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晓丽全部人木木地不动的时候,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贴着她的耳朵说,你越来越不经事了。杨晓丽不愿意听这话,就像男人听到别人说自己不行一样。她说,我又没说不来了?又没认输,说败在你手下了。她还是不想动,还是只能被动地迎接他。
她说:“你就只会欺负我。我每次欺负表妹,你都记在心里了,就用这种方法一次次欺负我。”
李向东说:“这与表妹什么关系呢?你不欺负表妹,我就不这么欺负你了?我不这么欺负你,你也不愿意吧!”
她说:“我当然不愿意。”
李向东问:“要不要休息一下。”
她说:“休息一下。”
李向东就不动了,就只是趴在她身上。这种短暂的休息,对杨晓丽是很有作用的,至少,她可以缓口吻,可以再经受下一个冲击波。然而,她却不知道,这种短暂的休息,对李向东也很有作用,至少,他也可以缓口吻,冷却几分那随时都有可能沸腾的漏*点,下一次又几乎可以从头再来。
杨晓丽问:“刘书记要送给你的那块红蜡石就那么有价值吗?”
李向东说:“是的,那上面有一幅自然形成的赏月图。”
杨晓丽说:“他想当副市长?”
李向东说:“很多人都想上那个位,所以,我才提示你们。”
杨晓丽说:“我感到,老董更合适更有说服力。”
李向东说:“现在还不急着表态。我想,趁这个机会,让他们争一把,让他们想出更多措施干更多的事。”
杨晓丽说:“你什么时候学得那么鬼了?”
李向东说:“这不能说是鬼吧?这应当叫阳谋吧!以前不是不会,只是没机会轮不到自己做主。现在主持全面工作,才有话语权。”
他说,缓过来了吧?缓过来我也要最后冲刺一把了。她说,再等等。她问,你现在怎么这么能折腾?他说,不好吗?你貌似很愿意很爱好吧?她说,很愿意,也很爱好,就是有点遭遇不来。他说,你认输了。她笑着说,这不算认输。我还在战斗呢!他们就战斗了。这时候,杨晓丽不再是被动了,她要在上面,她说要降服他,固然,自己也知道那只是嘴上说说而已,无论如何,她不无法降服他了。她说,你在我这折腾完,还会往表妹那吗?
李向东愣了一下,不知该怎么答复她。
她说:“你应当公平一点,不能就只是在我这逞能,也应当到表妹那往逞逞能。你只是打败我不行,还应当持续做战打败她。”
李向东说:“总得让我休息一下吧?”
她说:“你还用休息吗?折腾到天亮,你也可以不休息。”
在弄不清杨晓丽心里在想什么前,李向东感到,回应她的最好措施就是运动起来,让她迷失方向。他不仅让她迷失了方向,又让她飞了起来,且让她逝世了过往。
当她停了呼吸,身子变冷的时候,他又试图用其他方法唤醒她。他趴在她背上,贴着她的耳朵学自己低吼的声音,她却听不见一点反响也没有,只有到他真正低吼,她一动不动的身子才有感应,才微微颤了一下,于是,就听到她长呼一口吻。
从某种意义上说,他有点沮丧。
她说:“你别不满足好不好?”
他想的是,假如每一次都那么耗费自己,他怎么能搪塞表姐妹俩?
杨晓丽还大字似地爬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吓了他一跳的话,你别管我了,你往表妹那吧!李向东说,你这是为我好吗?你这是要我的命。杨晓丽说,你不是说自己很能吗?刚才还说自己是正常反响。李向东说,刚才是正常反响,假如,再往表妹那,就像你说的那样,是非正常反响了。
杨晓丽说:“我就知道你偏心。”
李向东说:“假如说我偏心,也是偏你啊!”
杨晓丽说:“偏我还是偏表妹,你心里明确。”
李向东本来是明确的,却被她说糊涂了。
杨晓丽说:“你就知道要我出丑,却护着不要表妹出丑。”
李向东思路有点跟不上,问:“这和出丑不出丑有干系吗?我又什么时候让你出丑了?”
后一个问题已经问过了,那会儿,杨晓丽正爽得说不出话。
她说:“反正你现在往表妹那就能让她出丑。”
她才不信任李向东进了表妹房间,会乖得只是往睡觉休息,真要那样,表妹会放过他吧?他这可不比早上,早上他是休息过的,现在才是真正的持续作战。在持续作战的状态下,表妹确定也会像她杨晓丽那一样,逝世过往的时候,还没能把他折腾到低吼的程度。那么,他不也要叫她往给力吗?表妹不也要出一回丑吗?固然,她不能显得比表妹强,至少也打个平手吧?多少也能捡回点尊严吧?
李向东笑了笑,说:“本来是这么回事。那我过往了,我让你找回尊严。”
表妹已经睡了,朦朦胧胧听到有人叫她。忽然意识到有一个男人在她床上,“呼”一声坐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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