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东又想到了女秘书那雪白的大腿。那小得不能再小的紫色
内裤,想只要自己一用劲。那一小片紫色就什么也遮拦不住了。只要自己扑上往。也不用他表现。她就会迫不及待了。
李向东又定定地看着表妹,感到她重叠出很多影子。摇摆摇摆
,那些影子便似脱了壳,变幻成一团嫩嫩的白。他想,她真是白,
看前看后都一样光溜溜地白。于是,他更梦幻了。仿佛看见她光着
身子在水雾里,伸出手。像要捉住她。她本是蹲在沙前的。见他伸出手。便回避。一屁股坐在地上。
她很畏惧,不知喝醉酒会那么可怕。以前在街上也见过喝醉酒的人,总是大吵大闹。张牙舞爪,他却还安静。但那眼里折射出的
光总像要扒了她的衣服。她想。有这么醉的吗?想他是不是在装醉?想他是不是想趁她离开青山市前占她便宜?她坐在地上,牢牢地抱住自己弯曲的膝盖。就把自己抱成一团,似乎她就一直保持这个姿势,看你李向东能把我怎么样?
他一把没捉住她。还真的就扑过来了,像抱住一个球一样地抱住她,她缩着头左右回避他,说你干什么?你要干什么?她不知自
己为什么一点性格也没有。为什么只有软弱地摇头回避。她想,她要推开他是很轻易的,只要双享用力一堆,就能把他推出好几米。
她叫了起来:“血。你还在流血呢”。
她很不懂得自己。怎么一看到他的血,就有点儿崩溃了。就腾
出手往帮他抹了?这样,她便自己解除了防御,让他抱紧了她的上
半身,自己便像乖乖猫似的钻进了他怀里。
男人是不能让他得逞的。一得逞就更放任了。
可怕的事还持续生。他显得宽大的手按在她那两座并不显丰盈的山峰,且像搓换面团似地握紧了。她惊恐得喘不过气来,想摆脱他,却一点气力也没有。他更放纵了。手滑下往先是在她小腹。后又在她两腿间徘徊。她想摆脱他。一用劲,自己却坐不住了,却躺倒在地上,本来还弯曲着双腿。他还不那么轻易得逞,躺倒下往
,反而更方便他抚摩了。
他压了下来。她感到他很重,感到他燃烧得周身烫,感到有一个很烫很烫的什么不安份地在下面左冲右闯。她呼吸急促,却软
弱无力。
她说,你醒一醒!
她说,不要,不要那样!
她感到自己在徒劳地做最后的挣扎。
李向东意识到自己疯了。真的疯了,像一只情的公狗。他意识到不找个母狗渲泄一番。自己就有可能爆血管脑冲血,“轰隆。炸得粉碎。
他想,哪是什么酒?哪酒里下了什么药?这后劲似乎更足更冲。他想,那甄总不也一杯杯地喝吗?想那甄总这会儿定是躲到一个不知什么处所泄火往了。他想,幸好自己马上离开那家酒店,离那女秘书远远的。
他问自己。身下这个女人是谁?
这次。他一下子就想明确了。身下这女人是表妹。表妹不是叫他到别墅来吗?表妹不是给他擦鼻血吗?这会儿,怎么就倒在他身下了。
不要认为。他彻底失往了理智。想到身下这女人走表妹时,酒的后劲再足他也打了一个冷战。白虎女人。他告诫自己,表妹是一
个白虎女人。那海员丈夫就栽在她身下。他想。应当说,是栽在她
身上。
他头额又开端冒汗。双眼看到的东西又开端渐渐清楚起来。
表妹开端不那么畏惧了,开端渐渐知道他再怎么猖狂也不能把她怎么样。只要他不把她的衣服脱下来,他是不能得逞的。她想,这李向东越来超出火了,以前,还只是看了她的身子。只是意她
,这会儿。却在她身上报野了。也不管手重手轻的。想再让他那么
下往,不知哪天哪月哪时哪刻,就对她动真格了?
她想,这个男人怎么就那么可恨呢?
她想,这个男人就不想想,你对得起表姐吗?
她在心里对表姐说,你可别怪我,你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的男
人,我招他惹他了吗?我一点也没招他惹他,谁知道他喝了酒会这样?早知道他喝了酒会这么酒疯我早就躲得远远了。
有那么一刻,她想,假如不是看在表姐的面子上,我早就喊救命了,早就喊了。这四处住的可都是青山市有头有面的人物,让他们知道,你李向东是个什么样的人,是怎么看待自己表妹的!
有那么一刻,她想,你李向东不是总说我是白虎女人吗?总躲我远远的吗?你为什么还这么对我?为什么还那么科缠我?我让你得逞好不好?让你逝世得比那个海员还惨好不好?
她没想到李向东会终止他的举动。疯了似地跑进洗澡间。
他开大水龙头,用水冲洗他的脸,又把头浸进洗脸盆里,然后
,就对着墙上那镜子大口大口地喘气。那会儿。表妹心又软了,想他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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