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大难不逝世,必有后福。当张志东坐在接他们的快艇,向大6驶往,看着那荒岛渐渐远往,头脑里就浮起了这么一句。那一刻,他意识到,这大书记是非他莫属了。对他张志东来说,还有什么叫后福呢?
回到地级市,他便为李向东调到地级市展路。前一阵,中心党校曾分配了几个厅处级领导干部学习培训的指标给地级市。大书记也定好了名单,张志东要修正这个名单。他把地级市委常委、市委秘书长叫到他的办公室。他说,往中心党校学习,多是那些优良的领导干部,有待提拔的干部。他说,我们现在这个名单,选送的厅级干部,某某副市长,虽说是个好干部,但我对他非常懂得,相对而言,工作能力只属一般。他说,当然,在没有提拔的情况下,让他往中心党校学习也不是不可能,但现在,我们明显还有一个副书记的地位空着,因此,选送干部往学习就不能不考虑到这点。
张志东并没有明确表现要选送往,只是问,你感到,应当选送哪位同道往更合适呢?那秘书长也是个老江湖,先论资排辈地说了纪委书记,组织
部长,接着又磨磨叽叽地说了李向东。谁都知道,李向东和张志东的关系,张志东提出修正意见,是不是就想让李向东往中心党校镀镀金,然后回来当副书记呢?
张志东先否定了李向东,说,他不行,他才刚当常委,这么快让他当副书记,别说你们不服,我自己也认为太快了。纪委书记嘛,年纪大了点,再的几年就转到人大或政协了吧?组织部长年纪倒可以,不过,我感到,他还欠毛病什么?怎么说呢?全局观还有待进步。
那秘书长为难地笑了笑。实在,他是很想把自己也放进这个选送名单的,但自己提自己,总有点说不出口,这会儿,张志东把他提的人逐一否定了,心里不禁升起某种盼看。
张志东说:“还有一个人选,我认为是最合适的,你却没有提。你是看不到呢,还是不好意思说。我们应当抛掉所有顾虑,实事求是地看待问题,从更有利于工作的角度思考这个问题。”
那秘书长感到越来越靠谱了,但还是装糊涂,说:“我毕竟只是一个
常委,看问题没有张市长全面,大局观也不及张市长。”
张志东笑着说:“不是这个原因。我想,重要原因还是说不出口。”
他说,你感到自己怎么样?从各个方面综合考虑,你不感到你是最好的人选吗?能胜任秘书长工作的人,对全市各项工作都非常熟悉,且大局观强,目前,我很需要这么一个人当我的副手。
他说,当然,你也知道,论资排辈的话,还轮不到你,所以,我得和谐好这方面的关系,选送你往中心党校学习半年,等你回来了,再把你提上往,也有个说法。不过,我还是尊重你的意见,还是以工作为主,假如有些工作确实放不下走不开,我也不委曲。
还有什么工作确实放不下走不开呢?假如,真由于这个,你这秘书长也太鼠目寸光了。那秘书长说,我会处理好手头上的工作的。他当然要往,傻瓜才不往!
这秘书长往了中心党校学习半年,张志东就又有说法了,
可以大惭不愧地把李向东调上来,半年后,是不是让那秘书长担负副书记呢?半年后的形势变更,谁说得准?李向东借这个台阶跳上副书记的地位,也不是说不过往。
官场上的承诺,有时候只是为了某种目标,某种目标达到了,本来的承诺完整可以当粉笔字,一抹而往。
张志东打电话给李向东,说,你别多想了,就等着来地级市当市委秘书长吧!李向东问,总得有个时间吧?总得让我筹备一下吧?张志东说,我不能给你确实的时间,不过,我当了书记后,一个月内,就会对市委常委们的分工进行调剂,那时候,我会提出让你当市委秘书长。这时候,李向东一点也不猜忌张志东当不了大书记,他说话的口吻,似乎已经得到了可靠的消息,让人不可释疑。
说心里话,李向东是不想往当那个地级市委秘书长的。他想,假如,你张志东真要提拔我当副书记,根本没必要多此一举,拖到年底,直接把我李向东提到那个地位上就是了,直接把一个地级市委常委、县级市的市委书记提到那个地位,一点也不过火。反倒是拐了这
么一个弯,倒让人家感到太别有居心了。
然而,从荒岛回来后,李向东就有一种急切要离开市县的动机。他不想再和枝子苟合,不想再做对不起杨晓丽的事。他想只有离开市县,才有可能脱摆枝子。
毕竟,在地级市,李向东只是一个常委,上面还有很多人官比他大,他在地级市不可能像在市县那么大权独揽,不可能给予枝子生意上为所欲为的关照。因此,从生意的角度考虑,枝子持续呆在市县比往地级市要好很多,即使,枝子往了地级市,他李向东也可以用各种理由拒尽对她的关照。那么,李向东就失往了利用价值。李向东想,枝子对一个失往利用价值的人应当不会有太多迷恋,甚至于,她会重新寻找对她更有利用价值的人。
他一直认为,他们之间的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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