛川走到栾钦墨身旁,平静道:
“都听到了?”
栾钦墨仍旧不敢回过头,只是颤抖着答应了一声:
“是...”
这声音中隐隐有着恐惧之意,看起来她被吓得不轻。
薛川叹了口气,从一个小布包中掏出了一个玉瓶,滴出了两滴晶莹的液体,直接甩到了柳北和栾钦墨的口中。
那液体入口便化作一缕缕暖流,不仅滋养着她们的身体,也温润了二人的魂魄,使得她们很快便平静了下来。
“这是什么?!”
栾钦墨心中一惊,随后便意识到了自身发生的变化。
不用说,这两滴就是薛川的鲜血。
“都跟你们说了别看,硬是要逞强,怪的了谁?”
薛川摊了摊手,一脸无辜的模样。
栾钦墨深吸了几口气,定了定神,也是觉得那液体奇异无比,但是并未对薛川心生感激,而是仍旧带着些忌惮:
“你就是个疯子...”
薛川咧嘴一笑:
“谁知道呢?”
柳北此时也是缓过了神来,心有余悸地看了被薛川遮住的高须尸体一眼,叹道:
“你这般行事,难道不会心中不安吗?”
薛川并未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轻声道:“我若是因此而不安,你要那被他折磨死的十九个少女如何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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