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影社主屋,古色古香的大厅。
一道娇俏的人影狠狠的捶打着桌面,身上一袭火红色的风衣,紧身的裤子,“废物,你真是废物!连个林温然都对付不了,我们社团养着你,到底有什么用?”
孙锦斯文的脸庞上闪过一抹愤恨,却是敢怒不敢言,伸手推了一下圆圆的眼镜镜片,眼中闪过一抹苦楚的邪气,“秦姐再给我一个机会,我必定不会放过林温然,她把我害成这样……”
孙锦斯文的脸上青筋暴跳,此刻脸容扭曲,拐着一条腿向前,满脸阴森可怖,向秦若影发誓,必定会让林温然付出惨痛的代价。
但不论怎么说,秦若影那张美艳的脸上都是冷若冰霜,毫无松动,孙锦一咬牙,又一瘸一拐的走向了站在秦若影身边,一脸冰冷的徐昌盛。
徐昌盛是秦若影身边的红人,听说两人关系匪浅,他把最后的盼看,寄托在徐昌盛的身上。
一旁的徐昌盛这时一脸冷淡,不为所动的一脚踢开了孙锦。
阴阳怪气的拖着声调冷淡道,“拿出你的本事再说”。
“我们凌影社也不是做慈善的,没有本事的人,只能赶出往。”
孙锦又求了半天,秦若影只骂他是个废物,揉着太阳穴说现在不想看到他,让徐昌盛将他赶了出来。
站在庭院中,迎接着凌影社其他人冷眼和嘲讽的孙锦,眼镜片后的眼神中迸发出了强烈的恨意。
手指逝世逝世的攥紧,一拳一拳用力的捶着自己废了的腿,满脸扭曲流汗。
要把林温然的事业毁了,有比他更厉害的人,他不会放过她。
他倒要看,她如何立足!
……
半个月后。
林温然正在咖啡厅里繁忙,安闲的哼着歌,感受着咖啡厅那安静的气氛,那醇香浓郁的咖啡味道将她包围。
正是下午,冬日的阳光热热的倾注进来。
白球似的猫儿猫在林温然的脚边瞌睡,这是赵晓悦养的,说是从外面捡回来的流浪猫,也就在咖啡店里住下了。
林温然端起咖啡杯,翻阅着今早的报纸,一股浓浓的墨香,混杂在咖啡香味里。
忽然见几个小服务员从玻璃门进来,一边朝外面张看,一边议论着。
“咿,刚刚那不是白一诺吗?怎么打扮的那么奇怪?”
“是呀,把自己包裹的跟个木乃伊似的,这可不是她的作风呢。”
“哎呀,你们还没听说吗?白一诺嫁的那个老公有暴力偏向,在大街上把她打的可狠了,估计是遮丑呢。”
“她在咱们咖啡店门口转来转往干什么?看着真碍眼。”
一旁的小南冷嗤了一声,“活该,她也有今天。”
林温然轻轻摩挲了一下温温的咖啡杯的把手,心中一动。
在婉转的乐曲声中,玻璃门那里,白一诺果然走了进来。
她猫着腰背,一张蓝本娇嫩的小脸,此刻裹的严严实实。
头上裹着纱巾,脸上带着宏大的口罩,还戴了一副墨镜,可即便这样,鼻梁处的红肿还是清楚可见,触目惊心。
林温然微微摇了摇头,只是冷淡的看着她一步步走过来。
白一诺走到吧台前站定了,眼神憔悴的看着林温然一眼,想要往吧台里走,林温然只是摇了摇头,摆手让她站在外面说。
白一诺眼神中闪过一丝幽怨。
自打结婚之后,她过得很不好,她把这一切都回结到林温然的头上。
假如不是结婚的那天,林温然给那个道上老大的情妇透风报信,她的婚礼就不会搞砸,成为众人的笑话。
假如不是林温然设计孙锦,孙锦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更不会拿她当成出气筒。
回根结底,就是林温然欠她的!
更可怕的是,结婚之后,她之前在林温然这里打工,攒下的一笔丰富的钱,全部都被孙锦拿走了,据说是全部赌输了,一分都没给她留下。
孙锦那人渣,把之前给她买的那些五金全部都卖掉了,之前她还误认为孙锦家家底丰富,现在才知道孙锦家的家底早已被他败光,对她出手阔气,也只是在她眼前打肿脸充胖子,实际上外头欠了不少债。
她恨,恨毒了林温然,可现在最重要的,是钱,是为她自己着想。
孙锦说假如她弄不到钱,就要让她往那种处所做皮肉生意,还说女人总不会没有措施弄到钱。
她畏惧挨揍,也不敢反驳,只说自己会想措施弄钱。
可她哪里有措施弄钱,想来想往,只能想到林温然这里。
只有这里的薪水最丰富,待遇最舒心,还有一帮人拍马逢迎她,她无比悼念这日子,懊悔逝世了自己和林温然翻脸。
白一诺缓缓的抬开端,“你一早就知道,他是什么人,对不对?”
“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要看着我陷进这个火坑,你是故意的,故意的!”
白一诺激动的说道,口吻里夹杂着很多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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