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表妹的日子过得很煎熬。那天晚上,李向东偷偷从远县跑到二河市来跟表妹幽会,两人在一起,本该是很兴奋的,但表妹心里躲着事,总在一种最后在一起的哀壮。她问李向东,我对你好不好?李向东说,没得说。表妹问,没得说是什么意思?李向东说,没得说就是语言无法形容。她想了想,说,我也是。她说,我现在越来越感到离不开你了。越来越感到跟你在一起,有一种妙不可言的感到。
那时候,他们刚结束了一次,李向东又让她停了呼吸逝世了一回,她的脸上泛着红红的滋润。他想从她身高低来,她不让,就要他那么很沉地压在自己背上。她感到,就是这种很沉地让他压着也是一种妙不可言。
她说:“我很不心甘我们总要这么长时间才见一次面。跟你们住在一起,天天都能看见你多好!也不必定要跟你干什么,即使只是看着你跟表姐亲切也很好。”
李向东笑,心里想,这个表妹真是痴了情了,哪有看见自己爱好的男人跟别的女人亲切也说好一点不吃醋的?他问:“你不是叫杨晓丽调你来青山市吗?”
表妹笑了笑,说:“应当来不了了。”
李向东问:“为什么?”
表妹说:“你别问为什么?”
李向东说:“杨晓丽不帮你吗?”
先不说杨晓丽帮不帮她,就算帮,她也不来了。她来干什么?来让梁明山纠缠她?那个晚上,梁明山恼羞成怒的样子把她吓得不轻,她再不敢见这个人,不知道再见到他,他又会怎么对她?她想,下一次,她运气不可能再那么好,那个梁明山也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了。
固然,表妹认为他的气力再大,他也别想能得逞,她就是拼个鱼逝世网破也不会让他得到她。但是,拼起来,梁明山一反目,问题就大了,就会把她和李向东的事张扬出往了。
她对他只能避而不见,只要他见不到她,他就不能对她怎么样了?就不会跟他拼个鱼逝世网破了。
这么想的时候,表妹又感到太难太难了。以前,她曾很天真很无知地想,只要偶然能见见李向东,像现在这样,在二河市见上一面,住上一晚,自己就心满足足了。但她现,现在自己是一天不见他,心里就难受,一天不跟他说一句话,心里就感到缺乏了什么。但在电话里说几句,那心里没着没落的难受。假如,真要她只是偶然才干见他一次,她真不知往后的日子怎么过?
表妹说:“能跟你们在一起真得很好。”
她甚至懊悔,以前在青山市装修那别墅时,为什么不早点跟李向东有那种关系?她想,那时候自己真傻,就只是把他当自己的表姐夫,假如,他们早就走到一起,他们不就有更多在一起的时间吗?还有,那时候,表姐在市县休产假,李向东也回往呆了好多天,他们却在为他们是否还保持那种关系犹迟疑豫,成果,错多了多少可以偷偷在一起的时间。假如,把这些时间都补还给他们,那该多好多好?
李向东说:“我回往劝劝杨晓丽吧!”
表妹说:“别劝了。表姐假如起怀疑,就更麻烦了,说不定连跑到二河市见一面的机会都没有了,还是顺其自然吧!”
说着,她像会失往他似的,牢牢地抱着他。李向东现,表妹那不算很饱满的胸也可以让人窒息。他真想就这么一直把自己的脸埋在那两个很弹性的肉团里。然而,他明确,这个晚上是不能一直跟表妹呆到天亮的。谁知道那个岳部长一早会不会来敲他的门?那个岳部长天天有早起的习惯,似乎又认为,别人也不应当睡懒觉。
表妹问:“你这就走吗?”
李向东说:“明天还要往山顶村谈事呢!”
表妹问:“要爬很远的山路吗?”
李向东说:“是的。”
表妹就不说话了,就默默地跟在他身后,把他送出门,就要开门的一刹那,她问,可以再抱我一下吗?李向东就回过身来抱她。她说,很舍不得你走。她说,不过,我知道,你不走是不行了。李向东就站着不动,不想走了。
她说,你还是走吧!再不走,我也不想让你走了。
说着,她便扑到他身上,贴着他的耳朵说,晚少少再走好不好?再爱我一次好不好?你不会很累吧?明天的山路不会很陡得难走吧?李向东的漏*点又燃烧起来。跟表妹在一起,他总有使也使不完的劲,总有扑灭不掉的漏*点。刚才,说要离开时,他已经在她身上耗费太多,感到自己再爱不起来了,但听表妹这么一说,让她的呼吸在耳边软软地喷,丹田就凝聚了一股热直往上涌。
也不知青龙与白虎撕杀了多少,撕杀了多少个回合?总是青龙占上风,总是白虎落荒而逃。这一次,他不是压在她的背上。他们面对面坐着。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姿势他就能把她打败了,就能让她逝世了过往。他很明确地看到,表妹逝世过往的时候,是很美的,先眼儿紧闭,唇儿一咬,脸上就惨白惨白,就像绽放的茉莉花一样。她苏醒过来时,她脸又一点点地红润,就像绽放的红玫瑰花了。
表妹的心很满足。固然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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