焖酥鸡、清蒸蛤蜊炸对虾、烩三鲜儿烤羊肉、龙须菜、翅子黄、杂烩锅子八宝汤……”
严船言简意赅:“粥。”
苏颜生瘪嘴装可怜:“一起往买菜啦。”
谈萌萌捂住鼻子一脸幸福地说道:“颜严党此生无憾了。”
陈恳默默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大手大脚地缩成一团暗影,远看就像生长在角落的巨型蘑菇。
等下了晚自习,严船就被苏颜生拐往一起买菜了。严船周身煞气逼人,让卖菜的大叔大婶们都纷纷看了好几眼,又都欲言又止。
“对了,你妹妹最近怎么样?”苏颜生为了让严船不再为莫荆州烦心,他随口问了出来。
这两人住在离学校并不远的处所,通常九点晚自习结束,他们就会一同回家,若是苏颜生的父母都不在家,他们就会默契地一同买菜做点简略的夜宵。
住宅四周有一家开到晚上十点的夜市,多是买一些来不及卖的小菜,所以价格也格外便宜。不过这片四周并不算闹市区,来的人也寥寥无几。此刻两个小男孩低头选菜,就感到这儿冷冷清清的,令人难过。
苏颜生和严船今天下午被莫荆州一堆事物搞得有些疲惫,兴趣不高,自然都没什么兴趣说笑话。
严船习惯性地买空了最里面那家的鸡蛋,一手提着鸡蛋一手提着足够吃三天的菜,淡淡地回道:“你怎么想到问我这个?”
苏颜生知道严船和他妹妹严清的关系不好……不,是到了相当恶劣的地步,记忆里一向温柔爱撒娇的姑娘唯独对严船冷言相对,不过也就她冷下脸的时候,才会让人感到他们俩有点兄妹气质。
“唔,就是问问,毕竟今天情人节,你不怕东中的哪些不长眼的臭小子,把你妹妹拐走?”苏颜生斜眼看着严船,在月光下轻轻一笑,还依稀有点幼年时天使的气味。
严船一如既往地疏忽眼前的美色,思考一番,才道:“东中是二中和四中合并,情况并不比我们西中好多少,恐怕现在他们也根本就没有心思想什么风花雪月的。”
苏颜生知道严船那是嘴硬心软了,他一直致力于修复严船和严清的关系,叹了口吻,道:“你倒是对那帮小子有信心,也不怕你妹妹春心萌动?”
严船僵硬地露出一个阴森森的笑脸,道:“你七岁时被我六岁的妹妹告白,两小无猜,现在她与我们不在同一所学校,你是担心自己魅力不够了?”
苏颜生惊呼,立起三指对着月亮发誓道:“我何时对你妹妹有那种心思了,我心里一直都只住着你啊!”
严船:“看来你还有气力抬手,那这袋鸡蛋,就麻烦你了。”
苏颜生:“……”
严船的父母在严船十二岁的时候,开端了常驻国外的工作,严船一直住在父母留下的套房里,而当时才上五年级的妹妹被严船托付给同城的爷爷奶奶照顾,所以两兄妹算起来,应当是从那时候开端就涌现了隔阂。
不,应当是严清单方面在闹别扭。诶,女人心。苏颜生摇摇头,丢给严船一个同情的眼神,带着严船进了他们家。
苏颜生可不是严船这样的留守儿童,而是父母情绪太好了,每年情人节,都丢下他们唯一的儿子,请假出门旅游,可苦了还在生长期又因爱干净而尽不吃外食的苏颜生。还好他们家儿子给力,逮着一只会做饭的好基友,这才没饿逝世在家。
严船说到做到,真给他做了粥,不过粥里有蛤蜊有对虾有肉丝,浇上一层海鲜酱,再加一个外脆内嫩的炸鸡蛋,可把苏颜生的馋虫给勾了出来。两人相对而坐,默默吃饭。
许是终于恢复了些许精力,苏颜生一边刷碗一边道:“你对莫荆州怎么看?”
苏颜生固然说得漫不经心,但熟悉他的严船依然能从他的话语里,感受到苏颜生那奥妙的情绪。
“我看不懂他,”严船低头喝了口水,“并校本就已经既成事实,他这么排挤七中,又能得到什么利益?”
苏颜生眼力闪耀,想说些什么,这时,严船的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
“奶奶?”严船按住苏颜生的脸,接起电话,轻声问,“那么晚了,你们还没睡吗?”
老人家天天固定八点睡,现在可都已经九点半了。
电话那头传来严船奶奶着急的声音:“清儿到现在还没回家,往常这个点,她早就应当在家了才对,电话也不接,会不会是出了什么事……”
严船将碗放回原位,一边轻声安慰老人:“奶奶你不要着急,我出门找找她。或许是自行车链条掉了,在半路上走着没听得手机声音。”
苏颜生听着事儿似乎有些不对,停下手里的活,帮着严船把他们家钥匙拿出来,带着他往隔壁严船自己家,严船一边安慰奶奶,一边打开电脑,连接上专门为严清设置的gps定位器。
嗯……这位兄长妹控起来还是很严重的,固然他本人并没有承认。
好不轻易安抚好奶奶,严船也找出严清的具体地位,竟是在一处酒吧里,离严船这儿大概有三十分钟的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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